岑砚则是希望儿子拿木刀木剑,以后好把一身武艺教给他。
至于奶妈们,那就多了,有觉拿笔好的,有觉得拿金元宝好的。
总之在抓周前,每一位大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对岑安安小朋友念叨,要抓这样,不要抓那样。
阿嬷天天都拿个印章在岑安安面前晃,试图让他眼熟。
柳七郝三徐四也不遑多让,庄冬卿碰到过。
一转回内屋,岑砚又在问他崽子,想不想学武,以后带他去骑最高大的马匹。
庄冬卿不知道小崽子听不听得懂,但感觉小朋友一定承受了很多,以至于到了正式抓周那天——
岑安安坐在一堆东西里面,想抓一样,就去瞅一个人,好似在为难。
岑安安先爬向了木剑。
还没伸手,阿嬷咳嗽了两声。
转头爬向印章,一抬脸,又觉得他爹爹神情不太高兴。
庄冬卿对这孩子只有健康平安的期待,于是他这个亲爹抓了把瓜子,在一边看自己儿子的大戏。
跟着最秀的一幕出现了,岑安安小朋友经过深思熟虑后,先把经书和算盘一脚丫子踹了下去,然后左手拿起了木剑,右手拿起了印章,放在了中间……还没完。
除了踢下去的那两样,岑安安小朋友把剩下的都堆在了自己身边,堆完特别高兴,“药,要要。”
竟是把岑砚和阿嬷柳七平时教他的话,也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