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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糖(5 / 7)

他们再次紧密贴合,除了谢南青的发情期,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

这次,谢南青没有推开霍谨宵。

客厅一直暗着,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里,琥珀榆叶的味道与纸莎草缱绻交缠。

谢南青不敢抬头,他知道背着丈夫靠在别人怀里,依恋着别人的信息素是不道德的,可他不想离开。

他甚至庆幸在他起身时,霍谨宵留住了他,给了他一个借口继续沉溺。

霍谨宵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后,慢慢把真相告诉了谢南青。

“霍言川只是想把错推到你身上而已,他这样,你还喜欢他吗?”霍谨宵问。

谢南青沉默了许久。

真相让他有点意外,又不太意外。

阳台上,谢南青点了一支烟,烟雾随着晚风飘散。

和酒一样,自从谢南青结了婚,他把这些会影响他在alpha心里形象的东西都戒了。

谢南青注视着霍谨宵的脸,惨淡地笑了笑:“还好有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要怎么熬过他不在的晚上。”

晚风一吹,谢南青眼神清明,没了刚才黏糊的模样,有意与霍谨宵拉开距离。

霍谨宵眼眸一暗,低头就着他的手,衔住烟蒂,深深吸了一口。

刚淡了的暧昧气氛霎时又浓了起来。

谢南青不自然地摸了摸侧颈,心跳顿时激烈。

他想起了霍谨宵刚来的那段时间。

一开始他是想借着对霍谨宵的好,来讨丈夫欢心的。

可他每次对上霍谨宵那样热烈的眼神,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要是丈夫也能这样注视着自己该多好。

谢南青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足够温顺,霍言川总会在朝夕相处中接纳自己,但事实上,他们一直疏离。

这样的婚姻里,谢南青也曾暗自透过霍谨宵温柔的眼神,隐秘地给自己一点慰藉。

他悄悄地,不让人知道,上帝不会怪他的。

可霍谨宵的行为让他愈发弄不懂了。

霍谨宵难道会喜欢自己这样的oga吗?

谢南青小心翼翼地踩着边界线反复确认,他似乎没有会错意,但始终不能踏出正轨。

霍谨宵知道,想让谢南青跨出这一步很难,他有太多的不确定,有太多的道德顾虑。

霍谨宵不想让他觉得自己犯了错,他会给谢南青铺好路,至于他要不要走过来,什么时候走过来,由谢南青自己决定。

六月是一年的中点,春浅夏深,霍谨宵的毕业典礼即将举行。

围绕毕业典礼,典礼前学生们会有一天狂欢夜,典礼后还有最令人期待的毕业晚会。

晚会上,所有学生都会穿上礼服,和自己的舞伴在舞池里度过一个浪漫的夜晚,到了12点,他们还会将校服上的第二颗纽扣赠送给自己心悦的人,留作纪念。

公司里,谢南青在茶水间泡咖啡,突然收到霍谨宵的消息,问自己晚上能不能陪他去挑毕业晚会的礼服,谢南青答应了。

霍谨宵心情灿烂,把手机屏幕亮给朋友:“今天放学不跟你们打球了,青青要接我,给我选礼服。”

段玄嘉叼着棒棒糖问:“青青是谁?这么耳熟。”

霍谨宵毫不避讳道:“我嫂子。”

段玄嘉“啊”了一声,看向他的眼神带着玩味。

他和霍谨宵一样,从小被当成家族继承人培养,霍谨宵比他大半岁,两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彼此一个眼神就知道在想什么。

一年前,霍家大哥结婚,霍谨宵进化成s级alpha,本来是双喜临门、普天同庆的事,可连着小半年的时间,霍谨宵整个人的状态都十分阴沉。

当时段玄嘉就隐约觉得不对,霍谨宵办事又不避着他,慢慢的,段玄嘉摸清了他的想法。

段玄嘉戏谑道:“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嫂子家做客?”

霍谨宵纠正道:“他是我嫂子,你得叫哥。”

段玄嘉把棒棒糖拿出来,意有所指道:“叫什么哥啊,你嫂子变我嫂子,一样的嘛。”

霍谨宵眼眸微动,唇角终于压不住了,一拳捶在他肩膀,肯定道:“好兄弟。”

两人做了会儿题,霍谨宵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胖了?”

段玄嘉上手拍了拍他,又摸了摸自己,莫名道:“没有啊,你这腹肌挺结实的。”

霍谨宵故作苦恼道:“还是有点胖了,长了三斤呢。”

段玄嘉认真地问:“你最近吃多了?”

霍谨宵轻“啧”一声:“青青做饭特别好吃,他知道我最近学习累,总给我加餐……”

好兄弟段玄嘉一拳捶了回去,微笑道:“滚!”

一连三天,霍言川没有饭局,也没有回家,而是和裴涵待在一起。

他和裴涵从小就认识了,青春期也不是没有想过在一起,他们手也牵了,吻也接了,却因为彼此太过熟悉迈不出那一步。

后来裴涵出国留学,两个人偶尔联系,再次见面,是在霍言川的婚礼。

如今,霍言川商场失意,裴涵主动提出来要请他吃饭,霍言川顺势答应了。

游轮的甲板上,两个人吹着风,你来我往之间是心知肚明的消遣暧昧。

霍言川心里生出一种濒临出轨的愧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谢南青。

霍言川是喜欢谢南青的,裴涵想。

那场婚礼上,霍言川挂着微笑,与裴涵对视时,霍言川笑意未歇,一手环着oga的肩膀,一手举着酒杯向他示意。

他们认识这么多年,裴涵熟悉霍言川的每一个表情动作,他知道霍言川的笑是真心实意的。

但走进婚姻的两个人终究是一个利益共同体,霍言川和谢南青会越走越远,只是因为他不满意谢南青的家庭背景。

哪那么容易美满?裴涵看着面前心不在焉的男人,自己不也是失去了才追悔莫及吗?

“过几天我们出去玩吧?”裴涵提议道:“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出去放松一下?”

霍言川本能地认为他不该答应,但又按耐不住心动:“去哪?”

裴涵眉梢一挑道:“我来安排。”

霍言川没有说话,心里在慢慢琢磨。

裴涵身体前倾,加大筹码:“我会送你一个惊喜,你一定会满意。”

霍言川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放了学,霍谨宵拎着书包,第一个冲出教室。

他们这种国际贵族学校,一学期订几十套校服,每套都是和国际奢侈品牌合作的,拉出去能直接拍杂志封面。

学校不强制要求着装,全校只有霍谨宵一个人这半年来风雨无阻地穿校服。

霍谨宵高挑的身形在人流里穿梭,早早地蹲在校门口等谢南青。

一个打扮精致到头发丝的oga来班级找霍谨宵,连他人影都没摸着。

oga逮住段玄嘉,问道:“霍谨宵呢?”

段玄嘉眼皮一抬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他摇了摇棒棒糖:“他有人接,早走了。”

“他还用人接?”罗亿不太相信,又戳了戳段玄嘉,好声好气地问:“你和霍谨宵这么熟,他有没有说打算把纽扣给谁呀?”

此话一出,周围一圈同学都把耳朵竖了起来,没人不想八卦校草的感情生活。

段玄嘉虽然没问过霍谨宵,但他可以负责任地告诉罗亿:“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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