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很敷衍地套弄起来。
霍其飞本来在盯着瞧,但似乎觉得一直这样盯着瞧显得很怪异,于是拿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我立刻抓住他的手,说:“不许拍到脸。”
他眼神落在我那只刚刚摸过下身,现在却抓在他手腕的手上,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把手机屏幕对准我的下身。按理说,他应该盯着手机屏幕看才对,但他的眼神却依然越过手机镜头上方,牢牢锁住我。
我抚摸自己下身的手依然漫不经心,消极怠工的态度显而易见。
没过几分钟,就听到他“啧”了一声:“你有没有用啊,摸那么久都硬不起来?”
我冷眼一瞥,说道:“你只让摸,又没让硬。”
他没话说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硬起来。”
“我硬不起来。”骗他的,只是现在硬不起来。
“你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我对着你的丑脸硬不起来。”
他气得咬牙切齿,我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在我神游的时候,他突然凑了过来,手隔着我的手,一把握住了我的下身。
我吓得吐出了一句国骂。
“你干什么,霍其飞!松手!你给我松手!”
我在那儿扭动,试图让下身脱离他的掌控,但他用了点劲儿,让我一动就觉得下面被拧得疼,于是我呼吸急促地停了下来。
“别动了,别动了!”他的呼吸比我还急促,甚至用上半身压住了我,防止我挣脱。
我安静了下来,感受着他的手捉住我的手在缓慢撸动。
12
这样过了一会儿,他察觉到我没有挣扎了,于是用另一只手把我握住阴茎的手扯开,让他的手得以直接触碰上我的阴茎。
他快速地撸动着我的下身,我感觉我下面越来越硬,偏头看向霍其飞的侧耳,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后,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一想到是他一个男的在给我撸管,就有点恶心,下身迅速地软了下去。
霍其飞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抬起头来,偏头看我,刚好我也在看他,我们俩之间只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
“你怎么软了,给我硬回来。”
他和我四目相对,隔得那么近,我只觉得他眼神有点迷离,他就用这种有点迷离的眼神看着我。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疯事吗?
“我说了,我对着你的丑脸硬不起来。”
他的眼神立刻清醒了,慢慢松开了握住我下面的手。
就在我要松一口气时,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蹲了下来,重新握住我软下来的阴茎,粗鲁地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靠!
我没想到他能疯到这种地步,一下子没有来得及推开他,让他迅速地嗦了我几口。
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
他在地上屁滚尿流,我在手忙脚乱地提裤子。
校裤提到一半,他已经从地上爬了过来,扯住我的裤子说:“你他妈敢走?明天你和你女朋友的裸照就能满学校乱飞!”
我胡乱地回到:“那你让它们满天飞吧,我要走了!滚开!”
但他牢牢拉住我,让我连裤子都提不起来。
正当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巷子外传来了女生们聊天的声音。
我顿住不动了。
霍其飞看我那个样子,立刻劝道:“你看你这样子出去也不行,外面会看到的,你先弄出来再说。”
说着头就要往我胯下埋去。
我吓得又推了他脑袋一下,他被推得屁股落到地面,双手撑在身后的地上。
他又爬起来,脑袋凑过来,我又推他,这次没推倒,他的脸直接埋我内裤上了。
13
我黑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霍其飞,脑子里一片乱麻,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我的阴茎被他含在嘴里,吸得啧啧作响,他的脑袋在我身下一起一伏一进一出,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臀,把我的下身往他嘴里用力挤压,就像普通的口交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把我的蛋都给吸进去。
作为一个正常的青春期男生,要说没有幻想过有人对我做这种事,那肯定是假的。
但我万万没想到,会是个男的……男的……
一想到这点,我痛苦地皱起眉头,抬起脚踹霍其飞的肚子。
霍其飞被踹地身体向后弓起,但即使这样,他的嘴也没有吐出我的阴茎,脑袋依然牢牢吸附在上面。
他闭着眼睛,双颊绯红,嘴唇因为被塞得满满当当,因此只能用鼻孔急促地呼吸。
他的眼睛偶尔会睁开,然后就会看到我的耻毛,这时他会来一个深喉,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进我的耻毛里,维持着脸部贴裆的深喉动作,用脸在我的耻毛上蠕动、摩擦,就像是想用我的耻毛刷洗他肮脏的脸一样。
太贱了,太肮脏了,我不忍直视。
我转头看着巷子的入口,担心是否有人会看到这一幕。
身下的人像是生气于我的分心,他用嘴套弄我阴茎的力度和速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吞吐之间,我感觉他的脑袋磕在我的髋骨上,用力之猛,我都感觉到痛了。
本来我是直立站着的,但在他的用力撞击下,我下身被推挤地靠在了身后的墙上,默默承受着他对我的猥亵。
快要射的时候,我用力拉扯着霍其飞的头。
我的潜意识觉得,如果射他嘴里,他一定会很开心,所以我不能如他所愿。
他像知道我的目的一样,脑袋使着反方向的力,像磁铁一样将我的龟头吸进他的喉咙深处,用喉口用力挤压。
最后,我抖抖索索地射了他满嘴。
他吧唧着嘴站了起来,眼睛亮亮地看着我,说话之间,我仿佛能看到他嘴里粘稠的白色液体在荡漾翻涌。
“如果你敢告诉其他人,不仅没人会信你,还坐实了你是个想口交想疯了的死同性恋。”
14
我六神无主地回到教室,面色发白地环视着周围的同学。
他们知道我刚刚做了这么羞耻的事吗?有人会看到吗?
我感觉自己有点抬不起头来,我怕被人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猥亵了。
耳边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一个身影坐了下来。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想跳起来对着旁边的人大吼大叫,想把他做的事公开,质问他为什么要那样玩弄我?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这样做了,我就会被当成一个因为校园霸凌发疯的人,会被带去精神病院,被医生研究我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同性幻想。
我在晚自习上麻木地做着老师留下的作业,感觉自己眼框发红,气红的。
“因为这点事就哭了啊?呵呵。”他犯贱的声音传来。
“贱货,离我远点。”托他的福,我变得出口成脏。
“你他妈说谁贱货?”
“除了你还有谁?”
他静静看着我,表情莫名,过了会突然一笑,凑过来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对,我是贱货,今天贱货吸得你爽不爽呀?”
我唰地一下站起身,椅子在地上拖行发出的刺耳噪音让埋头自习的同学们都纷纷抬起头来。
霍其飞没想到我的反应那么大,看到同学们都朝我们看过来,他像后知后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一样,开始羞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