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慌张的觉得自己好像快被一支毛笔带到高潮了。
“什么拿出去,陛下夹的这么紧,分明就是想要。”
“没有、”刘彻咬着唇都止不住呻吟,“啊啊、不行嗯、哈啊、”
卫青捏着露在外面的笔杆转动着,看到那里一股一股的喷出清液,刘彻也没有声音了。他觉得这是到了吧,刘彻的阴茎也高高的立着。
无视内壁的挽留,突然把笔抽出来,进去的那一截早已经湿透,刘彻在衣服里面伸着舌头,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在抽搐,阴茎硬的发痛。
“嗯…”
很快刘彻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然后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了湿润的穴口。自从上次被他们操已经过了不少时间,刘彻的雌穴并没有准备好再次接纳这根庞然大物。
“不、啊——”
卫青对着那里挺身,将粉红的穴口撑大,然后一下子撞了进去。他抬起刘彻的两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拖着他靠近自己。
“啊啊啊啊、嗯嗯啊、”刘彻被顶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跟随卫青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叫起来,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所以内壁十分柔软,那里尽量的延展着,接纳卫青的全部。
“卫青呃、嗯嗯啊、我、啊啊、啊啊啊、要顶到了、唔不行、”
卫青闻言顶的更重,他干脆压了下去,让自己进的更深,不断的抽插撞击着,刘彻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咿呀、真、嗯真的、唔啊你、别顶了、我要、”刘彻的阴茎可怜的硬在那里,头部出了水,得不到抚慰迟迟无法发泄,刘彻的身体被卫青顶的上下颠着,摩擦着地面十分不好受。
“帮我、啊嗯、帮、帮我…”
卫青笑了笑,一边操着他,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阴茎,像从前一样熟练的撸动着,刘彻的呻吟变的舒服起来,内壁也突然的绞紧了,卫青不由得低喘了一声。
暧昧的气氛充斥着书房,在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呻吟中,在肉体互相拍打的声音中,刘彻在卫青的手上发泄了出来。只不过卫青还没结束,刘彻被顶得迷迷糊糊的,他感觉这好像是从前的一次再简单不过的做爱…不、不对,以前他不会允许被人这么冒犯。
刘彻单手撑着脸,下面朝臣的汇报对他来说只是噪音。反正他现在只能管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今天穿什么衣服…哦不,有时候这也管不了,因为他自己绝对不会想后穴里塞个东西坐在这里一两个时辰。
所以这些老家伙的话为什么这么多…说完以后,他静静的等待着刘彻的回复,但是刘彻可没心情陪他们演戏,于是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己的指甲,一句话也不说。
大臣十分尴尬,求助的望向了卫青。
呵呵…刘彻撑着案桌就要起来,虽然后穴的那根柱状物让他的行动有些勉强。可是刚要直起背就被身旁侍卫有力的手按住了肩膀,轻轻抬起的屁股被迫重新坐了下去。
刘彻险些就要叫出声,但用力的咬住舌尖忍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遭遇这种奇耻大辱,下面的人屏气凝声,仿佛完全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
“朕会…好好考虑的。”坐下去的时候里面的玉茎顶到了后穴里敏感那一点,让刘彻在这个不知名的侍卫手下颤抖着:“没什么其他事…就退朝吧。”
等到大家都陆续的离开,刘彻撑着自己重新站起来,他坐的地方都已经沾上了一些水痕。
还没走出一步,就被霍去病叫住:“陛下干嘛急着走。”
刘彻调整着呼吸,骂道:“不走留在这里干嘛?”
后穴的假阳就是今天早上霍去病按着他给他硬塞的,他夹着这个东西坐了这么久,此时已经是暴躁到极点。
霍去病走到他面前,按着他的胸一推,刘彻又重新跌坐了回去,“你、啊——”霍去病单膝跪在他腿间将他的腿朝着两边掰开,虽然是有宽大的衣物遮挡,但是这个动作仍然是十分不雅。
大殿内的侍女和守卫见二人起了争端,都埋着头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看吧,天子也不是什么不可侵犯的神只,以往只不过是有人保护他而已,而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强大的力量。
虽然殿内没有人,但是外面值守的人可不少,而且这里并没有关门。
“上次给你弄流血了,才让你先含着这个先扩一下。”霍去病的手从他的衣服下面伸进去,摸到了已然湿润的后穴,那里外面还露着一截玉柱,他坏心眼的抵着尾部往里面按。
“嗯啊、不要!”刘彻抓着他的袖子,却无法阻止他的推进,玉柱的头部在敏感点抵着转了一圈,刘彻的眼睛立刻红了,张着嘴但没有出声。
“陛下你都硬了。”霍去病终于不再按压,转而抓住了前面开始勃起的阴茎,用不算小的力度握着,这让刘彻感到紧张。
“啊…放开、”刘彻握在霍去病的手上。
“你怕我伤害你吗?”霍去病盯着他的脸,大拇指在他顶端的穴眼处轻轻的按揉着,而刘彻只是防备的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霍去病不喜欢这个眼神,他用另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紧接着吻了上去,刘彻没有抗拒,而是回吻了过去,他像过去一样含住了霍去病的嘴唇,舌尖舔舐着他的口腔,和他缠绵着,霍去病都有点忘了,捏住他下体的手不知不觉的松开,身体贴近他,自己的眼睛也慢慢闭上。
二人的唇舌分离时发出明显的水渍的声音,霍去病的手仍然遮着刘彻的眼,他感觉到刘彻在下面眨眼睛,睫毛扫得他的手心一阵发痒。
刘彻抓着他的手腕,小心的将他的手拿下来,等那双眼睛再次露出来的时候,里面强烈的抗拒不见了,刘彻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了一下。
怎么会…霍去病眨眨眼,听到刘彻诚恳的说:“去病,你还年轻,年轻总会犯错的…你是我看着长大,是我最喜欢,最信任的人…”
哦…霍去病想,原来如此。他忍耐着心中的愤怒,等着刘彻继续说下去。
“…你做了什么我都能原谅你。”怕被人听见似的,刘彻压低声音说:“只要你、只要你到此为止。”
然后他看着霍去病的眼睛,等待他的答案,“你知道你们做的这件事,并没那么安全,还不如回头是岸。”
“原谅我?”霍去病眨眨眼睛问,“那他们呢?”
“他们…”刘彻对着他笃定的说,“我可以从轻…”
霍去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可以轻而易举知道刘彻在说谎,将他按在座位上,手摸到后面去一把抽出了玉柱。
“哈啊、嗯…”一切发生的太快,刘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霍去病将被他浸湿的玉柱随手一扔,从堂上滚到堂下,玉石和砖石碰撞的声音持续着,直到那东西被大殿高高的门槛挡住才停止了前行。
没等他瞪过去,霍去病就折叠起他的一条腿,两根手指钻进后面试了试:“嗯…还是有点紧,不过应该不会流血了。”
说完将手抽了出来,开始扯着自己的腰带。
“霍去病,我说的你——”
“闭嘴!”霍去病看了过来,用命令士兵的口吻说着。他蹲下来挤在刘彻的双腿间,侧撩开自己的衣服,压了过去。
两个人都穿的十分完整,甚至霍去病已经插进去的时候,都没有谁露出一点身下的皮肤,刘彻的双腿被尽量的掰开,那些顺滑的布料就摩擦着他正勃起的阴茎,或者陷进张开的阴唇。
进去之后霍去病没有马上开始抽动,而是抱着他喘了一会儿,只进过一两次次的地方,现在又已经过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