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在了自己手心,乳白色的精液从穴眼喷出,一缕缕一滴滴落到了刘彻的脸上。
“啊、”微凉的液体让刘彻抖了抖,甚至有几滴落到了他的嘴唇上。大脑尽管因为下身的操干迟钝了很多,但不多时也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霍去病粗喘着躺了回去,刘彻涣散的眼神竟强撑着流露出愤怒,他的身体被卫青顶的一上一下,声音颤抖着,一边呻吟一边骂着:“啊嗯、你、你啊、竟敢、啊啊啊、嗯嗯啊、我、哈啊、我杀了、唔唔——”一句话没有机会说完,霍去病就用一个深吻堵住了他的嘴,陛下你别说话了,你说的话没有我想听的。
“你帮他一下。”卫青对霍去病说。
霍去病看着卫青和刘彻交合的地方,那个原本粉嫩的小口已经被插的发红,噗嗤噗嗤的随着卫青的抽插溅出水液,穴口上方的发红的阴蒂因为阴唇的张开暴露在空气中,尖尖的立起在那里。
霍去病用食指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那里,刘彻就受不了的颤动了一下,卫青也觉得穴肉紧紧的握了一下自己的柱身,霍去病紧接着用大拇指的指腹用力的按压了上去,不用他动,卫青的撞击使得脆弱的嫩肉在他指腹下不断的被剐蹭着。
刘彻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他疯狂的挣扎起来,却只是在卫青的阴茎上滑动,卫青抓住他不老实的脚踝,将他的腿折叠了起来,然后又向前一顶,进的比刚才还深了。紧接着,卫青小幅度但是快速的抽插起来,只离开一点点,刘彻深处敏感的穴肉却不断的被戳着,霍去病的指甲在阴蒂上滑来滑去,过度的刺激让雌穴的内壁迎来疯狂的抽搐,卫青被夹的忍不住低喘了一声,霍去病认真注视着刘彻的脸,只见他张着嘴不再发出声音,舌头伸出了半截,失神的双目,眼角平静的滑出泪水。
等到卫青终于在极度的快感中发泄在了刘彻的体内,刘彻的下身早已经麻了,霍去病还按压着他的阴蒂,却好像已经没了感觉。卫青射完精后没有留恋,突然拔了出来,结束得匆匆。看到刘彻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那里,霍去病也终于放开了他。
然而一切对于刘彻来说并没有结束,穴口一张一合轻轻的呼吸着,被狂操之后没有完全的闭合,留着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小洞。穴内的肌肉还在抽搐,失去压力之后,过于麻木的感觉已经消失,刚才被抑制在下体的快感却慢慢传到大脑,失神的躺了一会儿后,竟又迎来一阵一阵的高潮,“啊…啊…”刘彻持续不断的低吟着,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脚后跟不断在床上来回蹬着,双颊潮红在绵绵不断的高潮中急促喘息,好像是有一根无形的鸡吧在操他。
卫青撇了一眼霍去病又快要起势的下身,阻拦道:“他毕竟是第一次,来日方长。”
“嗯。”霍去病穿好了衣服,“我去让他们准备热水吧。”
霍去病离开后,卫青躺在刘彻旁边,他看了他很久,刘彻的高潮渐渐过去,他也看向了卫青,仍然是带着不理解的憎恨:“朕哪里对不起你们卫家了?”说完竟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朝着卫青刺去。
不出所料被抓住了手腕,刘彻翻身在他身上,用尽全力的刺下去,卫青按住手腕的关节使劲一捏,竟然听到断裂的声音,刘彻惨叫着松开了手,匕首也被夺走。
“陛下,臣常年在外征战拼杀,你又怎么能是对手呢?”说完将刘彻推开,刘彻摔在床上,护着自己的手腕,疼痛让他喘不过气,额头上也渗出汗珠。
此时霍去病回来了,他走上前横抱起刘彻:“舅舅,我带他去洗澡。”
“啊——”霍去病随意的动作碰到了那只手腕,刘彻痛苦的叫了起来。
“他怎么了?”
卫青坐起来,“他的精力还是太好了。”
“嗯?”霍去病有些不解。
“我是说,或许他一点都不累。走吧,去浴池。”
浴室的水温刚刚好,刘彻双腿虚软,靠着池壁勉强站立着,他抬起被捏伤的手腕放在浴池边沿。霍去病从他身后靠近,刘彻有些紧张的瑟缩了一下,警惕的往边上挪了半分:“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帮陛下洗干净啊。”霍去病一边说着一边伸入一根手指到刘彻后穴,在里面转动着:“刚才臣射了好多进去呢。”
“嗯、放开、朕自己会洗。”
“陛下自己怎么看得到呢。”霍去病的手指在他后面进进出出,前列腺高潮的后遗症就是疼痛敏感,刚才的快感有多强,现在后穴就有多不适,刘彻背对着霍去病,知道凭借自己无法阻止他,只好说:“就算朕命令不动你,难道、难道你连你舅舅的话也不听吗?”
是的刘彻听到了,卫青说的来日方长,需要用卫青来压制霍去病很可笑,但是为了少受点折磨只能这样了。
霍去病果然迟疑了,他是想借着浴池的水再做一次来着,可是也不想舅舅说他。
“没关系。”卫青在不远处的池水中走了过来,他走到刘彻旁边,背靠着池壁:“刚才我想陛下毕竟是第一次,不过既然都还有精力来杀我…那应该是我想多了。”
“卫青…”
卫青搂住他的腰,让他和池壁拉开距离,对霍去病说道:“去病,你过来,让他靠着你。”霍去病过去挤进了刘彻和池壁的中间,刘彻不得不用健康那只手臂搂住了霍去病的脖子,这个时候,卫青绕到了他的后面去,他抬起刘彻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
“嗯不、”刘彻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到圆滑饱满的龟头抵住了后穴,卫青咬着他的耳朵:“陛下,你最好是放松一点,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
“你们不能这样。”刘彻被禁锢在二人中间,想到刚才被搞得一塌糊涂,心中不由的惧怕,“放开!”
霍去病拱起腰含住了在空气中微微发硬的乳粒,卫青在身后慢慢顶开了穴口,刘彻抓紧霍去病的头发,扯着他抬起头,霍去病却叼着胸不放,抬头的时候将乳粒都向上拉扯着,刘彻被咬的痛极了:“嗯、别咬、”他不敢再拉霍去病的头发,挺着胸迎合他,霍去病松了嘴,乳晕外面一圈明显的牙印。
不知道什么时候,卫青已经全部埋入了刘彻的身体,他暂时没有动,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了刘彻半勃的阴茎。
“我把陛下前面也填满吧?”霍去病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翻开红肿的阴唇,摸索到洞口的地方,调整着下身的位置,朝上一下子顶了进去。身体晃动让池水泛起涟漪,
“啊…呃、”刘彻垂下头,前面后面都太胀了,好像连呼吸导致的肌肉收缩都会让他一次次感受体内两根巨物的形状。
两根阴茎只隔了一层薄肉,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卫青首先难耐的抽插了起来,他不再等他适应,也不管哪里才是让刘彻舒服的地方,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大开大合的激烈操干起来,刘彻被卫青顶的一下下的撞向霍去病,让他埋在前穴中的勃起越来越硬,慢慢又大了圈。
“啊啊啊、卫青、受不了了、嗯嗯啊…”刘彻搂着霍去病的那只手抓紧了,在卫青臂弯的那条腿被越抬越高,霍去病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他只不过是靠在池壁上看了一会儿,就扣住刘彻的腰顶撞起来,同样是不留情面的抽出一大截又狠狠顶入,插到最深。抽出带着穴内分泌的水液,插入带着温热的池水,刘彻几乎是被刺激的穴内不断的夹紧,但夹紧的力度留不住两根滚烫的阳根,内壁的收缩只会让他们为了更多快感抽插的更快。
他们只按着自己喜欢的节奏的,顶入抽出的速度和力度都有各自的习惯,不同的频率在前后来回的刺激,让刘彻觉得自己体内时时刻刻都塞着东西,敏感点总是被刺激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