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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女的考验篇第六章心想事成是诈欺1(5 / 10)

了关系,唯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才能再次唤醒云海。

也就是说,这一仗的关键是这个问题。

然而如同前面提到的,这个问题毫无问题的样子,俨然就是嫌麻烦,推托出来的藉口。

他要做什麽——谁知道啊。

唯一称得上线索的,也只有事成云海就会签名。

事实上,他要的也是云海的签名。

说穿了他还在原地踏步吧。

——被耍了吧。

「均太同学,好大的胆子,一再翘掉我的课,现在又想发呆混过时间?」

拿着玩具鞭,一副nv王姿态的优绪,理所当然地教训起均太。

当他从云海手上接过任务後,随即迎来的就是这个记仇大姐。

时间点算得过於刚好,以至於他来不及反抗,不过现在他已经清醒了:

「我才想说你这个喇叭嘴,很喜欢大肆宣扬我的事蹟啊!没想到现在连隔壁班都知道我的英文岌岌可危了。」

「不是岌岌可危,是已经阵亡了。」

优绪说得很有水温,听得均太只有绝望:

「反正要是今天之内,没能拿到云海学姐的签名,英文也好、数学也好,还是其他科目都一样了吧。」

多亏这份绝望,他现在什麽都敢说了。

「优绪老师,你也是真是聪明啊。都知道我退学定了,在我临走前想办法也要榨乾我剩余的价值。」

「均太同学怎麽可以这麽说?」

「少装蒜了!如果不是,我会和你孤男寡nv的,一起整理这间器材室吗!」

他们——就是在器材室。

似乎是校方的委托,任命这个时间正巧没排课的优绪,当起善後队长。

为何是由八杆子打不着的英文老师负责,均太也不是想不到原因,已经加入这所学校两个星期的他,多少能意识到——王nv的师生数量明显低於一所学校的平均值。

nv校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果然都是那些想踏入王nv的人,过不了校长那一关吧。

因为自己已经算是得知了与其的内幕,还不用出庭,也能想到学校的重大运作与机制,都在校长手上了。

话说回来,不就是把东西从右边移到左边而已吗?还得如此煞费苦心,优绪想g什麽?

当庄家权落到优绪手上,自己也会十分自然地被卷进来。

所以,均太也不会再说这个心机老师n用职权了。

优绪挑眉,像是听见了什麽她喜欢的字眼,不得不放过一样。

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均太大致能想到什麽,所以他不会再让对方有机会了:

「而且,为什麽你的工作是负责指挥?这个团队也才我和你,不需要队长!」

事实就是这样。

自他们抵达後,优绪就摆出架子,一边对均太指指点点,另一边把弄手上的鞭子。大概是以为这样会b较有队长的气势吧。

顺带一提,均太会称其鞭「玩具鞭」,都是那条鞭子太短、太小了。

根本是逗猫bang长度的鞭子,拿在优绪手上,谁都会这麽认为吧。

「喔?」

优绪手上的逗猫bang握得更紧了。

言语也不成一句话……这家伙又在暗示什麽了吧?有完没完,为人师长可以这样?说是那麽说,均太也会买单。

好说歹说他都是正值思春期的男生。

尽管他们是师生,尽管他们现在有任务在身。

均太无言以对地看着疑似被优绪当成替代品的逗猫bang,注意力已经都在上头了。

优绪前後甩动,不时还会以大拇指搓r0u其前端,加以刺激什麽的——

均太无动於衷。

他不会有感觉,也不会对优绪怎样。

因为鞭子是棉条做的。

连一点刚y的样子都拿不出来,又要怎麽模拟那个画面,在均太眼中,现在的优绪根本就是白痴。

对牛弹琴八成就是这麽回事了吧。

「够了,你想g嘛?明知我快没有时间了,还这样ga0我,存心整我?」

均太也算是被b急了。

心直口快、蕴含了不小的不满地要优绪说清楚了。

其实早在对付云海时,他已经这麽做了,不过换来的却是那麽无解的问题,而现在优绪又要阻挠,顾不得其他的均太火大了。

「那麽,要是均太同学现在不在这里,当供我娱乐的义工,你又会在哪里?」

优绪毫无压力地反问了:

「还不是竭尽学生的身分,待在教室乖乖上课。你的状况是上课就能挽回的吗?」

「…………」

均太反驳不了了。

哑口无言到一时上来的情绪,突然烟消云散,不见踪影。

「均太同学,你们和迷走同学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似乎给了你一个很大的难题。不过,那又如何?你还不是在事後安分扮演好大家心中的好学生。」

他是好学生吗?均太扪心自问,入学以来,不是办公室就是遭到处罚,别说好学生了,恐怕不穿制服,不知情的路人都会以为这个工友怎麽会这麽忙碌,东奔西跑。

「老师……你认为我在找藉口吗?」

均太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言不由衷,不敢面对,不过要是连说话的能力都被剥夺,那就太可悲了,起码要在被封口之前说点什麽。

「就是在找藉口啊。」

优绪不给他一点的喘息,一击必杀似的,均太的血量已经归零了。

「均太同学,先前的你,之所以会有动力,找到了初绘同学、水野同学与卢原同学,都是因为简单。虽然你也马上就找到了迷走同学,却接连受挫,到了现在还接获了这麽一个难题,让你不知如何是好。」

「……」

「不过,现在的你反倒正常多了。」

正常?

似乎是什麽非得一听的话题,均太反sx地抬起头了,与优绪的四目相交,从这个班导身上寻获自己想要的东西。

「先前的你,那才叫不正常啊。」

「为什麽会这麽说,老师,难道是和大数人b吗?」

「你自己不也已经想到了——对,就是和大家b较出来的。」

「……」

「因为简单,所以会去做;因为困难,所以不想去做。当非做不可的事情很困难时,就会变得想做其他事,来转换心情,试着去想该怎麽突破现况。」

「但是,我什麽都想不到啊。」

「所以,就连你也发现了自己正在逃避。」

找藉口……是吗?

垂si挣扎的是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也是他。

自始自终——都是他一人在演独角戏。

可是,不太对吧?

为什麽会说「先前」的他不太正常?单就这个理论去看,看似合理,可是优绪对「正常」的举例,却是以多数人为范本。

腰杆挺直的均太,不由分说地搬出了自己的学生之身,请教优绪了:

「可是,不太对吧?优绪老师,按照你的论点,先前的我称不上不正常啊。虽说初绘她们的难度真的低於云海学姐,让她们签下名字我也是吃了好一番苦头啊。」

要说区分难易程度,也是有方向跟没方向吧。

怎麽会猛然地与其他人做b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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