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导演显然不会这么好心,美其名曰管理费用,直接抽走了四千。
宁铮在健身房撸了半个小时铁,出卖男色也只赚到了宋清淮的一个零头,他惊得墨镜都掉了,“你是不是作弊了?”
宋清淮无奈摊开手,“没办法,老天爷追着喂饭。”
宁铮并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因此深信不疑,毕竟连傅识均的观众人数都没宋清淮多。
宁铮干咳一声,挪到宋清淮旁边讨教,“你要是告诉我真相,那咱俩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
宋清淮古怪地瞅了他一眼,也没人告诉他,这只大狼狗这么好忽悠啊。
“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肯定得告诉你啊。你过来点,一般人不能听的。”
宁铮戴着墨镜匪气冲天,他先四处观察了一番,猝不及防撞上了站在楼梯口的傅识均。
他总觉得他在傅识均眼里看到了杀气,错觉吧,他又没得罪过傅识均。
宁铮凑近宋清淮,一脸凝重地微微弯下腰。
宋清淮嘴唇动了动,宁铮表情比外头的天气还要变化多端。
直到宋清淮憋不住笑出声,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宋清淮!!!”
“哈哈哈哈哈对不住,我有职业素养,一般不随便笑。实在是……你太可爱了。”宋清淮笑得前仰后合,眼中泛起了泪花。
宁铮听到他的评价,耳尖红了,“再胡说八道我揍你信不信。”
“识均哥,不过去吗?”宋清泽以为傅识均一直站在楼梯口是在等自己。
傅识均、宋清泽、魏欢鱼和南峪出去买菜。
宋清淮等人在小屋洗碗洗锅,做准备工作。
几人拎了几大袋东西回来却犯了难。
”我……只能帮忙打下手,你们知道的,弹钢琴的手不能受伤。”宋清泽先发制人,但没什么人搭理他。
最后是白竹心缓解了一下尴尬,“没事儿,理解的。”
傅识均扫了眼挨在一起的宋清淮和宁铮,漫不经心地拿了一袋排骨走过去,“我做糖醋排骨,帮我洗一下。”
他的语气太自然,饶是宋清淮也没反应过来,习惯性地接了过来。
南峪若有所思的目光扫过两人,也加入了做饭行列。
“那我蒸饭。”白竹心自告奋勇,语气有些雀跃。
这可是傅识均啊,出道两年就拿了大满贯的影帝,他的电影和电视剧上到八十岁下到小学生,秒杀各个年龄段的观众。
2021年是傅识均的大爆年,整整霸屏了一年。这种天赋不是谁都有的,也因着这的天赋和实力,傅识均在娱乐圈同年龄段中几乎无人能敌。
谁能想到有一天他们能吃到傅识均做识均做的饭。
此刻宋清淮眼里只剩糖醋排骨,别人做的糖醋排骨要么太甜要么太酸,只有傅识均做的最合他口味。
只是近两年他很少下厨,也可能是去别人家蹭吃了。
一个男人不能吃两家饭,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饭菜端上桌后,宋清泽端起糖醋排骨闻了一下,赞叹道:“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谢谢识均哥。”
傅识均没回应。
宋清淮撩了下眼皮,他有时候真的怀疑宋清泽四肢发育不完全,脑子完全没发育。
众人签了合同,要在镜头前演戏,因此每个人的神态都很平常。
一共八个位置,宋清淮坐在餐桌尾。
傅识均拒绝了主位,轻飘飘落座在宋清淮旁边,“不用客气,在这里就是朋友。”
魏欢鱼拿出饮料,“傅哥买的鲜榨果汁,来来来。”
宋清淮眼神跟着那杯奶白的椰汁移动,魏欢鱼没注意到,给了他一杯橙汁,把他心心念念的椰汁给了傅识均。
宋清淮不太喜欢橙汁,但还是给面子地嘬了一口,无意识地咬扁了吸管。
傅识均垂眸,收回目光。
饭桌上南峪开了话头,讨论起新上映的古装剧,傅识均偶尔接几句话。
“我们剧组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男三号,要求太高了。”南峪笑笑,“这么一看,感觉清淮可以去试试。”
在座的谁不知道宋清淮演技稀烂,出道五年一部主演的片子都没有。
但南峪语气真诚,宋清淮倒也不介意,“南哥别取笑我了,我再修炼几年能够得上刘导。”
“什么角色呀?或许我能帮得上忙。”宋清泽眨着眼睛。
南峪笑笑,却没有那么热络,“天下上我那洗
无尽的沉默弥漫在众人间。
约会就算了,还要经过前任,玩尬的是吧。
谁都不肯先拿起笔,宋清淮成了最无所谓的那个。他率先拿了信封,宁铮瞪大了双眼,里面似乎涌动着佩服二字。
宋清淮对上他的目光,突然怀疑宁铮的前任是不是戒过du,不然怎么抵挡得住单纯的大狼狗啊?
有了宋清淮起头,其他人也去拿了纸笔。
宁铮鬼鬼祟祟,一手挡着纸张,还赶跑了摄像大哥。
傅识均大大方方,但没人敢拍。
宋清泽含羞带怯,偷瞄傅识均。
南峪目光流转,不知在想什么。
许潇指尖卷着发尾,若有似无瞥了眼宋清淮,目光有些复杂。
魏欢鱼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了难题。
白竹心抿唇小心翼翼写下了人名。
只有宋清淮岿然不动,唰唰唰写完就回房了。
刚洗完澡出来,宋清淮的门被敲响了,工作人员给了他一封信。
——属于傅识均的信,由他来转交。
宋清淮接过来反复捏了捏,最后还是没拆开就上三楼找了宋清泽。
宋清泽看到他时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应该说他看到信封就高兴得不行,“谢谢宋哥。”
宋清淮一边擦头发一边回道:“不用谢,这是你活该的。”
回应他的是“嘭”的关门声。
过了五分钟左右,又有人来敲门,宋清淮十分不想理会。
但想到合同里的两千万……嗐,原谅这个世界是他的责任。
傅识均站在门外,脸色算不上好。
宋清淮合上门,但对方速度更快。
门框砸在腕骨上发出闷响,傅识均面无表情,宋清淮却松开了手,低声呵斥:“你疯了?!”
傅识均顺势挤进去勾上门,然后捧着宋清淮的脸颊咬下去。
信封可怜兮兮飘落到地上。
“唔……傅识均你有病吗。”宋清淮挣扎不开,被动承受如飓风般的吻。
这家伙怎么比自己更像病入膏肓的疯子。
傅识均略带薄茧的指尖在他尾骨处轻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两人心知肚明。
“不行,隔壁有人。”这里的隔音不算好,他丢不起这个人。
傅识均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的意思,他嘴上假意安慰,“只要你不叫出声,没人能听到。”
才怪,叫得整栋楼都听到更好。
宋清淮没他厚脸皮,死活不肯。
傅识均故技重施,摘下领带绑住了他的眼睛。
泪花洇湿了酒红色的领带,宋清淮力气比不上傅识均,他半张着嘴喘息,湿漉漉的手掌按在门板后。
门板另一面突然传来震动——“清淮,你房里有热水吗?”
今晚这群人排着队来敲门,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