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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屿动弹不得,如实回答。
“亲生女儿丢在一旁不管不问,把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养在身边,真是个好父亲。”厉栀低声说着,指甲隔着衣服陷进了他胸膛。
裴屿不是迟钝的人,他知道厉栀为什么难过。犹豫再三后摸了摸她的头,安慰说:“他最爱的还是你。”
“那你算什么?”厉栀反问:“爱我为什么还要收养你?”
“我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裴屿用厉槐的原话回答她。
厉栀盯着他,“是他养的狗,还是是厉家的狗?”
“有区别吗?”
“有。”厉栀的手从衣摆探入,摸上沟壑分明的腹肌。
“厉家的狗,也是我的狗。”
“裴屿,你是我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