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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宁(2 / 18)

每日不是出去捉妖,便是回了观里去见师父。

行踪飘忽不定。

这会儿居然被自己遇上了!

回头可得好好同那群日日嘲笑自己的师姐妹炫耀一番。

她乐出一声笑,在林子里渗人得紧,鸟儿都惊飞了两只。

明清宁轻车熟路穿过观里廊桥小道,一路行至玄虚子门前。

方停在屋外阶上,恭敬问,“师父,弟子回来了。”

“进来。”屋里传出道低沉nv声。

明清宁这才推门而入。

玄虚子似乎是刚沐浴完,故散发,皆垂于身后,道袍也只剩里衣,唯有腰间半抹血se的玉坠子仍未取下。

此时盘坐于榻上,身旁案上是一盘棋,她左手正执黑子。

“怎么回来的如此晚?”她的确和明清宁模样极为相似,同是平眉下一双凤眼。

只是眉间常皱,带一gu肃杀之se,看着b明清宁更难接近。

“棘手。”明清宁作了一揖,同她说道。

“弟子本是寻到了那妖的踪迹,一路追去,遭了别的妖物阻拦。”说到这儿她略一皱眉。

竟是与玄虚子更加相像了。

“待弟子将那些妖物诛之,霓羽早已没了踪影。”

“这也拦得住你了?”玄虚子自她进门起一直未曾瞧过她,语气冷漠。

“师父,我……”明清宁神se有一丝波动,往前半步yu要解释。

嗒……一声落子,打断了她。

玄虚子终于抬眼,眸se稍暗,“过来。”

还风尘仆仆,一身傲然正气的nv人一僵,悄x1了口气,才是过去。

绕过长案,与玄虚子对视过一眼。

垂下头,坐在她双腿上。

手微颤,缓缓解开玄虚子本就松散的衣衫。

“霓羽的踪迹你不用找了,我会派别的弟子去。”

玄虚子摩挲她脖颈,将人压下。

唇齿交融。

吻得不重,颈上指尖却半点不离开,极缓r0un1e着,像是在玩弄抓来的猫儿。

明清宁有些慌张,可唇被t1an咬难言,只能扯着她衣襟,断续道,“师父,这次只是……”

唇上一痛,她蹙了眉,声被吞下。

“不必,我有另一事交由你去做。”

玄虚子深入吻她,拇指r0u按她喉骨一处,气息g缠。

明清宁略有点点窒息感,启唇想偷些气口,却被全然堵去,忍不住喘出些挣扎。

只是她压下了,趁着最后一些气力,扯开玄虚子的衣裳。

道袍散落,露出肩膀,自x前到后背,是一道斜长抓痕,看起来是许久前的伤口,早已愈合,但还残留些微微透粉的痕迹。

明清宁指尖轻拂,摩挲。

忽地她手腕被人抓住,拽离了此处。

玄虚子沉眸瞧她,“别碰。”

明清宁眼睫微颤,囫囵吞咽一下,低声应,“好的师父。”

而后才矮身去吻玄虚子的锁骨,下了地,跪在她两膝之间。

“师父,您启开腿。”她眉梢正se,眼低垂,贴着腿面缓声道。

玄虚子偏过脸吐出口气,方抓住日日贴身佩戴的玉坠子,张开了双腿按她脑袋进来。

腿心处才洗过不久,还有些润意,明清宁鼻尖往前抵开墨丛,伸出舌尖轻t1an。

她口技经过多次,早已磨砺出来,且知师父何处敏感,更往那处t1an去。

舌面旋动撩拨,很快感受到身前这人的紧致。

玄虚子很少在这种事上出声,只气口快了些许,按她脑袋的动作重了许多,便再没什么旁的表现。

好在身下往外涌的水骗不了人。

不过一会,明清宁下颔已是晶莹剔透一片,她往下想去t1an净,才挨到缝口。

玄虚子却身一紧,将她推开,错落喘出几口,声音里掺了些绵软余韵,但不甚明显,“行了,你下去吧。”

“自去领罚。”她掐过净身诀,将衣袍一拢,冷漠道出此言。

明清宁僵了下,起身出了她腿间,下巴处还挂着片水光,没敢抹去。

就已手过头顶,深深对她一拜,应道,“是。”

而后直起身,出门。

玄虚子没受她半点影响,依旧对自下棋。

半晌,她落下最后一子,黑对白已成围剿之势。

“胜负已分。”

这次被她逃了也没甚关系,霓羽受了重伤,逃到哪儿去都只有等si的结局。

天下妖物……呵。

玄虚子抵唇咳了一声,溢出丝血,自己那日同这妖物斗法,元气大伤,还许静养。

她不甚在意擦去。

自己迟早要杀尽。

明清宁直出了师父院落,净了脸颊水渍,才往执法堂去。

她素来唯师父命是从,领罚也如此。

“大师姐你这是……”执法堂师妹瞧见她,大骇,忙去迎接,“师父叫您来巡查?”

“我来领罚。”明清宁摇头,往里走。

“领罚?!”师妹更惊。

从未听说过大师姐受罚,怎么……竟有大师姐也完成不了的任务?

师妹拦住她,小声道,“大师姐不必真进去,师父从不来看,只在我这儿登记过便好了。”

行了通融或许能得大师姐青睐。

师妹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看明清宁的眼神也愈发恳切。

明清宁摇头,“本就是我的过失,我自愿受罚,多谢师妹好意。”

师妹被她呛到,黑着脸目送她进去了。

“大师姐怕不是脑子逗秀了吧?”她小声嘟哝。

明清宁其实听见了,脚步微顿,但没停。

执法堂深处是地牢。

她少时常来。

外人哪里能想到,玉虚道观的地牢,从来不用于关押什么妖物。

而是对观内弟子的行刑之地。

地牢。

见不得光的地方,很是y冷。

此时没人,明清宁想起方才师妹同自己说那些话。

料想应当是许久都没人来过了。

她从不在意别人如何做,且说到底,自己也与这些师妹不熟。

唯有师父……

明清宁深x1气,周身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她往里走,踩过一地泥水,蹙了蹙眉。

这处如今连打扫都没人打算了。

罢,地牢对旁人来说的确y森可怖,她们不想来也好,彻底荒废是其最好的归宿。

只是对自己而言……

总有些莫名的安心。

明清宁终于寻到了自己常待的那间牢房。

未锁,轻推便开了。

太cha0,没有什么尘气。

她掐诀洁净一番,反手关上。

周遭暗沉不得见。

明清宁往前几步,绊到根手臂粗的铁链,踉跄跪下,膝盖钝痛。

她未起,就着这个姿势直直跪着。

呼x1愈发加快。

背上莫名也开始疼了。

掩得极深那些记忆似乎涌上来,似乎师父就站在她身后,手执鞭,声音如刚那般,不怒不恼,说出话却压得她喘不过气。

“可知错?”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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