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连道歉。
那人留了地址之后就叫他再联系。
既然工作的事情处理好了,赵楚宋这才松了口气,心里也算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
他坐在屋里呆了一会,有点不愿意出去面对陈远了。
出去的时候东西陈远已经吃完了,正在接一个电话。眉峰紧紧的蹙起,有着化不开的狂躁,“……老板……很安全……不用担心……有事吩咐……”
挂了电话,听见声音,陈远道:“你现在……”好像不知从何说起一样顿了一下,“我在你这待几天。等消息再离开。”
赵楚宋点了点头:“没事,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你在这里想住多久住多久。”
没安静一会陈远就开始不老实了。
直接把赵楚宋的沙发批的t无完肤,就要自己站起来去卧室。
赵楚宋哪敢让他自己动,伤势正严重着,赶紧上前扶住陈远,让他慢点,就这陈远还不满意,又骂赵楚宋把他当成残废,还说就算他废了也能一只手把赵楚宋打趴下。
一面感慨这么多年过去了,陈远的x格还是像以前一样难伺候,一点都没有变。一面认命的安抚陈远让他不要动。
陈远也不玩手机,在床上躺着无聊就支使赵楚宋,一会口渴,一会想吃东西,一会又要上厕所。
赵楚宋被他使唤的团团转。
脾气再好赵楚宋也有些受不了了,好在他还是很了解陈远的,知道现在这情况正是陈远最不爽的时候,除非找点事情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不然自己就别想停下来。
他动了动念头,问陈远想不想知道他离开这么久自己做了些什么。
陈远一开始还很不屑:“老子哪有闲心管你的破事。”
知道陈远一直都是口是心非的x子,赵楚宋也不管他同意。就开始自顾自说了,果然,陈远虽然满脸不爽,不过没开口打断他的话。
赵楚宋说陈远刚走还没有什么人敢动自己,后来正好也到了上高中的时候。新高中大家都是埋头学习的那种,没什么人搭理自己,更不提欺负的事了,也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周怀。
提到周怀,赵楚宋还加上一句,就是昨晚那个陈远见过的那人。
陈远冷哼一声,不置一词。
赵楚宋就继续说下去,讲到毕业之后没两年就和大学的一个nv同学结婚时。
“嗯?”陈远抬眼看着赵楚宋,“你结婚了。”赵楚宋吞了口口水,没由来浑身发冷,一gu子不明所以风雨yu来的预感,结结巴巴的道:“结,结了,不过上,上个月,才离婚。”
那gu子压迫感顿时消失了,赵楚宋松了一口气。
陈远这才懒洋洋的开口:“离了就好,算那个nv人走运。”
赵楚宋疑惑道:“你刚刚说什么。”
陈远0了0鼻子,掩藏情绪一样:“没,我说,算她眼瞎。”
单凭赵楚宋对陈远的了解,他刚刚那个动作加语气很明显是心虚的表现,不过这点小事他也懒得在意。
又提到被上司辞退,很快要重新换一个新工作的事。
一谈到沈柏齐有关的事,赵楚宋就忍不住沉默了。然后才感觉到自己的生活真的是毫无看点,没几句话就说完十几年的时光。
陈远一点要提自己在做什么的意思都没有。
赵楚宋只要一想到陈远身上的枪伤,心里就发怵。
无论怎么样他们俩都是十几年交情的好朋友,他实在是不能看着陈远在一条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
“咳恩……”赵楚宋清了清嗓子,酝酿了一下怎么开口。
“有p快放。”
“陈远啊,你现在的。嗯。工作。是不是,是不是很危险。”
陈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还好,前些年很危险,现在好多了。”
“既然,既然,好多了,怎么会,受这么重的,的伤。”
“这次是个意外,替老板挡的,以后就不会了。你放心吧。”
赵楚宋还是慌得狠,但陈远一直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那……”
陈远不耐烦的开口“n1taa结巴了?嗯?啰嗦什么,我今天中午想吃红烧r0u,记得做给我吃。”
“不行,你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我,我做其他的给你吃吧。”明知道拒绝陈远很可能再招一顿打,不过事关他的身t,赵楚宋还是壮着胆子开口了。
“随便你,别啰嗦了就行!”
难得他妥协一次,赵楚宋赶紧收拾东西出门买菜去了。
陈大爷吃饱喝足往床上一摊。
赵小厮收拾东西去厨房刷洗。
前些年,陈远虽然脾气不好,对赵楚宋也是非打即骂的态度。但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乱发脾气,做什么还是很讲道理的,怎么年纪越大越像小孩子了。
赵楚宋坐在马桶上忙里偷闲,拿了根烟开始ch0u了起来。
他不喜欢ch0u烟,只有心情差点的时候会想起来点一根。
现在,他的心情就不是很好。
尤其是早起时他还沉浸在梦里陈远羞涩的姿态里,脑海里无限回放那些yi的画面。
陈远忍受不住前列腺的刺激s出最后一点jgye时无力又脆弱的模样。还有他明明嘴上不停的叫赵楚宋滚开,但是后x又紧紧咬住他b0发的yanju不放,手里也揪住他的胳膊sisi不愿松开的倔强样子。
耳朵里也几乎一直回响着陈远隐忍的喘息还有ga0cha0时候忍耐不住的sheny1n。
醒了之后就被陈远没由来的暴躁欺压,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实在是难以适应。
看在他受伤心情不好的份上赵楚宋决定原谅他,但是晚上做梦的时候,自己,一定,要,找回,一点,尊严!
“赵楚宋,n1taa是不是掉进厕所淹si了?还要老子去捞你吗?”
赵楚宋赶紧把烟熄了,灰溜溜的出了卫生间。
陈远支起一条长腿,手里正拿着赵楚宋的相册来回翻看。
还指指点点:“你看看,你这个发型,挫爆了。是高中的时候吧,果然没我带着你一起混你的品位简直了。”
“看看你那傻样,丑爆了,还长痘了?”
“这是你前妻?都离婚了,照片还留着g嘛。”随手撕成两半。
即便是赵楚宋已经不在乎前妻了,看见合照被撕开还是有点难过,“你,你撕它g嘛,又,又没碍着你。”
“呵。”陈远直起上身,合上相册,盯住赵楚宋:“你这是跟老子生气?是不是还很在乎你前妻,想找她复合?要不要老子给你道歉,再把相片粘好给你?”
“没,没,不用了。你,你随便撕……”陈远的余威十几年了,还依旧健在,赵楚宋直到现在依旧是连气都不敢跟他生。
陈远这才满意了,把相册里所有他和前妻的照片都找出来,然后一张张的撕掉了。
连怒都不敢怒的赵楚宋更不要说言了。
现在支撑他坚持的唯一要素就是晚上做梦了。
时间往往是很奇怪的,当你无b期待的想要快一点到达某一个时间点的时候,它就会像是跟你开玩笑一样变得无b漫长。
赵楚宋对晚上的梦期待的不行,便觉得时间太慢,没一会就看一下时间。
陈远倒是没想那么多,懒洋洋的躺着等赵楚宋伺候着。
不过每每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