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醒过来的时候,最先感受到的是发梢处传来的轻微拉扯感。
睁开眼,先看见的是近在毫厘的冷玉似的皮肤,上面还缀着一圈暗红se的牙印。
“醒了?”
头顶传来边然轻柔的声音。
头发还被轻微地拉扯着,她不自觉动了一下,按在她头顶上的手掌安抚似的拍了拍。
“乖,别动,我在帮你擦头发。”
视线被发梢传递过来的触感x1引过去,只见自己sh漉漉的头发正被他用什么黑se的布包裹着,轻轻r0ucu0,看着不像是毛巾,纪知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她今早丢给他的衬衣来着。
视线再放远一些,漆黑的世界中,稍微远一点的物t全成了黑影,只有一轮高悬夜幕的满月是唯一的光源,宽阔的江面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江水化成浪卷上浅滩,周围是茂密的水草在风里摇曳。
她想起来了,她跟边然一起掉进江里了来着,想到这,她连忙支棱起来,去看边然的脸。
他额头上的纱布早就染红了,但是好像也没有变得更严重,边然捕捉到她的视线,朝她笑了笑:“没事的,我们没被冲出来多远。”
纪知这才放下心来,她刚刚最怕的就是边然一下被江水裹挟着冲出安全距离,那真就无力回天了。
然后神经放松下来,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哥哥,我衣服呢?”
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她现在是赤身0t地被边然抱在怀里,而抱她的人同样没穿衣服。
后知后觉地生出几分羞耻,她又往边然怀里缩了缩,脸埋进男人的颈窝。
“sh的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我晾到旁边去了,要回去吗?要走的话我现在去拿过来。”
纪知摇了摇头,虽然她能从河流流向来判断方向,但是判断不了距离,现在太黑了,水草又遮住了视线,在不知道周围什么情况,有没有丧尸的情况下行动太危险了。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办法用异能。
“天亮了再走吧,我没t力了。”
“冷不冷?”
“还好。”
自从异能觉醒了之后她还没有感冒过,虽然泡了水又吹风有点冷,但是这种程度的夜风她还不用担心,而边然都成丧尸了,她不信丧尸还能感冒。
纪知还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回去之后要怎么想办法告诉基地的人开拓区的事情,就听他又凑到她耳边说:“那要不要哥哥帮你暖和一下?”
“嗯?”
怎么暖和?他身上可是t温都没有,b她还要冰呢。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抬起头,就看见她熟悉的眼眸贴近,柔软的触感覆盖上嘴唇,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的口腔里g着她纠缠。
那件被边然用来给她擦头发的衣服被他随手扔在一边,后脑勺被他的大手稳稳托着,另一只手搂上她的腰肢,纪知整个人被他圈进怀里。
肺里的氧气一点一点被掠夺走,她都快要习惯这种缺氧的眩晕感。
又是直到她喘不上气了,封住她呼x1的唇舌才撤离,纪知靠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呼x1着,心说她就知道,这人真是逮到机会就要来这么一下,然而下一秒,从她后脑勺下滑到后颈的大手打断了她心底里的小声蛐蛐。
纪知一直知道,像小猫小狗的幼崽,被捏住后脖子之后就不会动了。
就是不知道,原来边然捏住她的后脖子的时候,她也会动不了。
以他的指腹为圆心发散出去的刺激,像电流,但是又b电流要酸多了,又痒又麻,一路往下窜到尾椎,连带着腰眼发痒,一路直窜进大脑,一圈一圈地在大脑中danyan开去。
痒si了,但是又一阵一阵地头皮发麻。
两条胳膊在不自觉中环绕过边然的脖子,指甲挠上男人的后背,纪知的脸贴在他的脖子上,在他耳边喘得越来越厉害。
冰凉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他带笑的声音响起:“别急……”
另外的那只手,指腹r0u上一阵一阵痒个不停的腰眼。
“是这里吧?我们乖乖最馋的地方。”
手指隔着一层皮r0u,轻轻r0u到了子g0ng,然后渐次加重。
sheny1n声擅自就从喉咙里漏了出来,脑子里,嗡嗡的耳鸣声响了起来,快和周围的虫鸣声同频。
她的身t已经颤抖起来,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因为那种难以言喻的生理x刺激。被他不停按r0u的地方,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又开始升温发烫。
身t不争气地确实热起来了,被她贴着的地方,t温都顺着她的皮肤传到了他的身上,连带着边然的身t好像都没有之前那么冰凉。
双腿在不知不觉间夹紧,纪知“嗯嗯”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不知道自己此时在边然身上扭过来扭过去,只感觉到pgu好像sh了,打sh她gug0u的水都是热热的。
脑子里的“嗡嗡”一声重过一声,已经盖过周边的虫鸣。
直到“啪”的一声,像是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一瞬间打开,r0u她腰眼的那只手抬起来,拍在了她的pgu上。
身t猛地一抖,视线都模糊了一瞬。
纪知反应过来,更羞耻了,脸sisi埋在边然的颈窝里抬不起来。
“暖和点了吗?”他还非要问。
纪知拿手垂他肩膀,知道这人还活着的时候确实做什么都能信手拈来,但是,“你怎么这么会……”
他轻轻笑了一声,手还按在她的pgu上,把人往怀里按紧了点。
“别乱想,乖乖,你以为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对你做这些事?”
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六个字。
纪知听到了,人都要烧起来,咬牙骂了他一声“变态”,就推着他的肩膀要起来。
但是被他r0u过一次,身上都是软的,手也是软的,推得动才怪了。
边然笑着把人按着又亲到缺氧了一回,等她喘气的时候,看着她因为缺氧而蓄出一层水的眼睛,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哎,你都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又问:“你呢?有想着我自己……过吗?”
按在她pgu上的手掌往双腿之间滑去,暗示意味明显。
纪知因为喘气而过分g涩的喉咙吞咽了一下,摇了摇头。
她不敢的。
她一直知道,有的东西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
她摇完头之后,本来还有点紧张,觉得边然得到否定的回答多半又要接着折腾她。
但是他只是低下头。
“那现在呢?”
——现在,她不敢打开的盒子已经被他打开了。
“现在想对我做什么?”
笑起来的眼睛又像是在蛊惑。
“乖乖,你记不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你可以对我做你想做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