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帮忙拿菜、摆盘之类的动作。
爷爷在六点钟左右抵达,这时,她剩下最後一个煎鲑鱼就好了。「看不出来,若楠这麽会煮」爷爷应该是心情很好,还多添了半碗饭,「能吃到少夫人煮的晚饭,真有口福」连陈叔都被慰留下来用餐,看着一群人开心地享用着她煮出来的料理,她何尝不开心,那样冷清而安静的家,总算有了些活着的气息,她笑起来,也多装了一碗汤,「尤其是这道海鲜蒸蛋,配饭一流」元赫最喜欢的就是她做的蒸蛋,所以她准备菜se的,特别放了进去,「难得你没有推托事情很多,很爽快地就答应一起吃饭」爷爷坐在元赫隔壁,果然只有爷爷才能如此直接了当的说,元赫尴尬的笑起「真的是很忙,不过,我决定休息一会儿,过年时我想带若楠到我妈那里看看」完全不避讳在爷爷面前提起前媳妇,「也好,你这段时间辛苦了,若楠也是去散散心也好」爷爷作为完全知情的人,是这麽说的,陆元赫是不会听出异状的,就算他不知道原因,不知道他们的孩子是因为怎样的意外而失去的,但不影响他看见的,自己陷入忧郁的时候。
因爲元赫的安排,今年过年,他们再度造访元赫母亲的家,然後,见到了元赫的继父和和同母异父的弟妹。元赫的继父是个x极度温和的人,没有任何大男子主义的问题,待人谦逊有礼,对他们的到来也招呼有道,彷佛不是接待妻子上一段婚姻的孩子到访,而是珍贵的客人那般。
「小泉先生,真心感谢您今日招待」临去前,她不忘以简单的日语向元赫的继父道谢,他们这半日的g0u通模式,通常是她和元赫妈妈当翻译,元赫的强项在英语和德语。「这是应该的,有空再来啊」小泉先生已过了花甲之年,却保养得宜,穿着深灰se和服的身姿挺拔,脸上噙着浅浅的笑容,元赫的弟弟妹妹也都有这样的神情,客气温和而有礼。她喜欢这种淡然的感觉,觉得放松。
「还好吗?你看起来没有上次开心了」元赫妈妈在上车前,亲切的拉住了她的手脕,她看着自己的手,是b之前衣着华丽,但…她似乎真的没有那麽快乐了。「都好,谢谢您的礼物」她发现,随着时间流逝,她越来越难以完整陈述自己的想法了,元赫妈妈送了一套看起来就做工jg美的和服给她,也推荐了可以帮忙穿戴的店家给她,「你是我的儿媳妇,这很正常」元赫妈妈笑得温婉,目送他们上了车。
上车後,是若楠先开的口「小泉先生…跟妈妈是怎麽认识的?」,这问题很罕见,若楠不是喜欢八卦的类型,他握着她的手,笑言「你很少会关心这种事,小泉先生跟妈,是透过一位朋友介绍的」他也好奇过,问过妈,在爸妈离婚之後,妈跑去日本住了一段时间,当作旅行,也顺带念了语言学校,然後透过友人,认识了小泉先生。小泉先生也有过一段婚姻,但与父母指定的妻子并无太多感情,後来,妻子因病辞世後,也一直没有再娶妻。人生这麽长,要遇到一个相伴的人,可能没这麽简单。
「原来是这样,小泉先生脾气很好,跟妈妈也很般配」若楠笑起来,露出洁白的齿,他附和「是啊!也是这样,才能长久的在一起吧?」,小泉先生温和的个x,才包容的了直爽的妈妈,而不是像爸那样,两个火焰交会,燃烧了所有人。妈妈曾真挚的向他道歉,当时离婚後放下他一人在陆家生活,可是,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才二十岁,生下他的时候也才二十一岁,年轻貌美的李大小姐,怎麽甘心永远顺从蛮不讲理的丈夫,也不是骄纵无理,只是不愿成为不成器丈夫的配饰,毫无想法的洋娃娃,抗争无义,只有逃开才能飞翔。
他要怎麽说,其实他完全能理解妈妈的选择,小时候也许埋怨,但长大後,当他也想逃离那个家时,一切都明白了,而且妈妈给了他能逃出去的经济支持,他早就解开了那个心结,「你会不会,也想从我身边离开?」他有时也会担心,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形象,就跟暴躁易怒的父亲一样,他最後也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所以,一再克制自己的脾气,凡事都不轻易显露情绪,「如果真有那麽一天再说吧,那你呢?」若楠没有给出永远不分离的诺言,她是不轻易给出承诺的人,因为怕太过沈重,怕难以做到,也因为若楠极度重视承诺吧!「我什麽?」他不太明白,反问道,「离开我,有聚有散很正常」她淡然的说,如同谈论日常的问题。
「真的有那麽一天再说吧!」元赫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安抚x的拍拍她的肩,她习惯x的笑起来,不是她过於悲观思考,只是,这世间聚散终有数,她其实看得很透彻,倘若哪天,陆元赫和她提离婚,也没什麽好讶异的,她一直都很清醒,结婚的终点是离婚吗?她有时会这样想。这一天也不会太遥远了,她一天不落的吃着避孕的药,她不生孩子,而陆元赫又能等待她多久呢?等道陆元彦结婚生子吗?她在心里冷笑起来,她看起来是好了,能出席各大场合,以陆少夫人的身份扮演好自己的角se,对着媒t微笑、对着权贵微笑,但终究不是她。
从日本回来,他们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刚结婚时的美好关系,陆元赫当着他的总经理,继续满世界的出差谈生意、开会、加班,而她,继续当着她的陆少夫人,跟着婆婆一同出席许多由他们企业基金会参与的活动,上台说说话、站着拍拍照,保持得t的微笑。不参加活动时的自己的时间,她会用来准备研究所的考试,好像也很好,一切都好。
「你…停下来,陆元赫」她撇过头,逃过他过於热烈的吻,他就像发情的野兽,最近这阵子都这样,她已经被折腾的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细密如雨点的吻落在脖子上,他的气息,唇的触感,胡子微微扎人的感觉,她忍不住战栗,「你明明也很喜欢,不是吗?」他抬起眼,望进她的眸子,就像狩猎的眼神,她被看的失神,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她要怎麽否认,她是这麽喜欢眼前的男人,所以泯灭所有清醒的一切,不顾一切的想留在他身边。他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握,放在唇边啄吻,她笑起来「好痒…」她的弱点之一,很怕痒,他伸手往她腰间搔去,让她像毛毛虫般扭动起来,他趁机脱下她身上的睡裙,也脱去自己的上衣,露出腰间的刺青,她抬起0去,终於问出口好奇许久的问题「这是什麽时候刺的?痛吗?」,那是一串看不懂的文字,肯定不是英文,因为这个单词不具有意义,她的语言能力没有这麽差。
他是没想到她会在这时候问起这样的问题,「很久之前了,你不该在这时候好奇的,若楠」他低y着,往她唇上吻去——他是心满意足了,不知什麽时候开始,这成了一种排解压力的方式,抱抱自己的亲亲老婆,但若楠终究年轻,见识不多,他蹭蹭她汗sh的脸庞,是应该去洗个热水澡,他抱起她一起走到浴室。「…为什麽,我们会在这里?」她趴在浴缸边缘,搭拉着头,没什麽jg神,「不洗洗怎麽睡?」他笑着,让她躺在浴缸里,替她搓r0u起发丝,这下,她是清醒了,因为头发被他抓着,她没敢大力的转头,只是侧过头问「你是在帮我洗头发吗?」,他动作轻柔的接触她的头皮,还用指腹轻压着「不是说你最近都睡不好吗?头皮spa不错吧」他拿起一旁的按摩梳,滑过她的头皮和发丝,她向下滑坐了一些,让热水浸过她的肩膀,低咕道「你不要整天缠着我胡闹,我就能好好睡觉了」,他看见她发红的耳根,笑起来,拿着莲蓬头冲去泡沫「你真难取悦,我回家也嫌弃,我不回家你也生气」他仔细的翻开头发,要把泡沫冲乾净,不得不说,这个香味真的很不错,淡淡的,带着花香,她给他买的则是带着柑橘草本气味的,控油保sh平衡的洗发jg。
他先出去了,她换好衣服,擦着头发走出来,揭开毛巾,长长的头发散下来「我好像该剪头发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