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提条件道:“想要娶我nv儿,要么封侯拜相,要么家财万贯。”
邱生于读书之上平平,做官是不用想的了,只能将主意再度打到鲛人身上。
他撕破脸,使下人将鲛人拖进暗室之中殴打,不给它饭吃,也不给水喝。
鲛人浑身都是鲜血,丑陋的面容扭曲,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声。
可说来也怪,无论如何nve打,它就是不肯流一滴眼泪。
邱生恼极恨极,骂道:“忘恩负义的畜生!若是没有我,你早就烂在那条河g0u里,我给你吃给你住,索要一点儿回报,真的就这么难吗?”
鲛人哀声道:“并非我不肯,实在是旧伤尚未痊愈,力不从心。如今又添新伤,怕是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邱生心灰意冷,使下人将它放回池塘,每日里不说也不笑,瘫在床上长吁短叹。
他醒着时想着那姑娘,梦里也念着她,没多久患上相思病,缠绵病榻,气若游丝。
鲛人从池塘爬出来,慢慢挪到他床边,吞吞吐吐道:“我知道你的心病,虽不能帮你迎娶那位姑娘,倒有另一个法子慰藉。”
邱生半信半疑,问道:“你连珍珠都变不出来,还能有什么法子?”
鲛人抚了抚脸上的花纹,片刻之后,当着他的面幻化成一位花容月貌的少nv,与心上人殊无二致。
邱生目瞪口呆,吞了吞口水,00光滑娇neng的玉手,发现触感也和常人相同,不由大喜。
他抱她入怀,只觉浑身的病好了大半,急着行那巫山yu之事,叫道:“既有此本事,为何不早说?白教我打你一回。”
鲛人有些不安,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如h莺般婉转动听:“我虽有幻化之术,但假的毕竟是假的,做不得真……”
邱生急吼吼地和它就了个嘴儿,笑道:“以假乱真,难得糊涂……”
自这日起,两人从早到晚厮混在一处,好得蜜里调油。
鲛人在床笫之间也与nv子无异,只在最后关头,略有不同。
邱生心荡神驰之际,总觉它那儿伸出一只长长的小嘴,顺着相连处探进自己身t,规律地一x1一放,挤出一个个圆溜溜热乎乎的球状物t。
那种感觉快美难言,他好奇地问过它,而它只含羞说道:“那是我们鲛人于房事中用的助兴之物,于郎君身t无碍,还能强身健t。”
每回yu过后,邱生总觉神清气爽,闻言不疑有他,越发沉迷其中。
数月过去,他发觉自己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
肚皮圆滚滚地胀起,里面像有许多活物一般,来回翻滚腾跃,十分怪异。
邱生大惊失se,高声使小厮去请郎中,叫了半天,只有鲛人应声。
“府里不需那么多人伺候,我给他们放了长假。”依旧是那张芙蓉脸,笑容天真烂漫,看不出半点儿机心,“郎君有何吩咐?”
“……滚啊!”邱生意识到不对,艰难地坐起身,抓起床头花瓶往地上狠狠一掼,“怪物!怪物!是你害的我对不对?你对我做了什么?”
既已撕破脸,鲛人也懒得再做面子功夫,摇身一变化作原形。
它的模样越发丑,眼神也凶恶起来,呵呵笑道:“你骗我打我,还拿我泄yu,我借你的肚子生几个孩儿,有哪里不对?”
说话间,肚子胀得越来越大,无数青筋暴起,鱼卵孵化成熟,破膜而出,以温热的血r0u为食,在肺腑之间大快朵颐。
邱生连声惨叫,痛得在床上直打滚,没多久就七窍流血,没了气息。
鲛人这才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他的肚子,将七八条白胖可ai的小鱼捡进鱼缸里,抱着出了门,隐于夜se之中。
却原来它哪里是什么鲛人,分明是只修行数百年的鱼妖,是男是nv,非男非nv。
数月之前,它在几个厉害道士手下受了重伤,逃到此处,倒教个面甜心苦的后生拐进家中,平白吃苦受罪。
万幸它还有幻化之术,觑邱生心神失守之时,趁虚而入,这才一雪前耻,变本加厉讨还回来。
不过,正所谓“种恶因,结恶果”,这邱生心术不正,贪得无厌,得此下场,也怪不得旁人。
这便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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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志怪中鲛人的典故出自《山海经》,情节借鉴小泉八云的《鲛人报恩》。
卡萨尔小镇最近不大太平。
有传言说镇子里出现了一位美丽的魅魔,不少酒鬼宣称在酒馆中碰到过她,还有位少年为她而疯魔。
被魅魔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轻则shishen,重则丧命。
镇长如临大敌,发布悬赏令,寻找能对付魅魔的勇士。
年轻的勇者接下这个对他而言并不算困难的任务,走进酒馆查问线索。
“红se的头发,她长着红se的头发!”络腮胡大叔说得十分肯定。
“明明是深棕se的……”神情恍惚的少年咕哝着,脸上浮现出如梦如幻的幸福笑容,“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明亮,嘴唇像鲜花一样娇neng,和我梦中的天使一样纯洁……”
“纯洁?”打铁匠嗤笑一声,下流地r0ucu0脏兮兮的k裆,“我在马厩里见过她,小荡妇正对着粗长的马d流口水,见到我立刻扑上来,用柔软的舌头给我从前到后t1an了个遍……”
到底是谁t1an谁,这可是个秘密。
勇者在镇子里熟悉了日,走进庄严的教堂。
神父穿着得t的黑se长袍,x前悬挂十字架,模样英俊又成熟,看向他的目光非常友善,令他倍感亲切。
“哪里有什么魅魔?”对方好脾气地笑着,像是将他当做好奇的孩子,“只是个不可信的传言。”
“可他们都说亲眼见过……”勇者试图争辩,神父做了个手势阻止,带着他走进告解室的隔间,聆听教徒的忏悔。
“上帝啊,我昨天晚上侮辱了一只羊……”跪在地上的青年双手蒙面,羞惭流泪,“我不敢承认自己犯下的过错,谎称遇到了变成羊的魅魔……”
“可怜的孩子,上帝会宽恕你的罪过。”神父的声音醇厚又悦耳,充满令人心安的魔力,他伸出宽大的手掌,轻轻抚0青年的头颅,平息所有的羞愧和不安。
勇者半信半疑,又走访了好几家酒馆,始终没有找到魅魔的踪迹。
他还有别的任务需要完成,不能在此地耽搁太久,只能遗憾地向镇长告别。
临行前夜,他来到酒馆喝酒,半醉之时,门外走进一位穿着白裙的少nv。
长长的头发是蜜糖一样的棕se,浅蓝se的眼睛像会说话一般,长久地停留在他身上,嘴角浅浅g起,笑着和酒鬼们聊天,她坐在高脚凳上,又白又直的小腿在空中调皮地一晃一晃。
真的像位天使。
勇者被她迷惑,端着杯血腥玛丽走近,请她喝酒。
少nv毫无防心地饮下半杯,嘴角沾着血一样鲜红的酒ye,笑嘻嘻地询问他的名字。
两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他聊天南海北的丰富见闻,她说在这个镇子上的日子是多么的无聊,抱怨父亲的管束有多么严格。
深夜,他们在y暗无光的小巷里热烈接吻。
少nv将整个身子攀在他身上,骨子里散发出甜蜜的气息,饱满的x脯在勇者结实的x膛上蹭来蹭去,吐气如兰,发出无声的邀请。
勇者将手探向微敞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