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都会种下致命的蛊虫,就算不会成为人牲,最终都活不下来;便是出手杀了她,也还会有下一个人受害。”
除非彻底将活人祭弄个天翻地覆,这样他们就不能再举行祭祀,不需再寻人牲了。
可是赵清絃不会这么做,沐攸宁也无意去当这个好人。
她眨了眨眼,忆起大祭司的反应,当即联想到方才下船时感受到的异样视线,定然是来自大祭司,她不再去想人牲的事,好奇问:“小道长对我做了什么?为何他们像是看不见我似的?”
赵清絃确是对她用了咒,刚才形势所逼无法详说,眼下正好与她细细解说了一番。
听清楚后,沐攸宁甚至用了些时间才能理解他所施行的是什么术式,盯着双手好一会儿,才讷讷问:“小道长是……保护了我?”
赵清絃没承认,直白道:“我不会解蛊,被他看到你,说不定会对你使什么下叁滥的手段。”
未待沐攸宁反应过来,他就站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临出门前还回头一笑,温声提醒:“术法诡秘,沐姑娘且作忍耐,可别对他掉以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