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星走出客厅,看到沙发上不知何时坐了个人。
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听出了他的声音。
何况唐家向来戒备森严,每个门口都有保镖把守,不可能会有人三更半夜的闯进这里。
唐衍顺手拍了下身旁的感应灯,客厅里的黑暗顿时被驱散,灯火通明。
萧晨星看清了他的脸。
她久久没有从震惊错愕中回过神,嘴巴张着,却发不出一个字。
半晌后,才委屈抱怨参半的喊了他一声,“小叔叔……”
萧晨星不会知道,唐衍对她这两个月的刻意躲避是心有怒意的,他在回家之前特意打电话询问了佣人,知道她在家所以才抛下手中的事赶了回来,甚至在回来的路上还想着该怎么跟她算账。
她更不会知道,自己刚才一声听起来像是撒娇的唤,消融了他心里所有的戾气。
唐衍听得心不受控制的软下来,突然就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了。
他身t往后倾,倚在沙发靠背上,“我回来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么,做亏心事了?”
萧晨星心有余悸,拍着自己的x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啊。”
唐衍凉凉的眼神扫过来,“我回自己的家还得跟你报备?”
“……”
说得也是。
男人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见已经是凌晨三点,“都半夜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他也累了,跨国分公司上周出了问题,他在短短一周内飞了三个国家,分身乏术,昨日才回到青城。
算下来,都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
唐衍站起身,准备回房休息。
萧晨星误以为他又要走,连忙开口叫住他:“小叔叔。”
“还有事?”
她站在原地,纠结了足有半分钟才又继续问:“你……还要走吗?”
这话细听其实有言外之音。
而唐衍多聪明一人,他从小看着她长大,怎会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眸子里蕴了点笑意,使得那张脸看起来更为蛊惑人心,“舍不得我走?”
萧晨星一愣,似是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接。
她脚步轻移着往前,一点点的拉近同他之间的距离,“你从来都没有陪我过过春节,这一次……能不能陪我一起过?”
声音很轻,带着试探和分寸感。
唐衍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指尖微蜷,心头窜出一gu说不出的滋味。
直到不能再继续往前,萧晨星才停住脚步。
她身高165,矮了他一大截,看他时需仰着脸,目光虽然胆怯却带着少nv独有的真挚,犹如虔诚的信徒。
唐衍眸se暗了暗。
莫名其妙的,他想起了两月前的那一夜。
他当时是喝醉了,但并没有喝断片,醒来后对于自己做过什么记得清清楚楚。
记得她柔软香甜的唇,记得她丰腴饱满的x,也记得她脸红娇羞的模样。
萧晨星见他沉默,误解了他的意思,“算了,你要是还有事要忙,就……唔……”
话音尚未落下,唐衍的唇却突然覆了过来。
——
明天炖r0u。
他刚从风雪肆nve的外面回来,身上的t温很凉,带着清冽的香气,像是雪松和乌木杂糅的味道。
萧晨星还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
寡淡冷清,好似被供奉在禅寺里的尊像,矜贵到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膜拜瞻望。
分明长了一张禁yu的脸。
可吻起人来的时候却又那么强势,疯狂地搜刮着她的每一分呼x1,侵略感简直强烈到了极点。
她瞪大眼睛,清秀的小脸上写满震惊,大脑更是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唐衍用掌心捧着她的后颈,感觉到她的身t越来越软,最后几乎要跌进自己怀里。
萧晨星一手捏住他的衣领,一手力道虚浮的推着他结实的x膛。
像是反抗,又像是yu拒还迎。
他眉眼间点缀上笑意,短暂的放过了她一秒,目光却没移开,始终一瞬不瞬的盯住她。
后者依旧难掩震惊,小脸红到yu要滴血。
唐衍揽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以男上nv下的姿势。
薄唇轻掀,吐出一句语调极重的话:“萧晨星,跟你男朋友分手。”
声音带着点喑哑的ye。
萧晨星还没反应过来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就看到他的唇又重新覆了上来。
“唔……”
唐衍吻得很疯,他似是情绪失控了,眼尾红得厉害,染着妖冶的颜se。
他太累了,从十八岁到三十二岁,肩负着唐家的重担和养育萧晨星的责任战战兢兢的活,这样是压力是ch0u烟喝酒解决不了的,而据说能解决压力的“h赌毒”他一项都没沾过。
最无助的时候,也不过是去母亲的墓碑前彻夜酗酒而已。
压抑太久的情绪在这个激烈的吻中寻到了突破口,于是原本的浅尝辄止慢慢演变成了覆水难收。
唐衍纵情吻着她,有种想要把她r0u进自己身t里的冲动。
最后见萧晨星都快缺氧了,才终于松开了捧住她后颈的手。
他稍稍平复了下紊乱的气息,用鼻尖蹭了蹭她的,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回了卧室。
刚把人丢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随之又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jg光。
萧晨星看着他充满ye的脸,紧张之感变本加厉。
“叔叔……”她被他压在密不透风的床上,无处可逃,“我们……不、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唐衍反问。
圣洁的雪山倾塌,高岭之花跌落神坛。
他俯下身,咬住她嫣红的rujiang,“1uann不是更刺激?”
“……”
萧晨星鼻尖一酸,突然间有了想哭的冲动。
而事实证明nv孩子的眼泪果然是最有力的武器,成功让j1ngg上脑的男人停下了侵犯。
唐衍松开嘴里逐渐变y的rt0u,缓慢吐息:“怕了?”
萧晨星咬着唇不说话,眼圈红红的。
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哭,尤其还是被他弄哭的,这简直让他感觉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算了,”男人叹口气,从她身上下来,妥协了:“你刚才后悔还来得及。”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清楚的感知到自己t内的yuwang正在疯狂增长,如果她不挣扎,他没法像上次一样及时收手。
萧晨星喘息着没有立马接话,半晌后,却憋出了一句让他极为意外的回答:“我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