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带着爸爸去看病。来到医院门口,他看见一个长得很像她妹妹的人在治病,等他凑近一看,才确定就是他妹妹。
“小随…”一个哽咽的声音从谢随的身边传来。谢随觉得声音好熟悉,往旁边看去,看见谢安站在那里,他还扶着谢风。
“爸爸…哥哥…”见到多日不见的血亲,谢随猛地抱住他们,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我找的好苦啊。”谢随抱住他们痛苦,谢安和谢风也紧紧回抱住她。
“爸爸的身体什么样了?”谢随止住眼泪询问谢风的身体。
“爸爸发烧好久了,可是看病太贵了,我攒了好久的劳动值才来的。”谢安如实说,“我也是听说这里酬金低才来,幸好遇见你。”
谢随把谢风扶到自己的座位上,用治愈异能治疗他。
“想不到你居然是治愈系,爸爸的病有治了。”谢安感慨。
“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在见面。”谢风的病被治好了,说话也有力气。
原本谢随想立马带他们会自己的家,但是谢风让她留下看病,他们在一旁等着她。
“那好,我现在通知寂白让他做完任务就回来接我们。”谢随给寂白发了消息。
“他也在这里?”谢安询问。
“我们一起来的,三两句话说不清。”
寂白收到短信就快速解决了丧尸,然后马不停蹄的开车回去。谢随也是不停的治愈伤员,终于在五点多的时候,谢随治好了今天的伤员,寂白也正好赶来。
看到谢风,寂白快速下车,抱住了谢风,“你们没事真的太好了。”
“好孩子。”谢风拍了拍寂白的背。寂白把他们接到车上,有帮谢随收拾好东西。谢风父子坐在后座,谢随坐副驾。
“我们一开始到哦h市找你们,可是那个时候你们被转移到a市,我们又一路找到这里,在这里找了你们好几天。”谢随哭着说。
“我们是和他们一起转移了,也在这里分到一间小房子,我们每天就是帮忙做研究,可是我这几天病了,小安为了照顾我,也没有去工作。”谢风说起他们一路上的事,有军方保护,他们也算平安的来到这里,倒是寂白和谢随的经历,把谢风和谢安听得胆战心惊的。
父女听着对方的经历,都忍不住哭泣,车也开回了寂白和谢随的家。谢风和谢安看到他们住的房子,不经感慨,“你们可真厉害啊。”谢随让他们坐在沙发上,让寂白给他们收拾另一间房,自己则在厨房做饭。
一个小时候,谢随从厨房端出四菜一汤,汤是鸡汤,给谢风补身体的,有猪肉和青菜。
“吃饭了。”四人坐在饭桌上,谢风和谢安都震惊了。“你们是从哪里要这些食材的,要知道,现在的食材都很紧缺的,我们两都吃了好久的速食。”
“以后你们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过几天让寂白给你们找一个离我们近的房子。”谢随心疼地说。
“还是先说说你们两的事情吧。”谢风问,他在看到寂白和谢随相处的方式上他就猜到了。
“爸,我们两个在一起了,要不是寂白陪着我一路走来,我都不知道还不能在见到你们。”寂白擦干她的眼泪。
“叔叔,也是小随陪着我,我在很久之前就喜欢她了。”寂白眼神坚定看着谢风,表明他的心意。
“好孩子,你们两在一起我不反对,而且小随跟着你,你也能把她照顾得很好,你们的生活。”谢风说出心里话,“在末世,好多人为了生存忙忙碌碌的,不管是谁都憔悴了不少,但是小随还和以前一样,干干净净的。我们也看到那些男人对没有异能的女人做的那些事,没有能力的女人为了食物用身体交易,可是,这些事情小随都没有,我很感谢你。”
谢随的眼泪一直在流,寂白看着他们消瘦的脸庞,心里也是很难过,“叔叔放心,不管在哪里,我都一定会照顾好她的,照顾她亦是我心甘情愿。”
四人沉浸在团圆的喜悦中。
一开始谢风和谢安是打算病好后就回到原来住的地方,但是谢随强硬让他们留下来,一方面那里的居住环境确实不好,两个人人住在一个小单间里,空间小不说,不管是用水用电都不方便。但是听谢风说,其他人十几个二十个住一个大棚,这让谢随更不敢让他们回去了。
寂白也努力帮谢风他们找一个附近的房间,一来可以相互照应,加之他们都是没有什么能力的普通人。
好在,寂白一直在外围拿魔核,拿了好几个高级魔核提供给基地,谢随也使用能力提供食物,谢风和谢安原本就是科学家,分要房子也不算太难。最终拿下了和寂白同一楼靠近的房间,也是两房一厅,就在对门。寂白拿了点酒,炒了几样小菜,也算是新家酒了。
喝了小酒的寂白被谢随扶回家,谢随帮他脱衣服洗澡。
“我好高兴啊,谢叔叔也还活着,我和你也在一起了,噩梦现在就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了。”寂白喝到脸色泛红,眼神迷迷糊糊的,一股脑的抱住谢随。
“我们在很早之前就是一家人了。”谢随帮他清洗好放在床上,自己也进浴室洗澡了。等下洗出来,发现刚刚睡着的寂白又醒了过来。
谢随一边走到他面前,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却不了被寂白推倒在床上。
“别闹,头发还湿着。”谢随推开压在身上的寂白,坐在床上继续擦拭头发。
“我帮你。”寂白使出风团,风力不大,吹出来的风是暖暖的,没过几下头发就干了。
寂白抬起谢随的一只脚,从脚背一路亲到大腿。
“痒…”
寂白一声轻笑,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哪里痒?”然后一根手指按在小穴上,“是这里痒吗?”寂白摸到小穴露出湿意。他们好久没有做了,之前外面还有谢风和谢安,他们不敢做,他们要是做起来那门可是隔不住谢随的哭声的,不过,今晚可以好好大做特做了。
寂白拉下碍事的内裤,内裤分离的时候搔穴的淫水还内裤拉丝,丝丝淫水。低头吻住搔穴,轻轻吮吸,谢随感受到久违的电流感。
寂白深埋在她腿间,用舌头顶开嫩肉,柔软的舌头沿着嫩肉亲吻,含住阴蒂吮吸,舌尖时不时往穴里抽插。
谢随感受寂白带给她的快感,身下的人用舌头舔弄她,寂白的口活很好,弄得她浑身酥软,沉溺在情欲中,寂白的吮吸让疯狂的快感不断袭来,大腿不停的颤抖,然不住夹住寂白的头。谢随叫出声,搔穴一张一缩,淫水直流。
“还有更舒服的。”寂白抬头凝视谢随,懒洋洋的舔舐嘴角的淫水。
寂白可以给她喘息的机会,抓住她颤抖的双腿,肉棒对准搔穴,他没有直接进去,他用肉棒在搔穴上拍打几下,然后插进去。
高潮的余韵使谢随的身体极其敏感,肉棒刚进去一个头,谢随就招架不住。
寂白拉着她往前挺动,享受着肉棒被吮吸的快感。谢随的搔穴用力张开将肉棒收容,整根进入时,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痉挛,寂白熟悉她每一个高潮点,拼了命地往那些敏感点捅,谢随很快就潮吹,“啊~”浪叫不停的在房间回荡。
寂白从一开始的缓慢抽动到现在打桩机般的抽插,每次进入都是整根没入,技巧也是粗暴的,他知道谢随就喜欢这样的。寂白一手掐住她的腰肢,一手抓住晃动的奶子,房间很静,只有肉体碰撞和搔穴被插的水声。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按照先前的季节应当是秋季,但是在一夜之间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场大雪来得猝不及防,基地里并没有那么多的过冬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