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那里讨日子过。每天要做的就是被饲养员洗干净身体,全身上下什么也不穿,蹲在笼子里等客人来挑选喜欢的狗做爱。我蹲在只比我的身体大一点点的狗笼子里,无聊的时候就望着饭盆发呆。
我不喜欢跟旁边的狗说话,也很讨厌他们互相交流,尤其是讨厌他们之间互相交流客人告诉他们外面的世界,什么自由、平等的话题,我通通不想听到。我曾经因为这个而猛然把胳膊冲出笼子去,抓住旁边的那条狗开始狂打。那时候我真的是疯了,听说我差点把他的眼睛打瞎,差点把他打死。
那天下着大雨,有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我的笼子前,蹲下来,对我笑。
我害怕地往后缩了很多,笼子发出声响。因为他的身后不至一个人,全部都穿着黑色的西装,体格健壮,是可以随意就把我们这种小动物撕碎的人类。
那个男人就是崔胜道。他露出狐狸一样狡猾的笑容,问我:“狗狗,想要自由吗?”
我立刻摇摇头。
我害怕那种东西。饲养员曾经把我们放出去,拍拍我们的头,说我们“自由”了。我对忽然得到的自由还不是很适应,所以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果然,其他跑出去的小狗很快就被抓了回来,那些试图跑去派出所找警察的小狗是最惨的,所有小狗都看着他们,他们的脸上被烫上了印子。我听见皮肉被烧焦时候的滋啦声,闻见空气中的血腥味,听到他们叫得撕心裂肺,然后被扒光了衣服把头按进冷水里,被烫过的皮肤很快脱落了下来。
我不想要自由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要听到这两个字,我告诉自己,要安分守己地在这里做一条狗。
崔胜道盯着我的眼睛看,我不知道他从那里看出了什么。不一会儿,我被放出来了。可我也只是跪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崔胜道亲手给我穿上了衣服,不是小狗的衣服,而是十三四岁的男孩都穿过的那种白色t恤。从内裤到上衣,都是他亲自给我穿上的。
“出去逛逛。”
我看着他的脸,摇摇头。
“没事的,出去吧。”他拍拍我的头,把我推到一个高个子黑衣男人的面前。那人往我的头上套了一个黑色的袋子,再一睁眼我看到的是车水马龙的街道,很多陌生人从我身边经过,很多形状不一的车子穿过我的视线。
那一瞬间我害怕极了。我害怕这种鼎沸的人声,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
于是我开始在人群中狂奔,胃里翻江倒海,我捂着头很想呕吐,努力回想着红玉洞的模样,脑海里面是一张张被撕破的脸皮,哭声、吼声、尖叫声一瞬间充斥着我的大脑。
周围的人都把我当作一个怪异的少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根本不是他们的看法,我只想重新回到狗笼里去。
对我来说,哪里不是笼子呢?红玉洞是我的小笼子,出了红玉洞,世界就是我的大笼子,无论我逃到哪里都会被抓回去,最终以更加悲惨的方式死去。
也许那就是人类的本能吧。我不想死,我想四肢健全的活着,所以我要回到笼子里去。
原来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出去很远,我很快就回到了红玉洞。
在崔胜道面前,我盯着他的皮鞋大口大口地呼吸,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我很想抱住我的脚,告诉他不要杀我,但是我又很怕他觉得我那么做是在玷污他的鞋。
“乖狗狗。”他摸着我的头表扬我。
我以为崔胜道要像从前的客人一样,把我带到舞台上表演现场调教,或者是把我带去处刑室一样的黑房子里去鞭打玩弄,结果都没有,他让我连续出了7天的门,然而我每一次都准确找到了回去的路。
终于,噩梦一样的第8天来了。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被饲养员从笼子里带了出来,很罕见的,有6个饲养员把我带到了浴室给我洗澡。作为狗,我从不穿衣服,所以也不用脱。我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等待令人作呕的灌肠。
饲养员却让我站起来,让我双手向上,把我的手吊在天花板的横梁上。
“这次你的主人们至少有4位,要玩np的,而且他们比较喜欢你前面的阴茎,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这是警告。”
“先给他的膀胱灌300毫升甘油。”
我闭住眼睛不想看到自己的阴茎里被插入那种可怕的管子,但是猛然就被饲养员用来惩罚人的电击棒电了一下鸡巴,我发出一声惨叫。
“睁开眼睛,看着。如果你再闭上的话可就不是电鸡巴这么简单的了。”饲养员用力捏着我的脸。
我浑身冷汗,用力点点头。
“电击肛门里的射精中枢,先让他硬起来。”一个饲养员说道。
很快,一根电击棒被强行插入我的后穴,没有做任何润滑,饲养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彩超画面,寻找着我身体里那个最敏感的位置。我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拧起眉毛痛苦地忍耐着。
突然,我的脚尖紧绷,身体开始剧烈抖动,眼球不自觉地上翻,我身后的饲养员观察到我的反应立刻打开电击棒放出微弱的电流刺激我的敏感点,企图让我勃起。我的鸡巴已经抬头,但是我并不快乐,被电刺激的感觉让我以为自己快死了。
“快!”站在我的前面的饲养员在我阴茎抬头的一瞬间捏开我的铃口,将导尿管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阿————”猛烈而急促的射进被生生压制,一股冰凉的细流猛然冲进我的尿道,把我本来可以喷薄而出的精液冲进膀胱,我翻着白眼,仰着头剧烈地颤抖尖叫,如果没有吊着我的绳索,我可能已经像坨烂肉一样瘫倒在地上了。
紧接着,饲养员用尿道棒扩开了我的马眼,把一个小型的电极片塞进我装满尿液的膀胱,打开电极片,我膀胱里被灌进去的甘油、尿液和精液开始剧烈地翻滚沸腾,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在空中挣扎,电极片每隔5秒放一次电,我的膀胱就成了一个烧水壶,沸腾而肮脏的液体灼烧着我的排泄器官,直到我昏迷。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四肢都被用黑色的皮带固定着。我睁眼看到了那四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是崔胜道,他的旁边还站着两个饲养员。其中一个饲养员的脚边跪着一条漂亮的小狗,他低着头,戴着一条蓝色的狗链。
四台摄像机对准我的脸和身体。
“你的忍耐力非常好,所以现在我们要给你的阴茎做入珠,这是很多小狗都没有的待遇哦。”崔胜道对我说。
我茫然地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我只不过是条狗而已,根本没有提反对意见的权利。
“不能打麻醉哦。”
在冰凉的手术刀还没有触碰到我的阴茎时,我并不知道那种疼痛是比挨鞭子痛千万倍的,刀子割破我包皮的一瞬间,我的心冷到了极限,随即,我的嗓子发出了连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声音。
我在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我丝毫动弹不得,鲜血顺着我的阴茎流了下来,那颗小钢珠被塞进我的皮肉,针线穿过,又将它残忍地缝合起来。
跪在饲养员脚边的男孩听见我的叫声瑟瑟发抖,他漂亮的头颅一次也没有抬起来过。
随后,我的直肠被一根带着电线的夹子夹住,他们打开通电装置测试我的勃起时间和硬度,我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像砧板上的鱼肉,剧烈挣扎跳动,一次一次没有自主意识地射精。
四个男人拍手叫好,让饲养员将我放下来,我无力地躺在地上,他们摁住我的脑袋,往我的鼻子上摁住什么东西让我使劲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