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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花]一、活腻了()(13 / 40)

他辗转难眠,偏生又下不了手拔除他因为我知道,拔除了这根刺,那处余下的空洞将会一辈子跟着我,没有人能填满

我伸出手,轻轻抚过他长长的睫毛、秀气的鼻梁、柔软的唇瓣我的指腹贪恋着那细致的触感,在他苍白的唇上逗留许久

他似乎有所感应,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眼

经过了那麽惨烈的争执、打斗,我最後几乎还算是qianbao了他,此时他出现任何的情绪都不奇怪—

但是没有。

那双凤眼里,倒映着我的影子,除此之外,一片平和,没有任何情绪。

糟!莫不是将他打的失忆了吧?!

我轻抚着他包着绷带的额,问道:「头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摇了摇头,我赶忙又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解雨臣白了我一眼,这熟悉的白眼终於让我的心踏实了点。

「我想喝水。」他说。声音乾涩沙哑。

我赶忙伸手,自床头拿了准备好的水。解雨臣动了动,然後终於发现古怪的地方—

「喂……」他瞪着我,无波的凤眼总算出现一丝生气。「我的手怎麽了?」

我g起唇角,一手端着水杯,一手掀了他身上的丝被—

「你!」解雨臣大叫。

不能怪他如此激动,除了全身ch11u0之外,这张床是特别订制的机关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铐在床上,动弹不得。

「嘘」我00他的头,聊表安抚,他杀人的眼神s了过来。

「你不想喝水了吗?」我很好心地问他。

「你不解开我,我怎麽喝?」解雨臣没好气地说。

我笑了笑,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将水含在口中,歪着头看他。

以解雨臣的冰雪聪明,他瞬间便明白过来。

「c!你好卑鄙!」他胀红了脸大吼。

我含着水,耸耸肩。意思很清楚:要喝不喝随便你!

解雨臣瞪着我,像是巴不得将我瞪穿,他的x膛起伏剧烈,看来真是气疯了。

这若是之前,我往往怕他气坏了身子,能顺着他的便顺着他,但现在可不然,我得好好调教他,磨磨他的锐气,没那麽轻易如他大少爷的意。

解雨臣深呼x1了好几口,我就在旁与他耗着,终於他没好气地说:

「你不过来,我要怎麽喝?」

我憋着笑,低下头,刻意地离他的唇仅剩一小段距离。解雨臣横了我一眼,抬起颈子吻住我。

我望进他的眼,并没有启唇。

解雨臣定也发觉了,我感觉到他再度深x1了一口气,应当是在平息怒火。然後,他伸舌,t1an着我的唇。

我享受了一下他软neng的小舌在我唇上滑动的触感,然後才缓缓启唇,将口中的水渡给他。

他似乎真是渴极了,竟然喝了水之後,软舌还在我口腔里绕了一圈,吮乾剩余的水分。

他退开头颅,t1an了t1an唇,我看着他的动作,突然觉得有点喘。

「还要吗?」我问。轮到我的声音沙哑难辨。

解雨臣挑起一道眉,这动作让他的凤眼生出一gu媚意。他点点头。

我仓促地拿起水杯喝了口,然後扑向他,再等不及他抬起颈,直接捧住他的脸,堵住他的唇,舌钻进他嘴里,纠缠方才那挠得我心痒不已的小舌

究竟被调教的人,是他,还是我?

我们俩相对无言了许久,解雨臣被我吻得喘不过气,而我则是努力地压抑着想要做完全套的渴望……

不行……我那天弄出来的撕裂伤还没有好,现在还不是时候,耐心点、耐心点……

我在心中催眠着自己,听得解雨臣用带喘的语调问了一句:

「这是哪?」

这真是个足以让我好好收摄心神的问题。我深x1了一口气,说:

「繁花馆。」

我没想要瞒他,只是观察着他的反应。

果然解雨臣露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大抵知道他心中所想—

繁花馆这地方,在道上而言,是有点亦正亦邪的灰se组织。大多数人对这组织的印象,多是容貌绝yan的特务或是间谍,专用se诱或药物达到任务目的。

这印象不能说是错误,毕竟的确繁花馆中的成员大多数人的身分皆是如此。但他们已经强大到足以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也达到某些其他的目的—这便需要心思缜密的幕僚团队来策画这一切。

不过,就留给道上这样一个有点负面的形象也不错,纯然的正派或是纯然的反派,都容易被盯上。像这样在亦正亦邪之间游走,正派的不屑与之为伍,反派的也觉得其不成气候,做起事来反而方便许多。

「你跟繁花馆也有交集?」解雨臣问。语气中倒没有什麽反感,只是纯然的好奇。

他做事或待人向来不带先入为主的成见—这也是我相当赞赏他的一点。

我00他的头,笑道:「这是很长,又很无聊的故事,你想听,我之後慢慢讲给你听。现在,先吃饭,然後吃药,好吗?」

他瞪着我,我有些莫名所以地回望他,正想着我方才那段话哪里惹了他,就听他沉着嗓音道:「该不会连吃饭也要……像刚刚那样吧……」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

我笑出了声,戳了戳他绷紧的颊。

「自然是我喂花儿爷用餐,有什麽问题吗?」

意思就是:即使吃饭我也不打算解开他。

解雨臣抗议着:「那我有生理需求怎办?」

生理……?

我唇边的微笑僵住,目光不自觉地瞟向他下半身,吞了吞口水……

我是很担心他的伤势没错,但他如果有……那方面需求的话,我自然是当仁不让的呀!

只是……他真有这麽饥渴……?

许是看出我心中所想,解雨臣徒劳无功地想并拢双腿,同时大吼:「谁跟你说那个!我是说洗澡上厕所!」

噢。

我松了一口气,笑意重新回到脸上。

「你按下右边床旁的按钮,这手铐可以拉长成铁链,足够你走到浴室。」

我b了b床旁的浴室,解雨臣抬起颈看了,又重重地躺回去,闭了闭眼,感觉极度忍耐着什麽地说:

「浴室……是透明的?」

床旁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玻璃隔间,玻璃没有喷花、也没有雾面处理,围帘屏风也一概没有,人在里头的任何一举一动,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笑得更加灿烂。

「是啊,你在我面前没什麽好遮掩的,我也会在这沐浴啊,很公平的。」

解雨臣张开了眼,哼哼两声,显然对我的公平相当不以为然。

「我根本没衣服可穿,你即使没铐着我,我也走不出这间房,不是吗?」

解雨臣真的相当了不起,即便是在完全不利於自己的情况下,他也能立刻抓住重点并且发挥他游说的本事。

可惜,这次他的重点有点抓偏了

「不让你穿衣服,并不是为了让你走不出这间房,这是两回事。」我慢条斯理地说。

解雨臣扬了扬眉,奇道:「那不然是为啥?」

我g起唇角。「是为了我本身的福利。」我得意地揭晓谜底。

解雨臣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胀红了脸,骂道:「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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