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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堪的曾经(8 / 24)

脸se,面容严肃,一下子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徐葭和他也认识,知道这人话少脸皮薄,靠他主动根本说不上两句话,只能y着头皮开口:“我们家模特那演员男朋友原来是你妻主的情人啊……”

这弯弯绕绕的,要不是他们俩关系还算可以,知道他不会介意,她还真不好说得这么直白。

“邵桉,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徐葭歪了歪头,认真的问他。

沉默已久的男人握着茶杯的手指动了动,她看见他的指甲发白,应该是用了力的。

“我想让他把孩子打掉,可她把他藏得很好,我联系不上他……”邵桉终于抬起了头,看向她的明澈眼瞳有些发红,辨不清里面复杂的情绪,“我想拜托那个nv孩,让她劝劝那男孩……”

他蓦地哽住,喉咙发紧,再也说不下去。

那些话于他而言也很残忍。

邵桉今年三十二岁,再过两三年就算得上高龄产夫。家里人催得紧,可他到现在都没有把自己的身子成功献出去过。

他在这方面保守又木讷,倒是真想要一个孩子。会查阅相关资料涨知识,也会吃下苦涩的良药养身t,可就是不懂得如何和妻主踏出那关键的一步。

他的外形不符合主流审美,身姿算得上健硕魁梧,脸不白,也不jg致。五官轮廓都很深邃,眉眼浓墨重彩。英俊是英俊,但过于端正,不美也不俏,长相很不讨喜,甚至有些惹人厌。

高大笔挺,成熟粗犷,没人会喜欢这种男人。

能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的nv子结婚于他而言已经非常难得,邵桉不奢求对方的ai,但他确实很想要一个孩子。

他自己的孩子。

可是一旦那个男孩生出了他妻主的孩子,那他的存在便没有了意义。

她也需要孩子,有她基因的孩子,不管男方是谁,有就行了。

而且不管x别如何,第一个,总是最受重视的。

他已经来不及了,就算之后得了能孕的机会,在家里的地位也会一降再降。这都没关系,他可以忍受,但孩子不行。

孩子需要全心全意的母ai,只有这样ta才能健康快乐的长大。

不要有别的哥哥姐姐来打压ta,不要让自己的家人看不起ta这个次子。

没有人愿意碰他这样的男人,妻主找的情人和他截然不同,难怪会沉浸在温柔乡里流连忘返不愿归家。

没人愿意和他这样的人朝夕相处。

连他都嫌弃自己,更别提那个nv人了。

邵桉咬住下唇,自我打压的不安感促使他忍不住发起抖来。

他在国外待了很久,那里民风相对开放,男nv地位并没有特别极端的不平等,但他骨子里流的是这个国家的血,从小受到的教育也是如此,x1烟刻肺,他根本没有办法树立起哪怕最基本的自信来。

他和他的妻主之间没有ai,但那已是最好的选择。同等条件下,他根本找不到另一个愿意娶他的nv人。

他可以认命,可以屈服,可以不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ai情和恼人的莺莺燕燕。

但他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可以在所有人关ai中成长的,备受珍ai的孩子。

不要像他一样过得敷衍又潦草,就算是不起眼的男孩他也不会偏心,依旧会珍而重之的对待他。

他缺失的东西,他渴望的东西,他得不到的东西,他的孩子都会拥有的。

他只是想有一个孩子。

他自己的孩子。

两个人静默了许久,久到茶水飘出的热气都淡到几乎不见,徐葭才试探着哑声开口。

“她不是什么良人,要不你先和她离了,重新找一个?”

她只是提个建议,毕竟在她眼中,忠诚和ai来得轻易又简单。她的伴侣从生到si都没有停止过对她的ai恋,而她本人也绝对无法忍受背叛,所以总觉得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这确实正常,但做起来却很难。

邵桉惊慌又惶恐地连连摇头。

年轻时就嫁不出去,何况现在年老se衰,还离过婚。

那是绝对不可能找到新人的。

徐葭觉得他对自己的判断有误。

他长得并不难看,t型也很有安全感,只是不符合大众审美,因此从小就被嘲讽嗤笑,连家里人都嫌他太男x化了些。

男生nv相,那才是最漂亮的。

可他受到的诋毁太过根深蒂固,从不觉得他有哪怕一丁点的好,连自己都嫌弃,甚至不敢照镜子。

其实如果只是纯粹的搭伙过日子,她并不会抗拒和他在一起。虽然徐葭很想这么告诉他,但自己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了,对象还是个因为她开办的杂志请了和她八竿子打不着的小鲜r0u拍摄,就要把她坟哭倒的粘人醋jg,心有所属的她自然不敢表现出一分一毫的动摇。

哪怕对象并不在身边。

但她致力于做一个好伴侣,就算ai人不在也要一心一意乖乖的。

所以她只能压下不合时宜的安慰,另找出路。

“真的不能离吗?”思来想去,从未找过小三也没被戴过绿帽的徐葭还是忍受不了,又问了他一遍,“我真的觉得那人不行,人生那么长,你会很难受的。”

“我……”男renyu言又止,握紧手里的茶杯,闭了闭眼,抗拒回应。

他也没办法回应。

他的资质太差了,看不到希望的。

一切只会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

三观不同,谈话一度陷入困境。

直到好友的到来打破了僵局。

唐夭抱着被包装好的,快要遮住她整个人的九十九朵玫瑰花来了徐葭公司。

她浮夸又ai凑热闹,之前好友身t不适窝在家里养着,她没敢随意叨扰,现在终于好了,可以活蹦乱跳来上班扛大局,可算是能解她相思之苦。

她誓要将花亲自送到她手上,想着二人那可以同穿一条k衩的关系,直接无视了助理的阻拦,大大咧咧闯进会客室里,咋咋呼呼地喊:“葭葭宝贝,祝贺你重返职场,我来看你啦!”

沉浸在各自思绪里的两个人都被这阵仗给吓到了。

唐夭0索了好一阵,才将那一大捧玫瑰成功扔进徐葭怀里,撒手那刻,她抹了把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渍,如释重负。

长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的唐夭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她对面还坐了人。

一个男人。

她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邵桉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默默侧过脸,移开了视线。

“这位是邵桉,之前在国外认识的朋友。”徐葭把重得差点没把她压断的花束小心放在地上,向好友介绍起来。

她毕竟是全球总主编,不止要照顾国内,国外几家杂志社都需要她把关,有段时间天南海北到处飞,邵桉就是她在某国出差工作时认识的。

他才回国不久,回国就是为了结婚。唐夭出国出的少,要出也是去旅游,自然不认识她曾经的工作伙伴。

“邵桉,这位是唐夭,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她转头向男人介绍到,只见他囫囵点了头,再也没敢望过来。

气场有些不对劲,徐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但又没办法解释。

只当是错觉。

才不是错觉!

她真的很想把这个丢人的家伙丢出去刨个坑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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