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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思右想,媒体的井喷很明显是人为的,而有这个能力又有这个动机的……最有可能的就是牧惟这个贵族圈里渗出来的变态怪胎。
一身浅色修身装扮的牧惟翘起腿,优雅地微微笑笑,但笑容里却止不住地透出令人背脊发凉的邪气。
「你这么玩,不怕申屠不爽?毕竟萧莎也算是他手里卖钱的商品。」
「呵……那个女人应该庆幸,她遇到的是现在的我。」牧惟看似轻鬆的笑道。
明白牧惟的意思,宗介然也扬了扬眉,过去的牧惟他听季节说过一些,简而言之──视人如草芥。
「……就算是现在的你,也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牧惟仍是微笑,笑得宗介然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病房内。
「嗯啊……慢、慢点……唔……」紧抱着阮麟宽厚的背部,何乐乐无法抗拒一番番涌上头脑的快感、兴奋、晕眩。才说完请求划清界限的话就被男人抱在病床上重重地插着身体……多讽刺,偏偏这就是她的现实。
三天来一直都很温柔照顾她的男人,一上了床故态依旧,难以承受的肉柱每次都抽出到只剩硕大的头部,而后粗蛮地尽根而入,没有多久就插得小穴水流不止,凉凉地顺着股沟滑过菊蕾浸湿臀下。
「啊啊……别、别磨……不、不要……」又、又来了!体内那处要命的敏感区域被火热的巨物抵着狠狠地研磨着,磨得她浑身酸麻到颤栗,强烈的快慰接连在身体里爆炸,炸得她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忍不住难耐地哭出声。
「不、不要了……阮麟、嗯──疼、头……」带着哭音的求饶终于换来了男人放慢节奏。
阮麟深深地吻着她甜腻的小嘴,结实紧致的屁股仍不断在她腿间耸动。接连几个晚上他都是看着她的睡脸自慰,现在一碰,他根本停不下来。
咚、咚、咚!
煞风景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阮麟……」何乐乐紧张地将他夹的更紧,阮麟咬咬牙根,翻过她的身体,抱着她圆翘的娇臀急速抽插了近百下才喘息着射了出来。
咚、咚、咚!
季节寒着脸敲着门。大白天反锁门,鬼都知道里面在干什么!更何况还有……这他妈叫「静养」?
季节身后,秦之修安静地靠墙站着,神情一片平和。
房内安静了许久,房门却一直不见开,季节正恼地想踹门,宗介然和牧惟却及时出现。
宗介然刷了房卡开门,众人一进门就见床上一片狼藉空无一人。
不一会儿,浴室门开,显露着一身强健体魄的阮麟抱着裹着浴巾的何乐乐旁若无人地走了出来,将何乐乐放到他的床上后,他也顺势坐了进去。
一时间,一屋子五男一女无人开口。
众人的视线无形地灼烧着身体,何乐乐忍着颤抖依偎着阮麟向毯子里下滑着,在众男看来,就像是受伤的弱小雌兽在寻求着强悍雄性的保护,那么脆弱,那么依赖。
阮麟心疼地抚上她的肩头,冷眼看着四男,「她需要休息,没事你们可以走了。」
「……你还知道她需要休息。」季节讥讽道,「有你在这,她只会越来越糟!」
阮麟冷哼一声,与季节互瞪着对方,很有点立马开打的意味。
宗介然兴致盎然地瞅瞅阮麟和季节,又扭头看了看身侧笑得一脸风度的牧惟,最后瞥向季节身后的秦之修──
呃……人家一个苹果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