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时间试图厘清一些脉络,猛然间才发现自己居然连剩下五个人的si因都没有调查。
萧正心里暗暗叹了一句“惭愧”,忙去勘验那剩余的五具尸t,竟发现这五具尸t没有一个是被算筹所杀,si法各异:一具衣冠完整一丝不苟的被人用炭火熏si在密闭的房间内,身上并无伤痕;一具被人用毛笔从眼睛直接戳进脑子,与算筹类似;一具被人用琴弦勒si在梁上;最远的一个人si在郊外,乃是被人绑在烈马后面活活拖si;至于那被羽箭穿x而过的,si法倒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了。
“六个人,si法各异,怎么看也不像是同一人所为,但要说这城里潜藏着六个神秘高手,就更加匪夷所思了吧……”萧正长考之时,画舫的一g人等带到,于是急忙安排人手一番查问,怎知这群人里有客人、跑堂的、也有厨子和掌柜,可就是不知道东家是谁,一番盘问乃至拷打之下,也没人能说出这画舫的东家的一点线索。
正踟蹰间,差头儿刘平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哇哇叫道:“大、大人,刚才,那,那画舫附近水面上,浮起来四具烧焦的尸t!”
“谁刚才跟我说没有si伤?”萧正闻言匆匆扔下一句话:“自己去领二十板子!”说完带着刘平和仵作翻身上马朝西湖而去。
西湖边上的火灾现场早被老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平连喊带骂的给萧正和仵作开了一条路进去,只见岸边地上摆着四具烧得焦黑的尸t,早已不辩身份。
仵作逐一验看一番之后,皱着眉头把萧正拉到一边,低声道:“大人,依属下看,这四具尸t,恐怕麻烦不小啊!”
“你直说无妨。”一阵不祥的预感涌上萧正的心头。
“看这四具尸t的身量和牙齿骨骼……年纪怕都在十四五岁之间!”
“你是说?!”
“是,属下猜测,这四个人,就是失踪的七十二的男孩中的四个!”
“果然!”萧正的脚下竟而有些虚浮,最怕的事情,终于开始发生了。但仵作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在本是暖意昂然的早春感受到了冬天的冰寒!
“大人,这还不是最蹊跷的……最蹊跷的是,这四具尸t都长有yanju,但……但……从尸t未烧焦的部位来看,上半身……却有nv子的rx!”
“这怎么可能?”
“大人来看!”仵作拉着萧正走近尸身一一指点,萧正方才发现这四个人虽然烧得不成样子,但x前都高高耸起,竟b同龄的少nv更加丰满,其中一个甚至能依稀辨认出rt0u的大小……那绝不是男子的rt0u!
“报案的人家里,可有……”
“回大人,没有,自家孩子丢了,身t样貌必然说得越详细越好,那时候想必他们不会欺瞒这么重要的线索。”仵作回答。
“你说的对。”萧正此时心里彻底的乱了,这一个又一个的案子之间势必存在关联,可此时的他已经无法厘清其中的关窍。
“叫人暂时把尸t运回衙门,不要声张。”萧正用力r0u了r0u自己的眉心,低声吩咐:“安抚民众,不要让事情走漏了风声。待本府仔细推敲一番。”
“是,大人!”
萧正并没有回到官邸,而是就在府衙的后堂和衣而卧,竟然睡得香甜,连个梦都没做。
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二更天了,萧正在案前铺开宣纸,拿起笔随手g画,把眼前的所有线索一一罗列梳理开来。
如今看来,那失踪的七十二个男子怕是被卖进了一个暗娼之所,专供那些娈童龙yan之好的人y乐,这六个被杀的男人显然都是去过那暗娼的,而这暗娼应该就在这烧光了的画舫上,无论杀人还是烧画舫,都是为了掩埋证据。
可是,区区一个暗娼,犯得着用六个顶尖高手保护吗?那四个烧焦的男子,为何会有nv人的rx?
不管怎样,他正在接近事情的真相,萧正心里清楚。
正在这时,仵作从门外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行了个礼沉声道:“禀大人,属下有新发现!”
“快讲!”
“那湖边的四个尸t,属下带回来做了解剖,发现他们不是被烧si的!他们的所有内脏都已经碎裂,是被震碎了内脏之后才烧掉的!”
“果然是高手所为!”萧正一拍大腿站起身来:“可是,这就更说不通了……再仔细查验,最好把si因查得再清楚一些!”
“是,大人!”仵作转身出门还没多久,刘平就跑了进来:“大人,青楼那边果然有异样!”
“来了!”萧正心里一震,朗声道:“快说,什么异样?”
“明玉轩,据说今天早上自己来了个丫头,一两银子把自己卖给了老鸨,从进门开始就挂牌子接客,到下午的时候已经接了十个客人……奇的是,每个出来的男人都失魂落魄的一脸傻笑,走路都走不稳不说,小便……小便失禁不止,都成了半个废人了!”
“来人!”萧正冷笑一声喊道:“备便服,本府要走一趟明玉轩!”
明玉轩的老鸨这一天里可谓是奇遇迭出了。天刚蒙蒙亮就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跪在明玉轩的门口要卖身接客,那姑娘的长相身段就算老鸨是个瞎子也看得出是个绝世的料子,简单捯饬了一下一天下来就让她的明玉轩压住了老对手翠红楼,竟有不少宾客主动掏钱搬了椅子坐在离那姑娘房间的不远处专门听那姑娘的jia0声。
但只有老鸨和睡了这姑娘的客人知道,“她”其实是个带把儿的。任何姑娘进了窑子势必要先让老鸨验身,若是个雏儿的话,初夜就得卖个大价钱。可是这个“无名”姑娘从洒满花瓣的浴桶里出来的时候,老鸨差点儿气得昏si过去:那不见一丝纤毫的下t居然垂着一根白中透粉的roubang!这么一根东西往出一亮,就算她上身的一对nengru如何洁白剔透,不也得把客人吓跑了不是?
“妈妈不必如此惊慌。”无名姑娘笑颜如花:“可叫来楼里最jg壮的汉子来试一试便知妙处。”
青楼里多有杂役,除了杂活之外还要时常应付酒醉闹事的客人,以壮汉为宜。那老鸨将信将疑的叫来一个汉子,拿黑布蒙了他的双眼让他直接进入了无名姑娘的菊门,只听那姑娘一声jia0y之后,那汉子已经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又只听那姑娘一声轻笑,柳腰只扭了两下,那汉子立马又龙jg虎猛的ch0uchaa了起来,可也不过是多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
老鸨看得目瞪口呆,看这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光景,便是一个nv孩子刚出生就修习房中术,也未必有这个能耐,更何况是个带把儿的……当下也不犹豫,立马挂出了牌子让这无名姑娘开始接客,于是便有了传遍全杭州城的盛景:无论号称多厉害的男人,吃了多少补药,踏进姑娘的房门之后,走出来的就几乎是一副双眼无神的行尸走r0u了。
老鸨心里奇道:“没听说杭州城里有这么多好娈童的老爷啊?”于是偷偷趴在门缝看了看,才恍然大悟,只见那姑娘并不脱衣裙,只半露着suxi0ng,玉手亲自牵引男人的roubang到裙下只一耸,那男人进了彀中便再不由得自己了……
这桩奇事本来就算千载难遇,但到了晚上,明玉楼居然迎来了一个绝不可能来的客人:杭州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的人品端方那可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这口碑是杭州各界一起树立起来的。知府上任之初,各路势力总免不了要试探一下这萧大人的癖好以便于投其所好,其中就有人重金聘了城里各大青楼的头牌用轿子送到府上供大人“尝个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