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掌握在手中,像一只母狗一样被操得意识迷乱,狼狈不堪,臀部被迫翘起,不能保持一丝高傲的仪态。
江厉却没有机会去关注自己是什么姿态了,他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进入了干性高潮,紧紧只靠着后穴被操弄便直接潮喷,然后就着淫液的润滑,被更加猛烈顺畅的操弄。
他几乎失去了时间的意识,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被操弄的后穴中,没有意识到自己从被后入开始,就没有再控制自己的呻吟,整个主殿,都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肉穴被操弄的水声,以及江厉淫荡又充满男人味的低吟和偶尔经受不住的时候突然高昂的淫叫。
后入的姿势里,高潮来得很快,季锋抽出鸡巴缓了一下,江厉的屁股突兀的离开了鸡巴,翘在空气中止不住的抽搐痉挛。
季锋餍足的把他翻个面,正面插入了他抽搐中的后穴,江厉迷迷糊糊的伸手想要推开他,他觉得一直持续的高潮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季锋按住了他的肩膀,毫不容情的开始了下一轮的打桩,江厉痛苦的抓紧了床单,一边挨操,一边蹬脚挣扎,床单都被蹬裂。无论如何挣扎,后穴遭受的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却恒定又漫长,江厉靠着自己过人的体魄,勉强忍受了季锋的二轮射精,三轮射精。
穴肉越来越敏感,敏感到疼痛,水流得到处都是,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女人,或者说什么母兽,后穴居然能一次又一次的潮喷,前面也射得一塌糊涂,只能一滴滴的往外漏,他觉得自己快被操坏了。
等到季锋抱着江厉的屁股又准备来一次的时候,江厉终于一掌向季锋拍过去,理所当然的被镇压了,江厉觉得自己的穴口已经被操烂了,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求饶:“放开我放开你这个禽兽!我不行了!”
江厉的求饶和痛骂让季锋更加兴奋,抵着江厉的前列腺狠狠磨动,终于让江厉发出一声惨叫,一道混杂着精液的液体从江厉的下体射了出来,把这张教主才能睡的大床尿得一塌糊涂。
江厉剧烈的挣扎起来,季锋强硬的按住他,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尿射在床铺上,又长又急,羞愤之下,他的后穴越夹越紧,季锋爽得不行,狠狠加快速度,发起最后的冲刺。
在失禁的关头被操弄,那滋味无比酸爽,江厉又是爽到失控,又是羞恼恐惧,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虽然被季锋抱住腰和手臂制住他逃离的动作,他的臀部仍然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的前后摆动,剧烈抽搐颤抖。
就这么操了一会儿,在季锋射进来最后一泡浊液的时候,他翻着白眼,半睁着眼陷入了绝顶高潮的空白期,口水都失控的流了一下巴,虽然季锋射进的是他的屁股,他却觉得对方的味道已经贯穿了他整个整体,他控制不住的高潮到干呕,好像鼻尖已经闻到对方精液腥膻的味道。
在晚上偷偷过来的江孟,本是心潮澎湃之下睡不着,想要过来帮季锋守夜的,来的时候在很多阴影的地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看来今夜无眠的人不止他一个。
江孟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主殿,猝不及防的听到了一声男人爽到极点几乎像被戳了几刀的呻吟声,差点从空中掉了下来。
江孟回到总坛才一天,就见证了如此多的离谱场面,晚上又大开眼界的见识到两个主子的激战,江孟神色恍惚,木头桩子麻木的一样找了个树冠躲避,可是奈何耳力太好,主殿里的激烈战况对他来说一览无遗。
主子和新教主,是这种关系吗?主子现在是新教主的男宠?如此受宠,以至于他们都被爱屋及乌,一夜之间获得自由之身。
可是,这是你自愿选择的路吗?两个男人,除了侮辱和被侮辱的关系,还有别的可能吗?
“日上三竿了,还睡?教主大人,起床了!”
季锋感觉有人狠狠的捏住了他的鼻子,季锋难受的扭来扭去,他伸手想要挥开脸上肆虐的爪子,却被人一巴掌拍开,狠狠拧了一下他脸颊上的软肉。
季锋哼唧了一声,半睁开眼看见了一脸不耐烦的江厉,季锋睡眼蒙眬,伸出手把对方勾到床上试图压着他一起躺下:“别闹昨天搞那么晚累死我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江厉慌忙的推拒,却抵不过季锋纤细手腕上传来的巨力,身子一歪差点躺回了床上,江厉回头看了一眼一旁半跪着的下属们,忍无可忍的爆喝一声,包含了精纯内力的声音凝成一线冲进季锋的耳朵:“有人!你给我放开!”
季锋浑身一震,这声音就像有人在耳边敲了一记重锣,死人都被震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这简洁得好像牢房的地方显然是江厉的卧室,除了一张靠墙的拔步床和一张八仙桌之外什么也没有,床下跪了好几个黑衣人,埋着头不敢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看。
“这是在干嘛?”季锋迷茫的从床上坐起,“厉厉,这不是你的下属吗,干嘛跪在这里?”
江厉直起身远离床铺,道:“教主大人,昨天你已经给了他们自由身,他们现在可算不了我的下属,至于他们为什么跪在这里,当然是来告辞的,毒都解了,留在总坛干什么?继续给焚心教当牛做马,为奴为婢?”
季锋从床上坐起,朝床下的几人点点头:“哦,好吧,吓我一跳,你们是来告辞的?下次跟左护法告辞就行了哈,不用来见我了,这些事都找左护法吧!额,估计没有下次了,那我祝你们一路顺风吧!”
江厉对季锋的反应早有预料,其他人却都对教主这样轻轻放过的反应一脸的不可置信,江厉轻轻叹口气,指着埋着头跪着的一个黑衣男人说:“这位是江石,武功也就比我稍逊一筹,无论是打理产业,还是暗杀追踪,情报杂务无一不通,几乎是全能型人才;这是江影,暗影剑的训练师,刺杀技击之技当世卓绝,昨天他一早埋伏在暗处,若是你不出手,关键时刻他一剑就可以扭转战局。别的人我就不说了,若是放在明月山庄的开炉仪式上,个个都能卖出好价钱。他们这些人说要走,你就不挽留吗?”
季锋想了想,自己作为教主是应该礼貌的挽留离职人员的,便从一个打工人的角度劝说道:“我们焚心教待遇还可以的啊,几位长老那边,我看也挺缺人的,你们要是觉得江厉这个领导脾气差不好相处,可以跳槽嘛,你们去外面要重新熟悉环境,多麻烦呀,不过你们要是非要走也没问题,都是你们的自由。”
江厉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让旁边跪着的江石额头流出一抹冷汗,他连忙解释道:“我们离开跟江护法无关!我们只是想恢复自由之身,也不想离开之后加入什么组织,我们只是想过普通人的日子,我们发誓离开之后绝对不与圣教为敌,只想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教主给了我们解药,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教主有差遣,我们必定会回来为教主赴死,绝不吝啬性命。”
季锋点点头:“嗯嗯,挺好的,支持你们的决定,好好过日子吧,天天打打杀杀的也没什么意思。”季锋想了想,问道:“钱够吗?你们找江厉给你们补点吧,算是遣散费了。”
江厉无奈的转头看向了窗外,懒得继续看。众人依次向季锋拜谢,承诺未来一旦教主有所需,一定前来助阵,每个人都赌咒发誓愿意为了教主赴死。
季锋挨个安抚,折腾了一会儿,把想走的人都送走了。
目前选择直接离开的剑影只占了最小的一部分,大部分人当了一辈子剑影,放他们自由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排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只能继续呆在江厉手下,或者被其他长老用比江厉这边更优厚的条件撬走。
因为季锋打乱一切局势,江厉变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左护法,不光丢掉了本来势在必得的教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