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气息贯入衣内,青井秋河不自觉地颤了颤,手指扯了扯萩原研二衣角,警告道:“我还在生气呢。”
他的语气软绵绵的,混杂了耐人寻味的润声和黏稠,音调随着齿贝的进攻而忽高忽低。
“你自己说的,抱一抱就不生气了。”
黑发青年着重强调了几个字,舌尖擦过上颚,声音低沉而暧昧。
青井秋河被他扭曲事实的无耻行为震到,睁大眼无声的谴责起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低声笑了笑,他吻住青井秋河双唇,手臂撑在少年两侧,半长的黑发垂落,一下又一下地剐蹭着少年。
这个吻绵长缱绻,温和地侵蚀着青井秋河的意识,让他沉溺于其中。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搂上萩原研二的脖子,青年手臂稍稍用力,把他抱起放在腿上继续加深吻。
碎而轻的呼吸溜出唇中,落入寂静的室内,为微微颤动的身体和欲-望摇旗呐喊。
一吻结束,青井秋河靠在萩原研二身上侧着头喘-息。
他在想札幌的暖气怎么会这么热,让空气都变得黏稠湿热,害得他身上也泛起薄薄的汗。
一阵又一阵发烫的暧昧欲-望涌现,让他克制不住地想抱紧面前的青年,与他融为一体。
青井秋河唇间溢出黏稠的音节,他闭眼又毫无气势地戳了戳萩原研二。
“……好难受,你快一点。”
他耸了耸鼻子,身体却越发向前,与恋人紧密相连。
“忍一忍……”
萩原研二沙哑着嗓音,他手指灵巧,短暂的呼吸之间就解开了浴衣。
布料掉落至地面,皮肤衤果-露着与空气接触,青井秋河屏住呼吸,脚无意识的在榻榻米上摩擦。
嘎吱作响的布芯在此刻尤为突兀,青年带有薄茧的指腹像是在弹奏乐器,或轻或重的落在身上,激起不成调的音节。
身体的火焰越烧越旺,透过薄薄的皮叫嚣着存在。
发烫的耳尖被湿润的东西包裹住,黑发青年状似惊讶地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揉捏青井秋河的耳朵。
“好烫。”
萩原研二探出舌尖,微妙地落在某地,他感受着少年颤栗的身躯,坏心眼地用着气音问道,“需要降温吗?”
“……你混蛋……”
青井秋河呜咽着咬住萩原研二肩膀,眼神蒙上层水雾,他结结巴巴地催促着,“快一点……——”
字节因青年的动作变调,他发出满是情-欲的喘-气,身体失去了力气,软塌塌地落在恋人身上。
“小秋河还是不明白。”
萩原研二的声音散漫而危险,他咬住青井秋河的耳尖,落下一个又一个烙印,瑰紫色的眼眸流淌着点点星火。
“有些事是不能快的。”
“我现在就来教你。”
光线幽黄的夜灯尽职尽责地工作着,昏暗的橙光映着室内的事物,照亮死里逃生的年轻情侣。
不断晃动的影子投在墙面,掺杂着细碎迷离的气息,青井秋河死死咬住项链,借此与将要溢出的本能做抵抗。
青井秋河忍住羞涩睁着眼,借着幽黄暗淡的夜灯一遍又一遍打量他的爱人。
深邃的眉眼与流畅的线条,半长的头发和瑰紫色的下垂眼;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似乎要将他藏入眼中。
“不要咬这个。”
萩原研二从青井秋河嘴中拿出项链,几抹银丝攀上他的手指。他轻笑,俯身又是一个深吻。
“害羞的话就用吻堵住。”
年长者蛊惑道,他动作不停,擅于拆卸的双手在这处也发挥起天赋。灵利的手指划过少年躯体,引起阵阵颤抖和溢出的声音。
“……k……kenji……”
年下者扭过头,他看着萩原研二,天蓝的眼眸湿润,眼底流泻出几丝恐惧。
“你会死吗?”他抓住青年光洁的手臂,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嵌入对方皮肉中,声音颤抖。
萩原研二动作微妙地停顿住,他眼神温和,手掌摸过少年的脸颊。
“不会。”
审核爹我什么都没写,这全是脖子以上啊,放过我(哐哐磕头)
你们要的bed endg(狗头)
有人问项链的作用,我直说了吧堵嘴用的()
看万圣节新娘时我满脑子都是hagi好会堵啊(当时想了半天送什么才能在doi时堵住声音,找来找去只有项链能存活在阿晋
那个什么,有白白的液体吗(若无其事)小秋河说他想要白白的液体,大大的那种(小脸通簧)
寒风吹动萩原研二的黑发,眉宇间多了几分旖旎情-色,本就风情、懒散的气质更加外放;他堆好最后一个部位,抬起头兴致冲冲地回到屋内,将堆好的雪人放至在窗旁。
冬风沿着门缝卷入,青井秋河打了个哆嗦,他挪了挪位置,避开凑过来的萩原研二。
“我堆了两个雪人。”
黑发青年按住被角,慢悠悠地挪蹭过去,他的头靠在青井秋河肩上,手指指向两个雪人,“它们是萩原和秋河。”
青井秋河发出一声鼻音,挎着脸继续往旁挪动。
萩原研二眼疾手快地抱住他,好笑地哄着青井秋河,“别生气了。”
青井秋河捂住耳朵,瞪了萩原研二一眼。
他不肯开口,所有情绪全透过那双灵动的眼睛表露;萩原研二看了两眼便猜到青井秋河的想法,他刻意曲解其中的意思,凑过去轻舔少年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