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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加看鸟喜提称号:大王的压寨夫人(7 / 23)

呼,再忍夫君要坏了。”桓锦暗暗念着的清心决停了,桓稚听话地反身去帮桓锦,不确定的回头望了望桓锦悠然自若的神色,又低头看了看桓锦下身。

他睁大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伸手去摸,肉棒立起来的形状可观。

桓锦闷喘两声,把夫人的腰腿拉近,“好好摸夫君,夫君今晚把你喂得饱饱的……哼嗯……对,就这样摸。”

“你……”桓稚揉搓着粗大阳具,他卡壳了,桓锦动腰催促他快些动作,轻轻拍了桓稚屁股一下,“我怎么了?”

“刚刚不还是一根,你蛇身才有两根吧?”

桓稚身上紧缚的绳子又变得松松垮垮,身上满是被勒出的交错红痕,白肉少得可怜,看着像被谁狠狠凌虐惩罚了一番。

桓锦看得呼吸一窒,手穿进绳子缝隙里乱摸,两手不客气地揉桓稚胸乳,指尖蹭得乳珠红肿,桓稚又被摸得腰肢颤动,绳索收紧,把桓锦的手紧紧困住,抽不出手。

桓锦揉得更加放肆,桓稚难耐的悄悄解开绳子自渎,两人瞬息间又换了姿势。桓锦搂着桓稚,两手仍困在桓稚胸乳前,重重揉了两把后双唇落到桓稚脖颈细细吮吻,不知道第几次叹息:“夫人又未经允许……唉,真是拿夫人没办法”

桓稚套弄着自己的阳根,被揉摸得全身都热,后腰桓锦勃起抵着他,滚烫的两根,他被烫得一哆嗦,紧张得直抽气:“你怎么会有两根?两根这……这……”

“呜……太大了,我吃不了,我不是女人……”桓稚惊恐致使身上绳子越收越紧,深深勒进皮肉,桓锦痛得兴奋,下身一顶夫人后腰,气笑了:“一直都有,但是人只有一根,懂了么,我的夫人?”

桓稚连连摇头,涩声道:“我不懂,好大……两根一起,会坏的……”

在这方面裴焕枝也没教他,他看得多是在上面,但也理解某些常识性的东西,比如桓锦的在常人眼里已算天赋异禀,绝非俗物,光是一根吃进去就算艰难……两根齐入……

桓稚猛摇头,脱口而出:“夫君,我们蹭蹭几把算了吧,两根……我受不住!”

“嘶……勾引我?”桓锦舌尖轻舔牙齿,利齿探出,他毫不犹豫地咬上桓稚肩头,蛇瞳幽色晦暗不明。

夫人在邀请他两根齐用,把他的身子肏烂?桓锦若有所思,兴奋得不自禁咬得狠了些,即便手腕被粗绳勒得死紧也不影响桓锦指法情色地按捻嫣红乳尖,下边儿蠢蠢欲动。

肩膀剧痛,桓稚喘息着被迫绷直了身子,连脚趾都绷紧。粗绳与桓锦玩弄他乳尖的手,一同紧紧地压迫身体,桓稚皮肤一层层漫上红潮,兴奋又难受得几欲窒息。

“哈……哈啊……”他艰难吐出字句,固执地反驳:“我没有……嗯……勾引!”

两根放不进去本来就是事实!

“嗯,夫君手腕疼。”桓锦随口一说,意不在此,他舔咬着夫人脖颈,温热气息吐出:“帮夫君松松绑。”

“哈嗯……好痒……”桓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和桓锦的体温都偏凉,但此刻桓锦的身子尤其是两根草人玩意儿都烫得吓人。绳子把他们两个捆在一起,一动不能动。桓稚越发讨厌绳子了,阳根却兴奋到战栗吐汁个不停,他仰头蹭蹭桓锦,“要夫君亲亲才能松绑。”

桓锦递来唇舌交缠,桓稚呼吸越发紊乱,手上动作不自觉越来越快,全身都因情动而颤栗。极致欢愉涌上,他深深闭眼,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桓锦得以抽手,揉了两把腕上发红勒痕,不客气地探向桓稚下体摸软下的阴茎,软软的很好摸。

他无奈地用了气声,下巴压在夫人肩颈上,接近有气无力:“一次选一根用,你夫君没那么变态。”

只用一根……桓稚听得耳热,绳子又重新收紧了,桓稚反手摸上桓锦的硬烫,迫不及待道:“那今晚夫君两根都用上,换着用,我两根都试试,有何不同……”

“哼?自然……”

桓锦眯眼笑,没一会儿桓稚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桓锦顶入其中,被穴中紧致夹得闷哼,轻拍雪臀宽慰道:“放轻松,嗯……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快点适应,夫君……孟浪起来,可能收不住。”

桓稚尽力敞开身体,可身上捆绑着的粗绳收紧时摩擦皮肉带来的刺痛又使他禁不住瑟缩,后穴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粗大东西,完全被撑开,难受至极。

“好……好了。”

梦境又有被撼动的迹象,桓稚眼前似浮现欲望交汇的模糊河流,他闻见了背后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心不在焉道:“那给我看看你的孟浪。”

他晃神身上绳子便松垮下来,不再紧缚。桓锦眼光无声扫过桓稚身上斑斑红淤,转了转被粗绳印下同样淤痕的手腕,唇角拉平:“真的要看?”

埋入湿滑穴道的半根阳茎往前深顶一下,再次没进几分,桓稚全身一激灵,咽着口水道:“好像一根也有点受不了。”

桓锦摆弄了下多出来的那根,没急着动。温暖湿滑的穴道包裹着他,脑子也变得暖糊糊的,阵阵快感上头,他黏腻了嗓音:“那夫人还许我孟浪,嗯哼?”

“喜欢夫君,随便在我身上浪,反正……成亲了,后半辈子都归你了。”

梦境重新稳固了,桓锦再也无法忍耐,捞起夫人腰身就往身上挂,管他什么初夜禁忌,搞,狠狠搞!他和桓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哪里来的纯情初夜!明里暗里一定什么危险刺激的床上游戏都玩过了!

桓锦真是想笑自己,扶着阳茎重新插入,看穴口一点点吃进整根,看夫人身体上缠绕着的绳子无声缓缓收紧,加深加重那些红色淤痕。

“嗯……哈啊……哈……”见梦境又稳固桓稚心中一轻,闭上眼放心感受体内的异物,酸胀得要命,但好像不太痛?

唇边印上温热,桓稚反抱住男人宽阔肩背愉快张口回应,男人动作起来,沙哑着的声音不太冷静,“嗯,我喜欢你,我也是你的。”

这句轻言取代了焰火夜的月亮。

“我会永远记住的。”桓稚亲亲夫君,“我很喜欢……哈,哈嗯…呃……夫君再对我……”

剩下的话被堵在了亲吻里,桓锦吻着柔软薄唇,控制身下抽动的速度,做好充分准备后阳根在穴内仍然抽动得艰涩,每次抽出一点就又插进去。两人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处,安静的夜晚能清晰地听见对方极快的心跳声。

异样酸涩感积累,桓稚刚泄过不久的阳茎慢慢地起身,双腿不自觉缠住桓锦腰身,被亲得意乱情迷。热意漫上,粗大把里面完全撑开了,每一下抽动都能触到敏感点,桓稚微妙的尝到一丝涩痛与兴奋交杂的快感,两具肉身几乎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他想用力将男人紧紧拥住,像他咬他一样咬他的脖子,可粗绳突然压迫肩腰,深勒入骨。桓稚颤着身松了力,身体倾倒下去,桓锦被突然缩紧的穴道夹弄得差点泄出,满盛情欲的幽暗双目落在那股他亲手束缚在夫人柔韧身体的粗粗红绳上。

“嗯!哈啊……哈啊……夫君?”体内粗大突然开始了发狠的顶撞,桓稚不住地想缩起身体躲闪,又被勒骨的粗绳逼得双腿大开,痛得不能自已。他浸在温暖又刺骨的欲望河流里,被连续不断的抽插激得身子颤抖不断,脚趾蜷缩,纤瘦小腿垂在半空中,雪白肌肤染上桃粉颜色,每次被深深进入都微妙的颤动几分,似极致欢愉。

“夫君……呜……夫…君!”桓稚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由得挺直身体,又被不留情的狠狠插弄爽得失了力。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糊成一团的大脑,胜过此前所受一切种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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