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藏了什么不想上交?”
“没有。”他回过神,冲着毕萦浅淡地笑了一下,一如往昔一般温度仅存。
毕萦习惯了他如此,哪怕是情到浓时,他依旧是淡然而安稳,丝毫不受到情欲的控制,好像这个人的芯子就是冰雪所作,不懂人间情感。
所以毕萦从不担心他与其他女人有任何的来往。
她留他在此地过夜,虞泓应下,两人都是风尘仆仆,没有兴趣做那些缠绵悱恻的情事。毕萦细细描绘着苗疆风景,末了打了个哈欠,埋怨说:“你这人不解风情,从头到尾也不问我一句,只听我这样干巴巴地讲述。算了,说累了。我先睡了。”她翻了个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身畔是自己走过风风雨雨的一早认定的未婚妻,虞泓就算再不解风情,却也知道不应背叛,可不知为何,恍若喝醉了酒,突兀的意识在心底仿佛是藤蔓破土而出,然后不受控般疯狂地生长。
小郡主现在在做什么?
她会不会因为孤身一人、怕黑而睡不着?
又或者抹着眼泪思念亲人?
又或者……
虞泓猛地坐起身,目光沉沉,掀开薄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