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撒娇的意味,心下一甜,莞尔说:“还经历过别人的肉棒嘛?是不是我的最粗最长?”
杏娘眼圈一红,知道他是开玩笑,但还是心里有气,委屈地看着他,埋怨说:“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冯瑞卿连忙哄着她:“我和你说笑,别生气。傻子,我当然知道你只有我。”说及此处,他忽然想起来方才放花灯的事情,愈发暧昧地开口:“也不能这么说,母亲从前可是嫁给过我父亲得,是不是?”他一边说,还不忘挺了挺腰,让自己硕大的龟头往里头灵活地顶了几下,听着杏娘娇滴滴的呻吟声。
杏娘水眸沁出泪花,磨磨牙,也说着:“对,快叫我娘。”
冯瑞卿拨弄了一下她的小奶尖,握着一方圆润的奶子捏了几下说道:“儿子这不是在好好伺候娘亲吗?现下,你觉得伺候得好不好?”
杏娘见他如此厚颜无耻,顿时在他胸前抓了一下,留下几道鲜红的印记:“好个鬼。”
“那就是还不舒服,没关系,儿子会想方设法让娘亲满意得。”他感觉到花穴里面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汁水,杏娘好像也没有那么疼痛难忍,勾了勾唇,手臂便将她两条素白的长腿高高举起,几乎压到了枕头两侧。
杏娘身子软,倒也不觉得难受,只是这样个样子,门户大开,小穴几乎一览无余,没半分隐藏。而冯瑞卿目光炯炯地盯着那里看,动作缓慢却又认真而色情地将自己的棒子一点点抽出来,带出一片淫水痕迹,还有白色的黏液。肉棒出来了,小穴却好像没有吃够一样,眼看着那张小嘴儿来回收缩,渴求着什么。
冯瑞卿心念一起,忽然俯下身,唇舌攀附上去,模仿着自己的性器,吸吮舔舐,尝尽了小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