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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六周岁/(2 / 3)

以渝捕捉到了。

唇上仿佛还留存着对方的温度,林以渝轻轻抿了下唇舒缓心神,又缓慢靠近抵上花宴宫的额头,气音拂过还残存着暧昧嫣红的唇瓣。

他今天本来不想做到这一步的,但是……

“你想要了解吗?”林以渝诱哄小猫心甘情愿地露出肉垫般,“比亲吻更深入的接触……”

更深入的接触……花宴宫呆呆地望着他,受到的冲击感实在太强,脑中只会重复林以渝说过的话了。

见他无言却又微微启唇的模样,林以渝便知道答案了。他掀开之前亲自为花宴宫挑选的漂亮衣服,隔着轻薄的里衣去揉内里私密之处。

花宴宫好不容易冷静了一点的脑袋又忽地涨红了,他把脸埋进林以渝的肩头,手指紧紧攥着繁复庄重的衣袖,想阻止却又感到不舍:“别…渝哥哥,我会……”

在彩戏楼待过那么久,如果说花宴宫对男欢女爱一事全然不知,那自然是谎话。柳姐姐甚至还特意给他看过男子间欢好的画集,促狭道以后某天说不定能用上。

他还记得翻过一页页缠绵画面,瞥见被压在身下的男子似痛苦又似快活的神情时,花宴宫除了直面性事的羞涩外并未生起太大有关情爱的涟漪,甚至隐约有些排斥。

那时花宴宫只当自己对同性并无情欲,甚至暗下决心绝不要变成画卷中被压在身下那人的样子。

他至今也完全无法接受变成那副模样,此刻却诞生了全然崭新的想法。

……想看到他的渝哥哥露出那般神情。

林以渝对花宴宫这一路跳脱的思路历程全然不知,只当他又害羞了,手掌还圈着青涩淡粉的阴茎,上下套弄到硬挺的程度。

别说有人帮忙抚慰性器这种往日的天方夜谭,花宴宫连自慰都鲜少有过,性器颜色浅淡又敏感,只是被林以渝抚摸了几下,就忍不住挺腰贴上他的手心。

他本人也软绵绵地贴在林以渝身上,自以为隐蔽地发出幼猫般的低吟。稍微习惯了一点性器上的快感后,花宴宫努力地双手发力,想把林以渝推倒在床上。

单凭力气花宴宫肯定成功不了,但林以渝察觉到他的动作变化后,干脆地顺着力道后仰倒在了床上。

花宴宫仍没从他的怀抱中离开,仰头投来注视的目光乖巧又纯粹,话语却磕磕绊绊地带上了引诱人心的情色:“我也,想让你舒服,渝哥哥……”

他学着林以渝的动作,一层层拆开了对方华贵的衣裳,纤细白皙的手腕向下探去。指尖一触,碰到林以渝那处也如他一般激动炽热时,花宴宫害羞中又带上了些许欣喜。

花宴宫的手腕开始动作后,林以渝话中也沾染上了压抑的情欲:“你没必要……”

对方的手法相当生疏,不比一只玩毛球的小猫好上多少,可只要一想到这是花宴宫在给他摸性器,林以渝的阴茎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硬挺。

他想阻止不是因为其他因素,仅仅是担忧任由花宴宫这么摸索下去,他们今晚可能就要做完全套了。

而林以渝先前没想到发展会如此顺利,并未准备相应的用品,担心自己情欲上头过于冲动的时候,会不小心伤到花宴宫。

“需要的,哥哥……我想这么做……”

花宴宫依赖地倚在他的肩头,缠绵又轻柔地在他的脸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纯情单纯的吻。

交叠的体温缓缓融化成一处,有情人之间的爱抚轻喘似乎久久无法停下,屋内红纱晃动,世俗观念早就被抛之脑后,只愿换得厮缠爱欲的满足。

伴随着花宴宫喘息时呼出的热气,林以渝耐心地将人摸到抒发了出来。花宴宫伏在他的肩头不住喘息,眼眶红红的,眸中水色被欺负到快要溢出来了。

“小猫。”他捧着花宴宫的脸庞安抚地亲了一下,最后一次询问道,“要做吗?”

花宴宫黏在他身上不肯分开,很轻很轻地应了下来:“嗯……”

下意识作答后,花宴宫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感受到林以渝正准备调换上下位置,他立马惊到浑身都要炸毛了,紧紧攥着对方的衣袖,急得声音都带上了隐约的哭腔。

“渝哥哥,我……”他哽咽了半天,最终想出的借口变得像毫无道理的撒娇,“我怕疼……”

林以渝却立刻就明白了言下之意,停顿住了动作。

他不觉得花宴宫会在答应后再用这种理由拒绝,对方脸上流露出的抗拒情绪需要的似乎也不是口头肤浅的安慰……那样的话,只能是……

林以渝其实没考虑太久,在花宴宫眼中却像是过去了不安的半天。他紧张过了头,以至于再一次被林以渝轻柔地放到床上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果然不行吗……花宴宫并没感到太大悲伤,眼角的泪珠却在眨眼间就掉了下来,他刚想认真地拒绝林以渝进行下一步,眼角水痕却被柔软的唇瓣吻去了。

“小猫,不要担惊受怕……”

林以渝语气堪称温柔,如果让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见到他如今的模样,恐怕都无法认出这是同一人物。

“……我不会让你痛的。”

无论身体还是性格,花宴宫都实在太娇气,林以渝先前只考虑过怎么样才能不伤到他,刚刚才被骤然点醒原来还有除此之外的其他方法。

只要不让他有会痛的机会就好了。

借着花宴宫射出的稠白精液,林以渝拉下自己的裤子,指节直接抵上了未经人事的柔软入口。他对自己毫无怜惜之情,发狠用力,就将修长的手指顶进了后穴。

与剑刺穿胸膛,又或是暗器打入后背的感觉完全不同,想到这是为了与心爱之人更好地结合,林以渝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疼痛与不甘。

这不是战败,也不是认输……仅仅是表达爱意的其中一种方式。

花宴宫睁到圆溜溜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更像只无害的猫咪了,他时而盯着那处,时而视线又飘忽到林以渝脸上,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反复呼唤着他:“渝哥哥……哥哥……”

“嗯……呼,别引诱我了。”林以渝正将手指往更深处探,听到这么柔情蜜意的呼唤,只觉得更难忍耐住前端的欲望了。

花宴宫又怎么能想到自己如此单纯的呼唤会被视作引诱,脸又红了一点,嘴角却悄悄上扬起了欢欣满足的弧度。

他悄悄伸手再次摸上了林以渝的性器,想借此帮对方放松一点身体。

林以渝将扩张做得足够详细而缓慢。不是为了故意吊花宴宫的胃口,而是仅有精液作为润滑实在太过困难,他以往又从未想了解过相关的知识,甚至会主动避开接触,此刻难免生疏。

他现在能知晓大体该如何进行,不过当初因为见多识广而意外得知的杂乱知识,实际进行的技巧与娴熟实在相差甚远。

但林以渝不愿在花宴宫面前暴露出竟然还有不擅长之事,硬是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花宴宫也没有做出半点催促的神情,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林以渝的脸庞,仿佛这是世上最值得被反复端详的珍贵事物。

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后穴逐渐放松湿润了下来,花宴宫这段时间没被抚慰的性器也因为视觉刺激重新硬了起来,林以渝将其抵上自己柔软的穴口,垂眸再度与花宴宫对上视线。

缓缓往下坐的同时,林以渝吐息也变得暧昧:“小猫……从今往后我要你当我的妻子,真真正正地成为,我的夫人……”

花宴宫的阴茎顶端已经挤进了狭窄的后穴中,又湿又热的穴肉迫不及待般挤压上来。两人彻彻底底地结合在一起,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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