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来了。”
“答应后我才知道,她的要求是让我换上与楼内女子相似的装束,替她搜集十个处男的心头血,让她有材料制造出剔透的血宝石摆在屋内当装饰品。”
“我只要负责将人引诱进房间,再布阵控制住对方的行动便可。之后会有其他人专门收集血液并处理后续……我从未参与过那部分的工作,但她们应当不会害人性命。”
林以渝冷着一张脸,周身营造出令人惧怕的高深莫测的氛围,实际心里想的却是。
哦,所以我都排到第九个了。
他大度地忍了下,没忍住:“你们有方法鉴别男子是否有经验?”
花宴宫又轻又快地瞄了他一眼:“柳姐姐教过我……只要演得像受困于人的柔弱女子费劲心思才创造出向人求救的机会,会上当的一定是处男。”
果真上当的林以渝:“……”
“小骗子。”他从牙缝里挤出个骂词,接着问出了下一个问题,“还有,你们为什么会武功?”
普通的青楼女子根本没有习武的理由,林以渝见到的其他楼层的女性的行走步伐也不像习过武的模样,唯独花宴宫和追赶者们明显具有武功基础。
虽说花宴宫的武功基础看起来并不是太好,但摆出的姿势总归是练过的架势。
这回轮到花宴宫对他的疑问感到意外了,他一脸困惑,理所当然地回应道。
“彩戏楼一直是重要之地。”他没有详细说明,当作人尽皆知的常识般讲述道,“维持秩序的姐姐们习过武也很正常吧?”
难以被搜寻到的深巷角落里,依然没放松片刻警惕的林以渝忽然觉得上方投来了窥探的视线。
他敏锐又迅速地抬头,只捕捉到那人抽离的影子。
这时想得知他们行踪的理应只有彩戏楼的追兵,可她们的目的明显是将两人追捕回楼,若被林以渝发现的应对不该是这般悄然的逃跑。
此举,更像是种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