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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疼惜太上皇短打与0为代替1的男宠勾引1(1 / 5)

重生与阿玛和好将其硬安到皇后位子上的皇帝胤礽,素来有孝顺亦或宠妻的名声。为人熟知的是他最听阿玛的话,嗜虐的脾气在太上皇兼皇后的劝说下对外渐渐抑制不少,并非不能违逆孝道,纯粹是珍爱皇后的缘故。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暴力与强势的倾向就此减退,虽对太上皇关爱备至,却一直掩藏有掌控占有太上皇的欲望,那是报复过去康熙对他仁爱的控制与极度深爱的反向表现。尤其在情绪激动时,累年的爱恨互融,也似习惯让康熙为他哭,蛮爱这副常只为他公然流露的哭相,偶尔就不禁下手重了些,夜间龙榻上掐得康熙浑身青青紫紫,事后得到康熙慈爱的谅解虽内心深处愧悔难当,下一次却依然任由行止被损毁阿玛的爱欲化作的贪念吞噬,糟糕就糟糕在他常想要索求太多,而康熙向来溺爱纵容他,很少为这种事发火。

皇后甚至会抚摸他的脑袋笑说,阿玛就喜欢你将最真实的一面翻给阿玛看,而不是伪装的迎奉。平常父母向来觉得孩子过得开心幸福比什么都重要,阿玛怎能例外呢。

待太上皇年纪渐长,上辈子凄苦的岁月也慢慢尘封,胤礽就不再舍得折腾他了。老父亲有时略显不安地问起来,胤礽只回答说,他从未忘却阿玛的教诲。

——不同短打分割线——

康熙料理了胤礽的男宠后,心里仍不踏实。他儿子正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只怕这断不了胤礽想找男人的欲火,反而会加重胤礽的念想。康熙对于胤礽和其他人有亲密行为或者频繁往来很吃味,接受胤礽有他亲自挑选的妻妾已是极限,再有其他受胤礽喜爱的乌七八糟的争宠奴才,只怕他这个皇父在儿子心里的地位不再独一无二甚至在情感上不复重要。

此外,胤礽总喜欢随时随地趁他不备以一种特殊的藏匿秘密的眼神凝视他,被发现时再不动声色地移开,过去他当作是儿子在欣赏皇父的雄姿,最近发现胤礽的这种注视似乎愈发火热难束,心中便起了荒唐的猜想。如果他又做阿玛又当情人,是否能管控住儿子想要往外延伸的欲望呢?

胤礽确实对康熙有所欲求。一个被纵容惯了的皇太子,想要什么难有得不到之说,再难征服的山也乐意攀一攀,只不过谨慎地将征服策略推到登基之后而已。以前还能通过男宠马马虎虎解决情欲,让男宠背过身插入时想象身下人是皇父即可,这下忍得辛苦,只能在梦里与幻想邂逅了。克制之下康熙的一举一动甚至一呼一吸都像勾引,连朝堂上慵懒尊贵却威严震人的施令都与那种情事到巅峰时的黏腻吟叫同一效应,挑高了胤礽骄傲的征服欲,更使携带幻想画面的欲望漫天无际。

激烈的心理斗争后,深爱和依恋战胜了自尊和廉耻,康熙邀胤礽用晚膳并在乾清宫留宿。胤礽推辞未遂,被阿玛灌了酒。夜晚,康熙佯装不经意敞开领口,又嫌天气寒冷,说怀念和小时候的胤礽相拥而眠的日子,和儿子挤抱到一起去。正对康熙胸口位置的胤礽哪受得了这个,低声提醒皇父领口扣子系了更暖和,康熙一本正经地说勒脖子,被底下的大腿又假装不经意间蹭到了难以言说的位置,兴奋的小小胤礽便挤呀挤,挤到皇父体内最深处了。

胤礽意外地要了康熙,在康熙的算计中提前实现了梦想。康熙自恃体能健壮,和儿子亲密接触的机会又太多,顶多隔一两天就在随便哪个只有二人的室内场合里拉胤礽来几次,胤礽被他索取得精疲力尽,几乎没有多余的甘露浇灌给自己的妾室,给了康熙意外之喜。

出于这种缘故,康熙不仅能在管制胤礽的私生活时让儿子哑声,还有了更充沛的理由要求胤礽加强骑射训练,压榨胤初的休息时间,并配合老父亲的关怀给宝贝儿子送更多的滋补品吃。幸福的苦恼使胤礽无语,缜密的分析之后,在讨皇父欢心的措施里又加了一种可以掺杂皇太子小情绪的类型。

下面吃着玉势上朝的康熙脸黑超锅底,尽管胤礽控制住了面部肌肉,灿烂明媚的笑意还是放肆地从他的双眼喷泄出来。

后穴吃木刺

要不然为何说,狗奴隶始终是狗奴隶,主子死了都得剁成供奉主人的菜品,给冰凉的遗像闻闻香味。胤礽无须多言在父皇那树干般粗壮却又如细蚁般弱小、柔软的皮肤间盘虬时显时隐的坚韧筋条的脖颈上踹下一脚有多愉快,鞋印遭切割后的模糊碎片与脖颈韵动的生命力一同起伏,大血管沉默地受屈、将践踏的屈辱和窒息充挤在康熙的喉管间,部分鞋底的尘土混进脖颈原纳的青黑的手印里,呛得康熙捂着脖子剧咳,青白的脸色如同重返人间的鬼魂毫无意外皇帝上朝时尘土会混脏精细的华服,瘙痒感将像虫子一样啃食他的颈部,受压的阻滞将永恒地纪念在喉结的上下活动里,每次滚启喉结端着位高权重出言独裁或厉斥时,都将从喉管里听到虫脚抠挠般的沙沙声响,感到喉结在摩擦得呲呲作响,如同正磨碾着青黑的淤痕般痛、痛

胤礽曾说想看康熙用下面吃粗糙起毛的粗壮木刺,和脖颈也有那么几分相像,但死板、残忍和锐利是它最真挚的代名词,那天皇帝公然在龙椅上颤动不安,脸色苍白似虚脱,发红的眼睛如一头随时将向大臣亮出尖牙狂嗥的异兽,平日温和作态的他难得激动而狂躁,众大臣无一人敢抬头,结束时半张龙椅已经被鲜红的血污透,黑红黑红地黏进皇帝的臀腿,康熙侧倒在案桌上倾斜着屁股大汗淋漓地抽搐,两脚都变幻着形象角度踹磨地面,强忍剧痛的牙关间拙拙吐出被扎透的哑声喘息,只觉那木棍和其上细排的小刺似是直直打透并无情痛扯了他的肠胃,把柔软的内脏糟蹋成一坨柔情的烂泥。那天胤礽从侧面瞧清楚这一景象,差点以为他阿玛在给他生孩子,思来想去也想不起来哪回要康熙的时候感受到阿玛肚子里还有一个胚胎,现在看来康熙顶多是生出自己的烂肠不过罢,一条狗奴隶只要够忠诚,不能繁衍子嗣都能成为他的优点。胤礽牵过康熙不正常地扭曲痉挛的手俯身一吻,阿玛,您做得真好。

2家暴,耳光

那天夜里胤礽陪康熙出了毓庆宫逛御花园赏景,跟随的奴才谨小慎微地尾牵在远处,像一串微弱的星点,康熙请口吻如同他征战外出时曾写给胤礽的信皇太子就着月色随兴题一首诗。昨天胤礽和他的奴隶大吵了一架,身份尊贵的犬类今天却待他亲切如常,胤礽以疑虑的目光戳着康熙的脊梁,顾虑着康熙的地位权势,明明伸指就能碾死他的皇父竟长久顺服于他、受他摧残倾泄,仅仅对他尽兴的范畴略设界限、偶尔向他挥出几声情绪激烈时的责备就算了事,这份独一无二的悖伦宠溺背后究竟由何种能量支撑,又能自我维护到何时?心与骨再卑贱也做了多年云端之上的九五至尊,康熙破天荒的忍耐力究竟还可持续多久;胤礽的注视恨不能在康熙背上钻两个燃烧起焰火的窟窿,烧焦衣肉才好瞧明白内脏形态,难不成要等康熙骨架崩裂、碎成尖刻的渣滓刮烂湮毁了鲜活动听的内脏、倒成一团和骨末混杂的血糊,他才能从血液的源头和内脏的尸碎略窥一二?

也许他该杀了康熙,以防他哪天被自家养的狗怒极报复,就算那条狗是他的亲亲皇父,也难免颜面无光;这个念头在胤礽的脑海里白亮亮地披着寒冷的风雪滚动而过,但胤礽未加理睬。他受够了完美无缺的日子,既然已用蛮暴的血溅出裂缝,就势必在酷烈中愈扯愈触目惊心;他也受够了永远原谅他仿佛不曾受亏待、以怒目威言掩饰儿子欺压罪孽的皇父,或许是他其他地方让康熙太满意,康熙才一次次亲吻他赐予的剧痛,作为赞许的报偿或鼓励;

“今夜儿臣无意吟诗。”

“哦?你想做什么?”

假山后的无人处,二人初至,一个猛烈的巴掌就摔在康熙脸面上;清脆而狠疾的巴掌声一阵风般在夜统治下的御花园里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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