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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邬夏前来侍奉 关于家主早上挨板子 邬准备为家主边控(1 / 5)

“家主,五点钟了。”温朝弯腰轻声提醒着跪在蒲团上傅郢说道。

“嗯,邬夏到了吗?”傅郢双手合十,并不着急起身,即便他的膝盖已经僵硬的疼的不行。

“在外面候着您呢。”温朝立刻回着。

“叫他进来。”傅郢吩咐了一句。

“是。”

温朝也不必出门,他抬起胳膊,点开手腕上的星脑,直接把命令精准下达给门外的邬夏。

不过片刻,一身运动装,长相十分开朗阳光的邬夏就进到了房间里。

邬夏先是与温朝微微点头。

虽然温朝出身不如他,但是却是近前侍奉傅郢的,在温朝没有被傅郢厌恶驱逐之前,他是绝对没有胆子得罪温朝的。

“奴才邬夏给家主请安,家主安泰万统。”邬夏跪在温朝的半步之后恭敬的与傅郢请安问好。

“嗯,过来吧。”傅郢淡淡的应了一声。

他依旧没有起身,显然是没有换地方的想法。

自然,室内的其他两个人也不敢对他的行为提出任何意义。

邬夏应了一句是,然后也不站起来,就直接挪动到傅郢的身后。

他已经侍奉过傅郢两次了,所以不至于像其他刚刚过来侍奉的家奴有些无措。

毕竟,他们这一任家奴最开始训奴营的床上课程都是如何下位如何侍奉家主的,如今新任家主与历代家主癖好不同,虽然训奴营已经紧急增加了课程,但是到底还是忐忑的。

谁知道会不会不合家主的心意。

邬夏跪在傅郢的身后,低头伸手去解开傅郢的皮带,他也不全部抽出来,然后解开纽扣,拉下拉链,将傅郢身上的西装裤拉下来。

只露半个屁股。

傅郢的屁股保养的十分好,圆润,白皙,摸上去手感很好。

邬夏捏了捏傅郢的屁股,又摊开手掌轻轻的拍上几下。

把玩了几下屁股之后,邬夏把手指伸到傅郢尾椎骨的位置,这里是傅郢的敏感带。

邬夏只是用手指轻轻摩挲几下,傅郢的汗毛孔都立起来了。

“家主,不知这是哪位大人的精液?”邬夏手指微微勾了一下穴口就沾了一指头的精液,带着一丝调笑问道。

傅郢的性欲浓,一天四五个人操都算少的了,不过能在他穴里留精液的也就是固定的那几位,都是比邬夏资格老,比他等价高的家奴,他身份再高,即便是镇守星镇守将军的幼子,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大人。

再好的家世也抵不过家主的信重。

“温朝。”傅郢随口答了一句。

“还得是温侍卫长,这精液就是浓稠,怕是射两发就能把家主您的后穴灌满了吧。”邬夏啧啧两句。

“家主射精了吗?”邬夏又问道。

还没等傅郢回答,邬夏直接伸出手去颠了颠傅郢的睾丸。

“看来还没有。”他们这些能够的上近身服侍家主的奴才,对于傅郢的身体有着完全充足的了解。

邬夏心中有了打算,每次傅郢唤他们侍奉,玩什么花样儿都需要他们自己来决定,但是若是不能讨得家主欢心,自然有训奴营的惩戒司等着他们,当然,以后能不能再侍奉,就全看他们的运气了。

对于他们这种人,见不到家主,以后不仅仅他们自己就连身后的家族也是要担忧的。

就算家主清明睿智,可是同样的家族,同样的家奴,谁的本事也不差,本事差的连训奴营的入营考核都进不去,自然还是更加信任身边侍奉的。

所以,别看他们这些人能对傅郢的身体肆意把弄,看起来奴欺主,十分僭越。

可每次服侍,他们都紧紧提着精神。

又要放松态度作出游刃有余的样子,下身的鸡巴该硬的时候要硬,手上的动作也不能太过干燥,还要随时提着精神去看傅郢满不满意。

邬夏这次来准备了至少六个方案,他看傅郢的鸡巴还邦邦的硬着,心里就更加的明晰了。

他左右看看,确实没有什么能坐的位置,索性一屁股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然后将傅郢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邬夏的力气不小,或者说,他们这群人的力气都不小。

傅郢坐在邬夏的怀里乖乖的一动不动,就好像一个大号的洋娃娃。

温朝在一边儿看的眼热,若是他在侍奉肯定要借机摸几下头发,捏捏脸蛋的。

在性事侍奉当中,傅郢不会计较这种小事儿。

温朝每天早上都会借机摸几下,但是他就是摸不够。

傅郢早上醒过来是没有起床气的,但是会因为刚睡醒人有些不清醒,大部分这个时候只要傅郢不留其他的奴才留宿,早上都是温朝伺候的。

每次早上温朝都按照傅郢定好的时间叫他起床,然后就看着傅郢坐在床上楞几分钟的神。

这个时候的傅郢看起来十分的乖,和平时杀伐果断,厉诛全族的家主很不一样。

不过也只能一两下,然后他就得按照傅郢早就定好的规矩,拿着小叶紫檀的板子,让傅郢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只手抱着傅郢,一只手拿着板子往傅郢的屁股上打去。

最少也要二十下。

不是整个屁股二十下,而是一瓣儿屁股二十下。

不能打破皮,但是要打的通红,尤其是臀尖儿,一点儿白不能有,也不能是其他的颜色。

要打的即便是沙发也能感受到一点疼痛,行走坐卧必须每一个动作都能感受到,却不能影响傅郢的日常行动。

这不仅仅是力气活儿,也是技术的考验,温朝身为侍卫长,能兼着近奴的职服侍于傅郢身边,就是靠的他这一手板子鞭子使的好,无论傅郢提出什么样,他都能给打明白。

温朝打板子使鞭子的技术,莫说与其他奴才比较,就是与惩戒司经年的老手也是能较量一番的。

毕竟,除了早起和晚上的固定板子,傅郢还时不时的按照心情来一顿。

就用得着温朝了。

加上温朝其他的床上技术也过得关,种种之下,他便脱颖而出了。

不提温朝在旁如何眼热,邬夏此刻是没空理会的。

他胳膊圈住傅郢的腰间,下巴大胆的搭在傅郢的肩膀上。

两只手皆是握着傅郢的阴茎。

傅郢的阴茎很大,很粗,睾丸如今也鼓鼓的,像两只小球一样。

“奴才伺候家主一遭禁欲?”邬夏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显然并没有等傅郢的同意就开始了。

禁欲,是一种委婉一点的说法,实际上就是反复挑弄,但是不许射精。

傅郢对于能折磨自己的身体的办法都是一向很都是欢迎,边控他也不是没受过,不过以前大多数都是荀景西和荀景北兄弟俩服侍他这个。

他们是双胞胎,配合默契,每次都能弄的傅郢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就因为这个侍奉的好,兄弟二人还得了傅郢不少的赏。

至于邬夏,以前大多数都是伺候他的屁股巨多,操穴也很猛。

毕竟,他出营的私奴属他年纪最小,才十九岁半。

位于首都的训奴营都是各个家族的子嗣十八岁半才进去受训。

邬夏能一年就出营,着实是有本事在的。

在训奴营,在联邦任凭你的出身贵不可言,你的家族权势滔天,都得跪下来受训,除非家主特赏,都得按照考核结果来。

当然,正常是两年到三年也有,五年也不少,不过也有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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