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贪婪地用嘴贴住那逼眼儿,舌头搅进蠕动的肉穴,从层层堆砌的淫肉中将逼水儿挤压搜刮进嘴,然后满足吞咽。
这个男人被打开了缝隙,竟然刚刚高潮冒出的逼水儿已经不足以将他喂饱,他微微松开骚逼,低哑至极的声音传来,“妈妈的逼水儿真好喝,还没吃够,儿子用舌头也帮妈妈的阴道按摩按摩,妈妈喷水儿给我吃好吗?”
林洛仪不愧是林洛仪,很快就曾那刚才险些要将她逼疯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带着浓郁的淫性双眼发红地看着易霖,“好,妈妈好喜欢骚儿子的舌头,快,伸到妈妈的阴道里面来,用舌头把妈妈干喷。”
易霖呼吸一滞,看着那被掰开的逼眼里,红肉黏腻蠕动,白浆滚滚冒出,满腔欲火促使得她伸直了那根舌头,就猛地刺入其中,狂搅猛戳,嘴里也渍渍吮吸。
林洛仪此时整个身体趋近于腾空了,只剩下手臂还支撑在欲台上,她的下半身完全缠绕在易霖的脸上、脖颈间。
她看着那嘴唇完全贴合在她骚逼上,舌头尽数插入她阴道中的易霖,额头前的碎碎刘海被水沾湿,露出的额头和眉眼像极了自己的继子。
她再也难以控制暴虐的内心,双腿缠绕着男人的头往骚逼方向带,腰臀挺动向男人的脸撞去,阴道口夹着那根舌头一紧一张,阴道随着她的动作套弄摩擦着那根舌头。
“嗬啊啊~~好舒服!好爽啊!舌头好硬,骚儿子,妈妈的逼肉美不美,操的你舌头爽不爽,嘶啊~~鼻尖好挺,撞的阴蒂好舒服,太爽了啊!骚逼操舌头操的好爽啊,用力吸,把妈妈的逼水儿都吃干净,妈妈的淫水儿全都是你的啊,呃啊啊啊~~”
易霖被撞得舌根发痛,鼻头都被撞红了,他的舌尖被那小逼紧紧吸吮包裹着,美味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嘴里,但最重要的是女人那种狂放不羁的热情和冲撞,将他刺激得舌头不住迎合她的激烈。
他是享受这种被动的,他喜欢这样被女人的双腿绞缠摁进那淫水四溢的地方,他也喜欢自己的鼻尖被逼肉堵得无法呼吸,他更是享受那根舌头被淫肉裹吸、被逼水儿浸泡的感觉……
他的舌尖还在不断地扭转扫舔滑嫩的逼肉,他的舌身摆弄抽插,他的嘴堵住逼口渍渍嘬吸,他的鼻尖顶磨阴蒂,甚至连他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到了女人那一如同铅球般的巨乳上,提拉着那一对发硬奶头,手指又是碾磨,又是抠扯……
不过又是短短五分钟,林洛仪又被刺激得冲上了高潮,她身体高高拱起,清亮的淫液从那小小的肉口中狂飙而出,喷射得易霖双眼睁大,紧接着嘴张得更大了,勤勤吞咽,不放过一丝美味的淫液。
“呃啊~~”,林洛仪全身发软地跌回易霖伸出来的宽热大手之中,慵懒满足地看着那还在吃着她肉穴的男人,心神恢复了清灵,伸手将男人的头扯了出来。
男人的脸上沾满了黏腻的淫液,那双眼里满是迷蒙地艳色,呼吸急促。
林洛仪仔细端详了易霖一番,意乱情迷过后,她又不免失望方才将她舔上高潮的不是继子谢绝壁,否则那该是多么刺激啊。
但越是失望,林洛仪就越是渴盼睡到谢绝壁,她实在是太想得到他了,她想要看到谢宁彦和他的儿子一同都迷醉到她的胯下,用嘴吃她的逼,用舌头舔她的逼水儿……
而另一边,谢绝壁已经坐在来接他的车上,准备去接沈黎,出发去机场,飞到东都。
他一身纯黑西装,贴合身体的设计显得他十分挺拔修长,他极为好看的双手“噼里啪啦”地敲击在黑色键盘上,屏幕的亮光在他脸上的银丝边框眼镜上折射成影。
“少爷,我们到了。”说话的司机是服务谢绝壁的老人了,从前就是他开着送谢绝壁上学的,这么多年,谢绝壁一直没换过人。
“嗯。”谢绝壁合上笔记本,心莫名地有些紧张,他指尖下意识地顺着笔记本流畅地金属边缘摩挲着,扭头好似漫不经心地看着车窗外。
下一秒,他的瞳孔却收缩,薄唇抿成一条锐利的线,双眼森森地看向对面。
只见沈黎是和一个男人边说话、边走出来的,那个男人离得沈黎很近,尽管沈黎一直眼眸低垂着,但是那个男人却时不时地转头用一种温柔地可以沁出水的眼神看着她。
最重要的是,谢绝壁在留学时,就曾看到过也是这个男的出现在过沈黎身边,他很少见过沈黎身边出现过什么人,而他是为数不多地一个。
“阿黎,阿黎,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听到我说的画展了吗?”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就算是沈黎明显出神了,他也没有丝毫不愉,反而是宠溺地看着沈黎,询问着。
沈黎回神,看着师兄,眼神里闪过无奈,开口道,“师兄……,我马上要飞东都了,画展的事,恐怕赶不上了。”
“东都?你……”沈黎的师兄,江竹本想问你去东都做什么,但是还是住嘴了,遗憾笑到,“那好,只能下次了。”
沈黎有些歉疚,因为她在留学时,师兄帮了她很多的忙,她抿抿唇,“下次请师兄吃饭,好吗?”
江竹双眼一亮,笑意在眼底散开,荡开了一圈又一圈地涟漪,“那真的是太好了,师兄等着你啊!”
沈黎轻轻笑叹,尽管很轻,那对于她来说,就是她的微笑了,那瞬间,她身上所有的冰冷都好似退却,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看得江竹双眼发深。
而被车窗挡住的谢绝壁,脸色也是极为地阴沉,密密麻麻地酸涩浸泡在他的心里,双眼一刻也舍不得从沈黎那缓和下来的面庞离开。
嫉妒这个词从来都不是用来描写谢绝壁的,他有什么可需要嫉妒别人的吗?
家境、权势、能力、相貌他样样顶尖,就算唯一不圆满的父母感情,可是该体会到过的爱他也体会到过……还有什么可值得他嫉妒。
而此刻,谢绝壁却感受到了深深切切的嫉妒,嫉妒一个他从未曾放在眼里过的一个男人,嫉妒他能勾起沈黎的动容,嫉妒他在沈黎这里的不同,这种不同就算是谢绝壁本身也未必能比得上。
不得不说,谢绝壁对于自己在沈黎心中的地位定义得十分卑微,这种卑微来自于沈黎对于谢绝壁独特的冰冷。
沈黎这个人是很难接近的,但是多数情况下,一般人和她接触时,沈黎都是礼貌对待。
可在谢绝壁身上,沈黎虽然不至于忽视他,看起来是和别人一视同仁,可是,沈黎竖起的阻隔在她和谢绝壁指尖的墙要更难以翻越。
这也就导致了谢绝壁虽然心倾沈黎,可是却敏感又高傲地不接近。他谢绝壁从不稀罕上赶着,这是他的底线。
考量谢绝壁这个人,不能用常理来审视他。究其本质,他最爱的是他自己,所以不愿意牺牲自己来爱沈黎,所以女人从来没有断过,就算他现在和沈黎结婚了,他也还是他,病态的性瘾是摆脱不掉的。
荒谬至极的是,将这两个极端自爱的人捆绑在一起,让他们在人海中又聚在一起的竟然是这两个人的性癖。
说到这边,沈黎其实早就看见了停在沈氏集团门口的黑车了,太显眼瞩目了。
集团大门口自然是禁止停车的,明明晃晃的黄格网线上却大大咧咧停着辆引人夺目的豪车,暗夜黑般的车身,流畅完美的线条,流光闪烁。
沈黎知道那是谢绝壁的车,是来接她的,但沈黎并不着急,步履一如往常不急不缓,就算看到沈氏聘请的人高马大的保安已经过去交涉,也还是不着急。
只不过她的视线还是看向了那里,江竹也跟着看了过去,“阿黎,这是来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