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着。
“嗯~~”一道酥软缠魂的娇吟从苏雅的红唇里溢出,精心勾画的野生眉微蹙,红唇微张,白皙的大腿并拢摩擦着,看起来是被那扭成麻花的裤绳磨爽了,忍不住在发骚。
大兵的手僵住,心脏狂跳,浑浊的双眼看着苏雅都发直了,直到苏雅略微动作了两下又安静下来,他才如蒙大赦地猛吞一口唾沫道,“乖乖,好……好骚啊。”
说完他又看向那同样感兴趣得看过来的张三儿和老胡道,“她……她们不会突……突然醒咧,耽……耽事儿吧……”
老胡听罢,依依不舍地从那肥软至极的大奶子上面抽回自己的左手,从兜里将那瓶“神仙水儿”丢给大兵,然后连忙又把手陷入那比棉花还软的大奶子上,狠狠地冲了两下鸡吧,才解气道,“喂这个进去,醒咧包管你爽个够!嘿嘿!”
大兵大手一伸,结果那瓶绿色小瓶装的药水儿,笑的八字胡须撇得乱颤,显然他也是知道着药水儿的厉害,包管烈妇也成风骚母狗!
他拧开瓶盖,上前骑道苏雅那蜂腰上,左手忍不住犯贱地在她奶子上狠狠一捏,嘴里骂道,“狗日的,真他……他妈的大。”
捏完他那露骨的眼神在苏雅的奶子上留恋地转了几圈,这才又向上凝视着苏雅那张柔中带媚的脸,心理直打鼓似得。
面对这等美人儿,大兵一时之间还有点手忙脚乱,右手颤颤巍巍地握住那药水儿瓶儿想要倒进她嘴里去。
还是在一旁从郑莺的脚上一路舔道她大腿根的张三儿看到了,上前一把抢过那瓶珍惜药水儿,骂骂咧咧地道,“大兵你弄些啥呢,这些个骚女人有啥不敢碰的,别弄撒了,这水儿可不好弄呢,还老贵了!”
说完张三儿直接一掌捏开苏雅的嘴,将那水儿咕噜咕噜倒了三分之一进去,苏雅昏昏沉沉之间下意识地皱眉吞咽着。
那张开的红唇,雪白的贝齿,猩红的小舌头微露,看的张三儿下腹一团猛火,竟然直接埋头下去把他那发臭的肥短舌头伸进苏雅的嘴里一搅。
一旁的大兵看的直瞪眼,这是他第一次和张三儿和老胡出来嫖娼,所以看到张三儿对他选中的女人这样一弄,又是愤怒,又是刺激,双眼看的发红。
尤其是看到那张三儿光把舌头伸进去搅还不够,还把这个女人的舌头嘬出来含在嘴里吸,一股野火促使得他忍不住伸手将油肥的张三儿推倒。
“你……你有完没完,老……老子还……还没玩够!”大兵竖起身子来,眉头一皱,混沌的双眼一横,还挺像回事的。
张三儿食髓知味地收回舌头,在嘴上骚邪一舔,粗着声音道,“一个骚女人你怒些粪啊,妈的,口水儿真他妈香,年轻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老胡今儿俺们真是来值了。”
那老胡还在抱着孙甜蕊的那两坨柚子大的骚奶子套弄着他那根黑黢黢的长鸡吧,下巴微昂,嘴里不住喘息着。
听到张三儿这么说,老胡咧嘴一笑,指挥着张三儿这个平日里不仅喜欢嫖娼,还喜欢偷别人的女人的偷儿给另外两个女人把药喂完。
“俺看了下,这三个骚女人顶多二十岁,估计还不到,他妈的一身皮子真鸡吧嫩,底下的水儿肯定又多又香,俺们来比看谁先把这些骚母狗舔喷吧。”老胡过够了乳胶的瘾,嘴上的瘾又犯了,提议道。
“呀嘿,这个游戏不错,俺老张喜欢,不过,不是老张俺吹,老子这舌头一动他妈的女人可真受不了啊,分分钟喷水儿!”张老三从老胡身下的孙甜蕊里嘴里收回那根卷满她口水的舌头得意地说着。
啊呸,能有俺厉害,大兵埋在苏雅被解开扣子大面积露出的酥胸中间,眼神不屑地想着,但他却顾不上说话,因为他要把嘴都贡献给那一对喷香的肥奶头上,好硬好香,骚奶头真好吸。
虽然大兵没说话,但是张老三和老胡都知道他肯定不会拒绝的,并且这大兵还真是一个劲敌。
原因无他,因为这大兵是个软脚虾,鸡吧他妈的不顶事儿,但是他舌头却又被补上来了,平日里大兵没少炫耀他舌头长到可以舔眼睛皮儿,分分钟顶到女人子宫里面。
他们也是亲眼看到大兵的那根长舌头的,虽然嘴上唏嘘,但是心理还是相信他那根舌头能操到女人骚逼深处的。
而这大兵不仅舌头长,那一口舔逼技术是真的练出来了,不少女人都愿意和他上床的原因就是如此,毕竟被那些又短又粗的小鸡吧干操,还不如被大兵的舌头又嘬又插舔个痛快呢。
就在张三儿和老胡都分别钻进郑莺和孙甜蕊的双腿中间,迫不及待地掀起她们裙子的时候,只见这两个女的一个穿的比一个骚,
郑莺穿的是连体内裤,泳衣式的,偏生还是红丝内裤,她那被剃干净的骚逼几天没保养,阴毛长得飞快,黑色阴毛茬子根根粗壮地从那红丝钻了出来。
而孙甜蕊穿着的一个粉色的被撑得大开的开档内裤,以她的肥胖程度,那骚逼跟完全裸露又什么区别,不过孙甜蕊的骚逼是一线天,粉粉嫩嫩的大阴唇将里面的风光遮挡的干净严实。
“俺的娘耶,好粉嫩的骚逼,他妈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吧……”张三儿实属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那种人,明明前一秒还在感叹着自己手下的逼好骚,可下一秒看到老胡身下的那个肥女人的骚逼那么粉,心中瘙痒难耐。
就连一旁的大兵也忍不住“叭”地一声放开嘴里那被吸得口水淋漓的骚奶头看过去,待看清那骚粉的浪逼模样,也是忍不住喉咙发紧,恨不得现在就投身去那粉逼之上。
这两个男人浑然不见刚开始进来心中对孙甜蕊的嫌弃了,刚开始还在暗暗吐槽老胡口味重,竟然喜欢这种肥的像是母猪,长得也不好看的女人,现在看到她有着这么一口粉逼,又觉得发酸了。
老胡也是没想到这个肥女人的骚逼这么粉嫩,还是罕见的白虎馒头逼,他厚重的眼镜背后瞳孔紧缩,呼吸粗重,“他妈的,老子受不了了,今天老子就来尝尝白虎骚逼的滋味儿。”
说完,他便将那孙甜蕊的大象腿大大地分开,先是凑近那骚逼深深一吸,一股淫水儿的骚猩气息扑鼻而来,勾得他口水疯狂分泌,双手颤抖的将那根毛未生的骚逼分开。
下一秒不仅他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在一旁偷窥的大兵和张三儿也忍不住吸气。
只见那饱满的白白粉粉的骚逼被丑陋的大手分开,露出里面粉白交加的画面,那粉色的自然是孙甜蕊的逼肉,而那白色的却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泌出来的浓白淫浆。
那画面就好似掰开软趴的无花果,露出里面流蜜的红色果肉一般,让人看着就知道肯定香甜多汁,食指大动。
张三儿嘴里无力地发出“操”的感叹声,就在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老胡已经按耐不住地一头扎了进去,那张大嘴张开的像是鲸鱼的大嘴一般,严丝合缝地覆盖在孙甜蕊那肥满粉嫩的骚逼之上。
“吸溜吸溜”地声音从他那乌紫色的嘴唇和粉逼相接的缝隙之中传来,不绝于耳。
他本人更是像那猪嘴插在食槽里不住拱动的样子,嘴唇吸在骚逼上,头却不住挺动摇摆,就连孙甜蕊腰间和大腿上的肥肉都被他那疯狂晃动的头带动得一晃一晃。
甚至他的鼻腔里都发出了“哼哧哼哧”的声音,可见他吃的多上瘾入迷。
这是在他们这些旁观者看来,而对于老胡本人,那一口下去就像是啃到了棉花糖上,逼肉又软又嫩,逼水儿骚甜浓郁,整个骚逼好像是融化到了他嘴里了一般。
他的嘴就像是鲍鱼吸附在岩石上一般地吸在骚逼上,舌头在那骚逼缝隙之中翻来覆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