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狠狠一吸,丝丝缕缕的胶质粘稠淫水被他吸嗦出来,这种感觉和味道刺激得他长舌紧绷,如同满弓离弦的箭矢,迅猛地刺入那软泥沼泽地中。
“呃啊——!”林洛仪腰猛然向上一挺,双手顺势紧紧抓住谢绝壁的头,往她的双腿中间按,“舌头进来了啊!好深!呃~,好爽,插我,快,用舌头干我!”
谢绝壁的嘴并未从林洛仪的阴唇上分离,但是这也不耽误他用那根舌头操逼,足够的口腔空间让那根长舌足够收回然后狠狠地又冲刺进去,这就要求充沛的舌身力量,有的男人可能插一会儿就会觉得舌根酸软,但是谢绝壁的舌功显然已经是练出来了。
那根舌头又长又有力,就像是一根肉棒一般不断地戳进肉穴之中,翘起来的舌尖又灵活地在阴道深处的肉壁上扫舔,堵住穴口的嘴更是时时的嘬吸,连肉穴上放的尿口也同样在吮吸范围内。
而林洛仪则是疯狂地迎合着,时而挺臀想让那根舌头插到更深处,又时而摇臀享受舌尖在深处搅动的快感,再加上谢绝壁那强烈的吮吸,很快林洛仪就受不了的想要高潮了。
“嗬啊啊~~受不了啊,要到了,呃~呃~,就是那里!用力舔那里啊!!啊——!!!”在最后的关头,谢绝壁头猛地一个深扎,他的嘴唇甚至都陷入进了肉穴之中,那根舌头插进了阴道更深处,舌尖顶住肉壁上的一个凸起疯狂顶磨拨舔,他的手指也在外面捏住了林洛仪的阴蒂狂速揉搓。
有那个女人能抵挡的住这样强猛的攻势,更何况给予自己如此强烈的快感的男人不仅本身是一个极为出色、难以接近的人物,而且还是自己的继子,是一个刚新婚不久的男人!
林洛仪喷了,清亮的爱液从尿道中喷射而出,喷了谢绝壁一满嘴,他来不及吞咽,有的都从他的嘴角漏了出来,流了一满屁股。
而谢绝壁则是用嘴狠狠堵住她狂喷的尿口,喉结快速滚动,容量惊人的淫水一股脑地涌入他的嘴里,清爽的淫水冲走了他口腔中黏腻的白浆,带来的刺激也驱散了他之前种种的焦躁,发作的性瘾又被压了下去,可以说,淫水是谢绝壁性瘾发作是唯一的解药。
等谢绝壁松开林洛仪的阴唇,从她双腿中间重新站直的时候,这个男人脸上的潮热和色欲如同潮水般退却,尽管他脸上还残留着白色污浊,甚至还有淫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但是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幽深冷寂。
精雕美刻的五官,天神一般雄美的身体,这一刻,他仿佛像是那个被桌子上的欲女引诱堕落的天神,恢复清醒的天神看着那个还在不住颤抖的女人,眼神是冷漠甚至带着淡淡的厌恶的,丝毫看不出刚才他是如何主动、上瘾地钻进这个女人双腿中间用唇舌品尝她淫户的。
这就是谢绝壁,堕落的时候淫邪娟狂,清醒的时候高冷俯视,他身体里有两个极端,想要走近他的心里,就要时刻接受从云端坠入深渊的风险。
沈黎看着画面里从更衣室无情离开的男人,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始终强制自己守心,对谢绝壁冷漠的原因。她为谢绝壁这样的矛盾着迷,但是她时刻知道有一条线她是怎么也不能跨过的。
此时已经是时间又已经过0了,来到了另一天的凌晨。
今天的夜无月、无星,当沈黎按下手机按键,室内最后的光亮也消失了。
无边的黑暗将沈黎吞没,沈黎仰躺在属于谢绝壁的床上,颈后陷入的枕头也是他曾用过的,身边那股独特清木混香萦绕着她。
沈黎隐在黑暗里的视线怔忪,此刻她在想,那些女人也闻到了谢绝壁身上的这股味道了吧,她们应该和自己一样觉得这是一种很迷人、也令人铭刻的味道吧。
这种味道,就如同谢绝壁这个人一样,是走遍各处都再也难寻到的味道,也是令人闻过就难以忘记、并且时刻怀念的味道。
沈黎已经是女人当中少有的无情之人了,她的无情是字面上的,天生情绪不敏感,但是这样的她,却因为谢绝壁而心绪涌动。
所以更不用说其他接触过谢绝壁,尝过谢绝壁滋味的女人们了,她们余生每晚恐怕都会怀念谢绝壁,这个男人带给她们的性事快乐,认为她们自己是特殊的,否则怎么会得到谢绝壁这样的男人的垂青呢。
“垂青”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两个身份地位不对等的,在她们心底,谢绝壁其实就是高他们一等的,所以她们会感到庆幸、得意、自傲。
但是对于沈黎来说不一样,她和谢绝壁无论是身份、地位、人格,所有都是对等的。
甚至她还要比谢绝壁更加优秀,因为她比谢绝壁更加懂得克制,她亲自给自己灵魂上了枷锁,她定下了和谢绝壁之间的距离,不允许踏出多的半步。
她不容许自己陷入失控的境地,所以只能和谢绝壁保持一定的距离。
但此时,沈黎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她也许不应该和谢绝壁结婚,因为她觉得这个距离已经让她感受到危险了。
以前,她能看见谢绝壁和其他女人欢爱,但是她更像是个局外人,而结婚之后,她入局了,一个新的身份带来了新的责任和道德限制,他们之间的接触更多了。
隐秘的情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滋生而出,新的变量必然带来新的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沈黎此刻竟然难得的失眠了。
沈黎回忆着从结婚之后的一切,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导致她此时的不平静,一帧帧画面像是电影般地又开始在放映。
只不过,没一会儿,她便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沈黎下意识地看向门外的方向,门质量很好,完全遮挡住了外面的光亮,但是空间感极好的沈黎能根据听到的声音,在脑海中形成谢绝壁在外面活动的画面。
他在喝水……又在卧室门前站了一会儿……走了……去浴室里了……这么久还没出来,是在干什么?
这已经超过他正常的洗漱时间了,大概是在解决生理需要吧,毕竟今晚他没有和他后妈做到最后一步,以他的身体机能,阴茎现在应该还十分肿胀,光靠手来解决……难怪需要这么久的时间。
这是一种恐怖的揣测和推算,沈黎只要略微放纵自己的情绪,便会衍生出无穷的掌控欲和多疑心,而且以她的能力,她所猜测出来的多半就是事实。
就如同此刻,谢绝壁确实是在浴室里手淫,他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身体欲望的人,但是今晚他却在性欲得到大半满足的时候就抽身了,这是因为沈黎的缘故。
谢绝壁站在花洒之下,头顶花洒洒下细柔绵密的温热雨线,淋湿的黑发垂落到谢绝壁眉眼间,只不过那双眼此时是紧闭着的,他一只手扶在墙上,另一只手握在双腿中间那根像是凶器一般的阳具上。
红黑狰狞的粗壮阴茎被手骨分明、青色血管鼓起的大手紧握。手是圈握着的,大手围握的围度和肉棒的粗度正好合适,围握的位置是在阴茎中部偏上,整根阴茎还有四分之三的位置在外裸露着。
虎口上端的是肉红色的龟头,龟头完全裸露在包皮外,鹅蛋大小,香薰形状,龟头本身比其下的阴茎要粗上一圈,但是往下走,阴茎又逐渐粗壮。
而现在,谢绝壁的手正在快速地撸动着那根肉棒,他牙关紧咬,时不时地因为上涨的快感而发出几声性感的闷哼声,但更刺激的是他脑海里的画面。
谢绝壁在幻想着,脑海里的那个人是沈黎,一个全身赤裸的沈黎,冷白的皮肤,修长的四肢,胸前两团丰盈是火爆的,胯间阴毛肆意生长。
沈黎躺在那张属于自己的床上,面容冷淡,但是肢体放荡。
她用那双沉静深邃的双眼看着他,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