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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见太子殿下被太子殿下把玩 与赫连云比赛(2 / 5)

。”顾康伸手想抽赫连云一耳光,想了到底不是自己的人,只是拍了拍脸罢了。

“好嘛,顾哥哥为什么不喜欢阿云,阿云漂亮又听话。”赫连云老老实实的跪坐起来,语气里满是幽怨。

“怎么,怕阿元抢了你的主人?”太子看着宣景止一脸心神不宁,笑着调侃道。

“景奴不敢。”宣景止立刻低下头说道。

这是僭越,他哪里敢这么想。

“你倒是比阿元乖。”太子失了兴趣,伸手慢慢的拧着宣景止腿根儿的皮肉。

宣景止疼的脸都要扭曲了,却一声也不敢吭。

“阿云,去拿长管儿来。”太子这边儿拧着,那边儿还不忘吩咐赫连云。

“是。”赫连云乖巧的起身进了内室,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长长的,用玉做的管子。

“宁安,闲时无聊,斗一斗?”太子挑起眉向顾康看去。

“我相中了太子的那块儿血玉。”顾康毫不客气的狮子大开口。

“宁安拿什么来换孤这块儿血玉啊?”太子反问道。

“西域夜明珠。”顾康淡淡的说道。

“善,阿元,若是输了,你这屁股就别想要了。”太子双手合十含蓄一笑,随即对赫连云嘱咐道。

“怕是不易,景止可是处子。”顾康又举起一杯酒。

“手底下见真章就是了。”太子也举杯和顾康隔空碰杯。

“景止,若你胜,主人就赏你名字,今晚就破了你的身子。”顾康对还跪在太子身边的宣景止说道。

“定不负主人所望。”宣景止郑重的磕了头。

他的主人要他和赫连云比什么他心里知道,并没有把握能赢赫连云,但是既然主人叫他赢,他必然会赢的。

宣景止爬到中间,与赫连云背对背。

两个人同时把玉管儿的一段塞到自己的后穴里。

赫连云的穴是早就被操熟了的,比之宣景止的青涩,自然是更容易的进去。

在开始的时候赫连云就占了优势,他含了更多的管子进去。

好在宣景止能对自己狠得下心,和赫连云四六分,他四赫连云六。

整只管子都被两个人含到各自的后穴里,两个人的屁股紧紧的挨在一起。

赫连云倒是没什么,宣景止却不可避免的有些害羞。

“开始吧。”太子随意的宣布开始了。

两个人各自压低自己的腰间,夹紧自己的后穴,慢慢的往自己的主人的方向爬过去。

玉管儿被打磨的圆滑无比,加上并不是很粗,所以很容易滑出后穴。

两个人都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行动着。

赫连云不想挨打,宣景止想要姓氏,都有着不能输的理由。

两个人一边儿暗自较着劲,脸上却也不敢太过狰狞,毕竟自己的主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他们这种人,服侍主人,万万不能在主人面前留下面貌丑恶的印象,那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终于,还是赫连云更高一筹,即便宣景止已经很努力了,还是没有赫连云经验丰富,管子还是从他的后穴里脱落了。

脱落那一瞬间,宣景止心都凉了。

“贱奴无用,贱奴无用,贱奴无用。”宣景止连连磕头请罪。

他甚至自称都挑了更加卑贱的。

他输了,他给主人丢了脸面。

还让主人输了夜明珠。

夜明珠自然是比他珍贵的多了。

宣景止浑身都战战兢兢。

曾经的身份让他更能切身体会到此时顾康的心情。

“过来。”顾康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宣景止膝行到顾康的面前,头深深的抵着地面。

“头抬起来。”顾康沉声说道。

宣景止心里没底的把头抬起来,看着顾康。

一耳光直接迎面甩了过来。

“不中用的东西。”顾康训斥道。

“贱奴无用。”宣景止呐呐的说道。

他并没有什么可以辩解之词。

“滚到门外跪着去。”顾康指了指屋子外面。

如今,正是午时,太阳很烈,东宫的院子里的石砖可是又硬又烫,可宣景止别无选择。

他跪在院子里,看着他的主人和太子殿下把酒言欢,赫连云两边儿小心的服侍着倒酒。

顾康和太子喝到了快要吃夕食的时候,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宣景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渴望的看着不远处的殿内。

他这一下午跪的辛苦,本来下身就没有什么遮挡的东西,白嫩的膝盖直挺挺的跪在硬石板上。

疼的他直咧嘴。

但是,再疼他也不敢动一下,他给主人丢了脸面,哪还能逃罚呢。

宣景止咬着牙撑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撑多久,只要他不晕过去,他就能跪。

“在孤这儿吃点儿?”太子殿下摇着酒杯对顾康邀请道。

他身为一国储君,说来可怜,唯一能够不顾及身份把酒言欢的居然只有顾康一人。

但是顾康这个没良心的,也不多来看看他。

好在他也忙,能忘掉这些无聊。

“不了,你这有什么好吃的。”顾康直接拒绝了。

“嘿,怎么说话呢。”太子殿下很没有风度的翻了翻白眼。

“心疼你那小东西了?”太子殿下把酒杯放下,调侃着问道。

“孩子还小。”顾康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顾康顾府主还知道心疼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顾康没说什么,喝完酒杯最后一杯酒,就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小奴隶吧,眼珠子都要掉到顾某的身上来。”顾康也不是任由别人调侃的性子。

就是太子殿下,他也得找回场子来。

说完,顾康就迈步往外走去,不理后面要跳脚的两个人。

宣景止看着顾康往外走,激动的简直要热泪盈眶了,他以为顾康要在这儿吃饭呢。

“链子。”顾康站在宣景止面前,没有任何感情的说道。

“是,给您。”宣景止急忙把牵着自己的链子一端双手恭敬的捧给顾康。

顾康拿起链子,就牵着宣景止往外走,一点儿也不迁就着宣景止跪了一下午。

宣景止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勉强跟上顾康的脚步。

每走一步,宣景止的膝盖就钻心的疼。

刚刚跪的久了还好一点儿,现在回了血,疼的他想哭。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罪啊,以前在家的时候,就算再闯祸,也就跪两个时辰的祠堂就是了。

跪的也是蒲团,就这样,他娘亲还会在他的袍子里缝上两个软垫。

到了马车的面前,顾康也不上去,就站在原地。

宣景止是个有眼色的孩子,忍着膝盖的疼,立马趴在顾康的面前。

“主人请上车。”宣景止哑着嗓子小声儿说道。

晒了一中午,一下午没有沾上一口水,嗓子不哑才怪呢。

顾康也不客气,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宣景止的身上,上了马车。

宣景止这才敢跟着链子爬到了马车上,他也不敢坐,就悄悄的在马车边儿跪好。

低着头,一声不敢坑。

顾康也不和他说话,就干晾着他,一直到回了奴府。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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