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撒,分到小子们手里的,不过也就一二两银子罢了。”那嬷嬷满脸横肉,讨好的回答。
“行了,这只畜生交给你,今晚就让他接客,什么时候他的分红到了五百两,什么时候我来接他。”牧生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指了指身边跪着的姬盛。
“是,就是不知道这位公子的身子?”嬷嬷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迟疑的问道。
“让人玩烂的畜生,随便玩,别死了就行。”牧生边说边往出走。
姬盛额头深深的贴在地面,以表恭敬。
他半句话没有反对,对他来说,牧生就是他的主子,主子如何处置奴才,本就不是奴才可以随便插嘴反抗的。
“公子叫什么名儿啊。”那嬷嬷颇有几分客气。
毕竟,刚刚那位爷说了还要接走,怕是还要,可不能轻易得罪。
“请嬷嬷随意取个花名就是了。”姬盛答道。
他自然不可能说出他的真名,又不想随便编一个,便让嬷嬷取了一个。
“那公子便叫昌玉了。”嬷嬷转头就随便取了一个。
“多谢嬷嬷。”姬盛恭敬有礼的道了谢。
来之前,牧生就已经一句句的训斥了姬盛,吩咐他事事都要听从调教嬷嬷的安排,且每日的功课不可忘。
“公子起身和老身看上一看。”嬷嬷盯着姬盛说道。
“是。”
姬盛站了起来,除掉身上的衣衫,露出皙白的身体,展示在嬷嬷的面前。
“公子的身子倒是好看的紧。”嬷嬷赞了一句。
姬盛的身子确实是难得的佳品,身为男子,没有厚重的体毛,又因自小锦衣玉食的养着,皮肤比一般女子都要细腻几分。
“主子调教的好。”姬盛干巴巴的说道。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能言善道的人,且受到的继承人教育也要求他谨慎,禁多语。
尤其是现在,在一个素不相识的人面前,赤身裸体。
但是,他倒是并没有什么不适,身为王孙贵族高贵的心思,早就被牧生磨的丝毫不剩了。
“转过去,我看看你屁眼儿。”嬷嬷的语言很是粗俗。
姬盛毫无心里压力,弯下腰,双手扒开,露出臀缝。
“里面还放着东西呢?”嬷嬷看见了个白色底座,问道。
没等姬盛回话,嬷嬷就直接伸手,把那东西扯了出来,随着玉势的拔出,里面也缓缓的流出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呦,方才那位爷说公子被玩烂了,老身还以为说笑呢,没想到居然是再实诚不过的大实话了。”嬷嬷语气嘲讽的说道。
“嬷嬷说的是。”姬盛只能应声。
这嬷嬷说的并没有错,他本来就是被牧生翻来覆去,想了诸多法子,已经玩烂的畜生罢了。
“老身呢,先给公子讲一讲老身这地界儿的规矩。”嬷嬷奚落了几句,开始说起了规矩。
别看他这是暗门子。可是南来北往的客人还真不少。
也算是暗门子里的头牌了。
“这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许拒绝客人,要知道来的诸位爷,那可都是咱们的钱袋子,要是得罪了他们,老身保准公子吃不着什么好果子。”
“是。”姬盛应了。
“这第二条,就是你得想尽法子,往那些爷们儿身上掏出银子来,除了固定的嫖资,你掏出多少来,老身都和你四六分成,公子拿六。”
“老身看公子,也想早日回家吧。”那嬷嬷又补充的说道。
“我定当尽力。”姬盛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想尽快回去的,无论是谁,都没有他的牧爷爷手段高超,玩的他欲仙欲死。
再者说了,他在这里时间长,牧爷爷把他忘记了可怎么办?
要知道,王府里可不少小太监巴望着牧爷爷呢。
“如何伺候爷们儿,老身就不在公子面前班门弄斧了,看公子这样,估计被操了不少。”
“小吉,带着这位公子去三号房住下。”嬷嬷喊了一嗓子一直在门外的男孩。
“嬷嬷请留步,我今晚还有主人吩咐的功课要做,可否借一借器具?”看那嬷嬷转身要走,姬盛急忙说道。
“借什么?”
“木驴。”
“啧,小吉,抱个木驴一起送到三号房。”嬷嬷答应了,眼神有些玩味,转头走去。
“公子,这边儿走。”那小吉声音倒是温柔的紧。
小吉从一间房抱着一个大木驴出来,领着姬盛往前走去。
不一会,到了一件放前,打开了门,进了去。
“呦,小吉,这是又来新人了?”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
“五公子好,是嬷嬷让我带他来的。”那小吉点头哈腰的,甚是谄媚。
“玉公子,我就先退下了。”小吉告了一声罪,转头就出去了。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别看这暗门子的公子不少,但是下人实打实的可就他一个。
他是脚打后脑勺的忙活着。
姬盛默默的把木驴在墙边放好,一条腿跨上去,整个人骑在上面。
“小子,你是怎么得罪嬷嬷了?刚来就骑木驴?”一道浑厚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这间屋子算上姬盛,一共住了七个公子哥。
“不是嬷嬷罚的,是主子赏的功课。”姬盛很诚实的回答。
姬盛的话一出,就没人再问了,大家都有难言之隐,没必要刨根问底。
“啊,哈~”姬盛骑上去之后,打开开关,叫的很是淫荡。
木驴本是旧朝惩罚女子的刑具,被今朝的一些能人巧匠琢磨出来闺房情趣的东西。
如今的木驴上是一块很粗的铁棒,平滑的铁棒身上有着各种大小不一的铁疙瘩,长度大约是十三厘米,且内有齿轮,按下开关可不听的上下左右来回转动。
虽然经过了改良,但是很多人还是觉得过于严苛了些,这件东西就有些无人问津。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件物什儿,却在青楼花街流行起来,作为调教嬷嬷对小姐公子的惩罚之一,以及一些在节日中青楼花街的表演之用。
而这东西,自从姬盛被大黑玩过之后,就日日要骑上半个时辰。
他早已经很习惯了。
“这人真是好生淫荡。”同居一室的公子和另一位相熟的公子悄悄的说道。
“就是,怕是一时半刻不被男人弄,就忍不住了,瞧自己玩儿上了。”那位公子附和道。
一时间,屋内所有的公子都在窃窃私语。
姬盛当然听见了,可是他现在没什么精力去与他们分辩,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上这根让他欲仙欲死的棒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人太多了,还是说上一个使用者比较不爱卫生,姬盛拿到这件器具的时候,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精液,他强忍着恶心,直接坐下去。
并非是他不讲卫生,而是牧生不许。
他来时,牧生就与他讲过,到了这暗门子,不许耍脾气,不许讲娇气,要把自己当成出来卖的小倌儿,不可与他人不同。
姬盛一向听牧生的话,心中也不曾半点想违抗过。
“你能不能小点声儿?我们还要休息呢!”终于,在姬盛的持续不停的呻吟之后,有人不开心了,满脸怒容的瞪向姬盛。
要知道,暗门子都是晚上活,人又不能不睡觉,所以这些公子自然都是要白天补觉。
姬盛一直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