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便算是心意相通了,季元生也不留半分力气,抱着季修竹上了床榻,好像真的要把他操死在床榻上一般。
那般冲击,让季修竹沉醉,他想咬着季元生的肩膀,却又舍不得,只能用牙齿磨一磨罢了。
季元生感受着肩膀上的痒意,啧了一声儿,更加卖力了。
睾丸撞击屁股的声音不绝于耳,在空旷的房间更是清晰了。
一时之间,屋内除了喘息就只有这声音了。
“修竹可得坚持啊,哥哥还有好玩儿的和修竹一起呢。”见季修竹有些无力的趋势,季元生在季修竹耳边轻声说道。
“哥哥还要怎么作弄修竹。”季修竹嘤了一声儿,很是娇媚。
“修竹一会儿就知道了。”季元生卖了一个关子。
“接好了修竹,哥呼,哥哥要射你的骚逼里了。”季元生又操了一会儿,喘着粗气说道。
季元生在季修竹的体内的阴茎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猛着操了三四下,一股热流就射进了季修竹的后穴中。
热流绵绵不息,仿佛有滔滔不绝之意,布满了季修竹几乎大半个后穴。
季修竹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其实,不过射了三息半而已。
只是,季修竹身在其中,难免觉得时间太长。
“客官,玉公子那里结束了。”
没等季修竹有何缓解,门外突然传来小二的喊声儿。
“知晓了,我马上出去。”季元生高声应答。
说完,根本没和季修竹说着什么,拿起旁边儿的面纱利索的给季修竹戴上,抱着季修竹就往外走,又顺手拿了刚才的拨浪鼓,就出了门。
季修竹还在感受被操逼舒爽的余温里,一时之间也忘记问了要做什么。
直到快要走到玉公子表演的台子上,季修竹才慌张的问道。
“哥哥,我们来这儿作甚?”季修竹紧张的拽着季元生衣服问道。
“操修竹。”季元生简短的说道。
说完,就把季修竹放到了桌子上,屁股对着整个大堂的观众。
季修竹的屁股贴着冰凉的桌面,后穴下意识的夹紧了。
“哥哥,修竹的身子只给哥哥看,哥哥。”季修竹慌了神,拉着季元生急切的说道。
“修竹听不听话。”季元生却没有以往的好说话,而是把脸一摆,冷声问道。
见哥哥这般严肃,季修竹吓到了,随即带着哭腔道。
“修竹听话,哥哥修竹听话。”
他不想让哥哥不开心,何况只是让人看一看,又不是给人操,还带着面纱呢。
季修竹几乎一瞬间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修竹跪在桌子上。”季元生一动不动的吩咐道。
季修竹小心的扶着桌子,慢慢的跪在这张狭小的桌子上,季元生走到他的后面,他感到后穴又被插上了什么东西。
季修竹有些嫉妒外边儿的人,又有些愤恨。
凭什么他们能看到哥哥的裸体,哥哥是他的。
“来,修竹,摇屁股,摇的好看,哥哥就再操修竹一次。”季元生犹如恶魔一般在蛊惑季修竹这个天使。
季修竹眼里带泪,紧咬着牙齿,撅起屁股,轻轻的,慢慢的,摇着屁股。
他的屁股又肥又白,像两个刚出锅的馒头一样。
就在这空气中左摇右摆,勾引着人,还伴随着拨浪鼓的声音。
寂静的大厅里充满着回音。
不过,此时的季修竹倒是根本没有想,为什么人声鼎沸的大厅这么久没有声音,他的心全被羞耻紧紧的包裹着。
季修竹摇了很久,可眼前的季元生就抱着双臂看着他,一动不动。
他心里的防线终于没有了,眼泪哗哗往下流。
“哥哥,哥哥。”季修竹带着哭腔张开双手,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看到父亲一样委屈。
季元生到底坚持不住了,还是不忍心的把季修竹抱起来了。
“修竹,莫哭,莫哭,你回头看看,没人看见的,没人看见的。”季元生连忙安慰着季修竹。
季修竹将信将疑的往后看去,这里哪里是什么大厅,不过是按照大厅缩小的一个小小的堂厅罢了。
“哥哥坏蛋。”季修竹破涕为笑,在季元生的怀里不满的骂道。
“好,哥哥是坏蛋,坏蛋专门操修竹。”
说完,季元生把季修竹身后的拨浪鼓拿下来,又合着刚才还在季修竹体内的精液把自己的阴茎放到了季修竹的后穴里。
兄弟二人,再一次沉醉在性欲的海洋里。
官道上,一辆马车正行驶在上面,看着马车倒是不小,马也是难得的好马。
马夫长得健壮,只不过如果有人能靠近,就能听见马车里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哥哥,修竹忍不住了,哥哥操操修竹吧。”季修竹在马车里,不停的哀求着季元生。
季元生则是认真的赶着马车,就当是没有听见季修竹的恳求一样。
季修竹就读的书院并不是一年都要上课的,甚至,一年只上三旬的课程,其余时间都是放学生去游学的。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现在,今年的课程刚刚结束,书院放假,季修竹便出来游学了。
游学,是到各个地方和各个地方的学子探讨学问,可是在季修竹眼里,这就是和季元生名正言顺一起出去的理由。
所以,他坚决不要其他的侍从跟着,只留了季元生一人。
好在季元生办事一向妥帖,又是季修竹的庶兄,他父母也就勉强答应了。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所以赶马车,肯定是要季元生来了。
不过,季元生在准备出发之前,特地找了相熟的配药师配了不少不伤身体的春药,在他赶马车的时候,偶尔给季修竹喂上一些。
“哥哥,操操修竹吧。”季修竹爬到马车的门口,拽了拽季元生的衣衫。
季元生心里一紧,连忙驾着马车,停到很是偏僻的岔路上。
马车一停下,季元生直接捞过季修竹,大大的手掌直接打在了季修竹的屁股上。
“啊,哥哥。”季修竹猝不及防,委屈的大喊了一声。
“不许在哥哥驾马车的时候出来,哥哥说没说过!”季元生没理会季修竹的撒娇,面色严肃的训斥道。
“说过。”季修竹敏感的意识到季元生此刻的心情很不好,立刻收声,规规矩矩的回答。
“光着身子出来,很光荣是不是!”季元生又打了一下屁股,继续厉声训斥。
他并没有给季修竹穿上蔽体的衣衫,季修竹是光着身子的。
“不是。”季修竹认错态度良好,见哥哥训斥自己,立刻高高撅起屁股,等着责罚。
“修竹不敢了哥哥,哥哥天天打修竹板子,像以前一样,修竹知道疼,就听话了。”季修竹趴在季元生的怀里,乖乖的说道。
每天都打板子,是两人最初的时候,季修竹要受的规矩。
那时候,季元生远不如现在有底气,敢随便收拾着季修竹,也不敢肆无忌惮的使用他,季修竹便想了这个法子。
每天早上和晚上都要光着身子在季元生面前,或是趴在季元生是身上,或者是跪在床榻上自己撅起屁股,让季元生拿着板子狠狠的抽着自己的屁股。
一次最少也要抽十板子,若是季元生不高兴,或者季修竹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