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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早上打P股 把尿 戴尿道棒和玉势 马车上的玩弄 和羞耻问话(1 / 5)

“少爷,少爷,该起了。”季元生轻轻推着床榻上的青年道。

“唔。”那青年睁开双眼,看面相端的是一副俊美无双的模样。

“哥哥怎么叫我少爷,不是不许见外吗?”季修竹张开嘴,轻微的抱怨道。

“好,乖修竹,起来吧,一会儿上课要迟到了,先生可是要打我板子了。”季元生顺着季修竹的话说道。

“哥哥抱。”季修竹撒娇。

季元生无奈,坐在床榻上,双手托住季修竹的屁股,将浑身赤裸的季修竹抱在怀里。

季修竹随即分开双腿,盘在季元生的腰上。

“哥哥疼,轻点儿。”季修竹靠着季元生的肩膀,轻声求饶。

“哥哥不疼。”季元生笑着说道。

随即双手更加使了力气,揉着季修竹红肿的屁股。

“唔,哥哥坏。”季修竹抱怨了一句,就不再说什么,趴在季元生肩膀上随着他玩弄自己的身子。

“修竹的穴又紧了些。”季元生很快就不满足于只玩玩季修竹的屁股,手指开始往季修竹的菊穴里探去。

“都是修竹不好,这几日先生的功课要的紧,都不能服侍哥哥了。”季修竹言语中很是愧疚。

“无妨,哥哥又不是那有性瘾的人,修竹功课要紧。”季元生安慰着季修竹。

“要不哥哥去找个小倌儿发泄一番吧。”季修竹不过脑子的说了一句话。

说出来之后就自觉失言。

“说什么胡话呢?”季元生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季修竹的红屁股上。

“修竹说错话,哥哥打吧。”季修竹双手抱紧季元生,屁股微微抬起,放到季元生最舒服的位置。

季元生也不客气,一下接着一下的往季修竹的屁股上落巴掌。

他是做惯了粗活的,手上不仅有着厚茧,力气还不小。

季修竹自小就锦衣玉食的养着,皮肤好的很。

不过几下,季修竹已经在季元生的肩膀上暗自垂泣了。

“委屈了?”季元生自然感觉到了肩膀上的湿润。

“不委屈,是修竹有错,哥哥该打的。”季修竹虽然觉得疼痛难忍,却很乖的认了错。

“自己记着,休沐的时候,要掌嘴。”季元生说道。

“修竹记下了。”季修竹点点头。

“走吧,先带你去洗漱,晚上回来再好好教训你。”季元生抱着季修竹往外间走去。

外间再隔一间门,就是恭房,两人快速的进去。

“嘘嘘嘘。”季元生抱着季修竹,给他把尿。

季修竹羞红了脸,身体却诚实的随着季元生的口令开始小解。

他如今是没有独立排泄能力的,必须季元生发出口令,他才可以,他自己憋死也尿不出来。

小解之后,季元生拿起绸缎,细细的擦了一遍季修竹的阴茎,从台子上,拿出了一根纤细的玉棒。

他轻轻的撸着季修竹的阴茎,在季修竹的阴茎刚刚硬起来的时候,快准狠的将玉棒插入季修竹的尿道中。

做完这些,季元生准备带着季修竹回去穿衣服。

谁料,季修竹拉住了季元生。

“哥哥,给修竹插个玉势吧,过几日就是休沐,菊穴太紧,哥哥玩着该不舒服了。”

“可是”季元生迟疑了。

最近季修竹的功课很重,他不想他分心。

“修竹肯定不影响功课。”季修竹接着说道。

“那不舒服就要和哥哥说。”季元生想了想,嘱咐道。

“好。”季修竹点了点头。

季元生从架子上,拿出一个比较小巧的玉势,手指草草扩张两下,直接硬塞了进去。

“唔。”季修竹还是没有忍住,因为疼痛呻吟了起来。

“疼吗?”季元生怜惜的问道。

“疼,都是修竹该受的。”季修竹并不掩饰自己的疼痛,却又不想季元生担心,轻描淡写的一语带过。

季元生抱着季修竹到了饭堂,喂他喝了清粥,自己草草吃了一口,就带人出去了。

门口车夫正在门口焦急的等着。

“呦我的小少爷,您快点的吧,一会儿又迟到了。”那车夫也是季府经年的老人了,有些话便是敢说了。

“知道了,知道了,您别急。”季修竹好脾气的应了。

两人上了车,车夫并不坐着赶马车,而是一步步的牵着马车往前走去。

这里是城内,是不允许策马的,即便是马车也得由着下人牵着走。

“哥哥,玩玩修竹的身子。”上了马车,季修竹就迫不及待的亲了季元生的喉结一口,轻声说道。

“好。”如此诱惑的场景,季元生哪里忍得住。

手伸进季修竹的上衣中,粗糙的大手甚是温柔的揉捏着季修竹并不大的奶头,一拽一拉,几下动作,就引的季修竹气息不稳,面色红润,看样子是情动了的模样。

“哥哥,哈,哥哥用力点,拉掉修竹的奶子。”季修竹口中呻吟满满的溢了出来。

他并不满足季元生的温柔,他想要季元生粗暴一点。

“可是修竹自己说的。”季元生笑着在季修竹的耳边慢声说道。

没等季修竹应下什么,他就猝不及防的感觉到,身前的两点好像真的要掉了一样。

那种连心的疼痛,让季修竹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就连车夫都听到了。

“小少爷,可是有什么不妥?”那马车吓了一跳,停下车子问道。+

“无事,是少爷心疾犯了,我喂他吃药就是了。”季元生稳重的声音回答了车夫。

季修竹有心疾,是季府上下都清楚的,也是因为这,大家也格外注意他一些。

车夫得到了回应,继续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往前走去。

“修竹的心疾可是好了?”察觉到马车再次移动,季元生促狭的在季修竹的耳边调戏着他。

“哥哥!”季修竹面上挂不住,脸色羞红,婉转的撒起了娇。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告诉哥哥,修竹心疾可是好了?”季元生摇着季修竹不大的耳垂追问。

季修竹哪里有什么心疾,不过是两人为了瞒住父母的把戏罢了,要知道他家可是武将世家,小时候他是习武的,可是自从与兄长暗通了款曲,对自己这身皮肉自然是宝贝的紧,哪里再肯习武。

可是,无缘无故的说不习武,父亲那里便是说不过去的,急的季修竹花大价钱买通了大夫,硬是给他诊断,患有心疾,习不得武,否则性命堪忧。父亲为武将,母亲也是将门虎女,自然心不那么细致,居然让他蒙骗过去了。

幸亏他母亲隔年便给他生个嫡亲的弟弟。

他那幼弟自会走路,便是习武天赋卓绝,他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而他每日吃的那治病的药丸,也是他花了大价钱,寻了那经年的调教嬷嬷配置的养身丸,作用左不过是些皮肤光滑,后穴紧致,身子软。

这一点,就连季元生也是不知晓的,他只是以为弟弟吃了些普通的养身丸子罢了。

“哥哥,别作弄修竹了。”季修竹低声求饶。

“修竹好坏的人,身子哥哥玩不了,问几句话也问不得了。”季元生故作气恼的在季修竹耳边抱怨。

“莫不是嫌弃哥哥是庶出?”

季元生幽怨的模样好像是被抛弃家中已久的弃妇。

“哪有,哪有哥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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