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留下痕迹。
舒籽萌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你和她明天要这么演吗?”
他闷声笑道:“对呀,你不满了。我知道你,想要把你的男人抢回来,虽然平时对我假装漠不关心,但是闲暇的时候就忍不住翻看我和你的消息,烦躁地等待我给你发消息……”舒籽萌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平时的状态就是这样的,她的小心思瞒都瞒不住。
“你听到我和她要演戏了,心里开始琢磨那些床戏的步骤,第一步,接吻;”他徐徐善诱,舒籽萌在他的引导下,抬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因为她不去吻就会被的女人吻,她必须抢走先机。
这已经不是对戏了,她这是标记属于她的领地,韩靳言继续道:“然后,她还要摸我的胸口,”舒籽萌立马抬手抚摸他的胸口,他胸膛往下压,她的手和他的胸口贴得更近。
“第三步,她解我的腰带,手伸向下面,抚摸我的性器;”舒籽萌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插进他的内裤里,他对她的性骚扰乐见其成。
他的阴茎还没勃起,她揉摸了他的性器,他笑了起来,唇角压在她额角,老婆真乖。
他的性器逐渐硬了起来,在她的手掌里变硬变大,笔直一大根,他要是不刺激她,她都没危机感,不知道其他女人对他很觊觎吗?
每次都是他偷偷过来找她,她从没有主动过去找过他。两人还没正式公开,舒籽萌担心两人公开了会影响林芬儿。
韩靳言很聪明,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和她交往的时候,他要主动得多,而她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他继续刺激那个被动的女人,“她可比某人主动多了,不会犹豫该不该亲,该不该摸,该不该进行下一步,他把我摸硬了,迫不及待脱了自己的裙子和内裤……张开了大腿,把我的阴茎塞了进去!”他眼眸变深,声音不疾不徐,他在她耳朵边提醒她,有人要强占她的快乐源泉。
舒籽萌的危机感爆发,她在他的指引下,她脱了自己的短裙和内裤,踮起脚尖把他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她向下压臀,他的鸡巴已经插进她的逼里了,别的女人再也抢不走了。
鸡巴只插入半根,她的脚尖踮了起来才勉强纳入半根,下面被撑大,重重地坠着。韩靳言的激情彻底被她点燃,外面还在下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额头上还有水。他先埋头在她脖颈上亲吻几下,然后勒住她的腰用力一顶,把鸡巴剩余的部分完全插进她的身体里。
舒籽萌被他顶得惊叫了一声,他还没进入房间里,在玄关处就发作起来,搂住她的腰就开始插她的逼。
他引导她把他的鸡巴插进去后,他就像失控的野马,舒籽萌想起他和秦知的剧本。
她很有模仿能力,她模仿秦知的语气,“等一下,韩哥。本来这床戏是你压我在桌子上做,现在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呢?”她像虚心求教,专门找他对戏的搭档秦知。
韩靳言仰起脖子吸气,鸡巴插在她的逼里,她的语气又是另外一个人的,好像当着她的面出了轨,那种背德的感觉和羞耻的感觉刺激着他,鸡巴胀硬了,“那你说该怎么做?”
“韩哥,你的鸡巴不要一直抖嘛。人家下面都好酸啊,夹都夹不稳了。”她换成秦知的语气和他说话时,他好像背着舒籽萌和别的女人偷情了,他的鸡巴被她夹得死紧,他鸡巴紧张得发抖,她说的那些话语都会带上颤音。
韩靳言扶着她进到屋里,一边走一边顶,顶着她到了桌子边,他把她压在桌子上,舒籽萌跌跌撞撞,被大鸡巴推着后退,鸡巴夹都夹不稳,只感觉来回走动的时候,鸡巴一进一出,淫水从玄关滴落到客厅,再到卧室,形成一排蜿蜒的水线。
他托着她的臀瓣,“老婆,夹稳了,你要是摔倒了,扭到脚的时候就没法拍戏了。”
舒籽萌瞪他一眼,“叫错了,你该叫我秦小姐,我现在是代表秦知和你对戏,帮你熟悉明天的床戏。”
一提到秦知的名字,他的鸡巴本能地颤动,像震动棒一样高速运作。舒籽萌笑道:“你不要紧张嘛,我们只是对戏,又不是你真的偷情了。”
韩靳言把她压在桌子上,深深地喘息,他委屈道:“你故意捉弄我……”
“明明是你让我帮你对戏,我说她的时候,你好像更硬呢。”
“胡!说!八!道!”韩靳言惩罚似的练练撞了她好几下,舒籽萌的逼被他连续重操几下,已经操麻了,整个腰窝发麻,整个人躺在桌子上上半身都撑不起来了。
恼怒的男人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好像在身体力行证明他插她的时候更硬,她刚才的话纯粹是无稽之谈。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房间,他像不知疲倦的野兽,那张桌子摇摇晃晃的,不光移动了位置,随着操动的节奏往后退,桌子和地面还发出摩擦的声音。
她的下体喷出了水,大腿想勾起他的劲腰,只是他的速度太快,而且他的腰上有薄汗,大腿夹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打滑,他耸动几下,她的腿就滑下来了,她又把腿夹在他腰上,但是又被冲击的力道甩了下来。
“唔……你太快了,”她很快求饶,“老公……啊好快……我下面好麻……好胀啊!”
他捅得她不停地摇头,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小腿抽搐,骚穴痉挛……身体像机器故障一样无法控制,全身肌肉又痛又爽地紧绷着。
她喷出一股清流,眼睛微微翻白,失神般望着天花板,身体好像被抛上了天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变轻了,她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比平时重了很多,他的鸡巴还在插着她喷水的逼,没有因为她收缩的力道慢下来,下面响起了噗噗的声响,比刚才的脆响更加沉闷,像铁棍一样重击她轻飘飘的身体,灵魂都仿佛被操出了体外。
他把鸡巴插进她的宫颈里开始射精,强有力的射精把她带上另外一个高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他压抑了大半个月,以至于来找她做爱的时候忘记了戴套。
他后悔叹气,插在逼里还没拔出来,懊恼不已,舒籽萌的眼睛湿漉漉的,和他同频率地喘息。
“韩哥,你怎么射进去了?”她对他的称呼又变成了“韩哥”秦知对他的习惯性称呼。好像韩靳言内射了秦知似的,韩靳言刚要说话,他的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一看,是秦知打来的电话,韩靳言看了舒籽萌一眼,舒籽萌瞪他,“你接呀?是不是做贼心虚了?哼哼。”
韩靳言开了免提,秦知的声音传过来,“韩哥,明天的床戏怎么办?要不对一下吧?”
韩靳言已经对过了,还是真做,还射进去了。为了自证清白,射过后,他的鸡巴没有第一时间拔出来,只为证明他拍床戏的时候是想和她做,不会想其他女人,他是她男人,不会和别的女人暧昧。
韩靳言闷闷地“嗯”了一声,他的嗓音有点哑,秦知抱怨道:“韩哥,你怎么没在拍摄基地呢?我找了一圈都没看见你。”
韩靳言支支吾吾道:“我到健身房了……唔……那个……你说吧我听着。”他的鸡巴好像又硬了。
因为身下的那个女人在作怪,搂住他的脖颈,把她的嘴唇送到他的唇边,用她的逼磨蹭他半软的阴茎。他对她的挑逗很受用,特别是她晃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奶子会跟着晃动起来,没了乳罩的束缚,那对奶子活泼得像软白兔。
他的鸡巴很硬,他缓缓抽出鸡巴,她的下体里面涌出一股腥味很重的液体,他的尖端还滴落着奶白的淫液,她看得口干舌燥,心脏乱跳。
失神的神智逐渐回笼,他捂住手机的话筒,张嘴以口型无声问道:“你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