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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嗨9 沙滩按摩(1 / 1)

就是突然特别想看老齐给小解涂精油按摩。嗯。非常色情的私密按摩?突然的口嗨产物,没有过脑。

质检/水煎/脐橙

“老板需要按摩服务吗?”

解雨臣头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你这服务正规吗?”

黑瞎子坐在他身旁另一张沙滩椅上,笑了两声:“不一定。”

解雨臣听完也笑了,翻了个身平躺在沙滩椅上,脸上还戴着黑瞎子同款的墨镜。自己身上把身上的短袖下摆掀开了些,露出一截白净的腰肢。“那来吧,手法不好我会差评的。”

黑瞎子拧开了一瓶什么,解雨臣瞥了眼补充道:“我涂过防晒了,全身。”

刚拧开的防晒油又被放回去,“太阳下山了还涂防晒?”黑瞎子开了一瓶玫瑰味的精油倒在手心里搓热,去抚摸解雨臣的侧腰,“早有预谋啊,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黑瞎子按摩的手法很专业,解雨臣趴在躺椅上被玫瑰香气所包裹。他的爱人以恰到好处的手法和力道,用拇指沿着脊椎两侧逐渐往下温和地揉弄,推散那些隐秘的疲惫。

精油被耐心涂在白嫩的臀瓣上,并隐约有继续往下涂的趋势。

“腿分开点。”

没看见回应黑瞎子才发现解雨臣睡着了,手上动作不由得更轻了些。揩了些在掌心捂热的精油,顺着臀缝摸了下去,触到了一手与精油不同的滑腻。解雨臣的呼吸很平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湿的,女穴显然比某些人的嘴巴要诚实的多,翕动着流出淫水,已经流了小小一汪水汇在身下的毛毯上。

手指贴在嫩红的外阴上小幅度地磨蹭,粗粝的摩擦感让解雨臣不自觉的夹紧双腿,却被黑瞎子毫不留情地分开,不再满足外面的揉弄而是直接把两根手指送进了逼口。

才浅浅抽插了两下黏稠的水声就不绝于耳,酸胀的快感从被触碰到的肉壁传遍全身,解雨臣在梦里无意识轻喘。黑瞎子把拇指按在他最脆弱那粒小豆豆上,剥开包皮玩弄早已硬挺的小核,在穴里的两指微微张开,看着解雨臣腰开始抖才松了手。转而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揉捏着两片微肿的小肉唇,蘸着精油用指节挠痒般挑逗,手上的拿刀握枪的茧子摩挲着最隐秘处的嫩肉,待到解雨臣喘得急促又停了手。

他带着恶趣味,乐于看解雨臣这种已经迷迷糊糊却又无法攀上高潮的时刻,尽管自己已经硬得把沙滩裤都顶住一个弧度。

他的手继续往下摸,摸到那根秀气的阴茎,拇指与食指圈住根部撸动,强行唤醒这处的欲望。他平时不会这样弄解雨臣,这里与阴蒂都太过敏感,若是前戏就给了太多,只怕是他射不了两次老婆就得晕过去。

但今天解雨臣是睡美人,黑瞎子准备先用一点甜头犒劳一下他,再开始品尝自己的正餐。

他把解雨臣翻了个面,像是早上为他烤面包那样,为了让两面都被烹饪得香甜可口。正面更方便他帮解雨臣身前那根小东西出精。

他曾在性爱里调笑说解雨臣那对东西跟猫铃铛一样。

“缅因猫见过吗?小公猫的东西都跟你差不多大。”他一手里揉着解雨臣那对阴囊,另一只手抚慰着冠头的肉棱,耐心地伺候那根东西。

他的花样多,解雨臣招架不了,胳膊掩着面当真叫的跟猫儿一样。

黑瞎子不再回忆,两指捻着身下人一侧胸口的乳粒或揉或扯,精油点缀在乳尖上倒像是解雨臣自己出了水。他看解雨臣头歪着睡得正香,却蹙着眉,仿佛知道有一边受了冷落。黑瞎子却也不管,只是自顾自玩弄一侧,眼见着一边乳尖红肿起来另一边却仍害羞瑟缩着。他低头去含解雨臣的已经挺立的花茎,他并不需要什么技巧伺候,因为这里太过敏感,用舌头剐蹭两下再吮出精的小口就能感觉到茎身的跳动,紧接着就是腥膻的体液溢到口腔。如果解雨臣醒着,他一定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和解雨臣接吻,看解雨臣皱着眉尝自己的味道,但是现在他只能把这些全都咽下去。

手里又抚慰了两下那根小东西,解雨臣似乎在急促的喘息中清醒了过来,发出几声梦呓般的呻吟。

“睡美人醒了?”黑瞎子把嘴里的白浊咽了个干净,如愿吻上解雨臣的唇。

解雨臣被亲得迷迷糊糊,尝到对方嘴里的咸腥味有些不满,但还是加深了这个吻,勾着舌尖去舔黑瞎子的犬牙,主动交缠着。

他被黑瞎子抱着坐在腿上,尽管是私人海滩,但这样在青天白日下一丝不挂也让他觉得过于羞耻,起码不能只有他一个人什么都不穿。

黑瞎子好像看出来他在想什么,由着解雨臣捧着脸亲,主动褪下了裤子,自己握着已经滚烫的那根在解雨臣臀缝里磨蹭,两人下体已经贴得很紧,解雨臣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在对方粗粝的毛发里,痒得令他发抖。硕大的龟头顶进穴口里,湿软的肉嘴已经馋得不行,努力吮着那根想吞进更多。

黑瞎子握着解雨臣纤细的腰,把他举起来又按下去,让解雨臣牢牢坐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碾过穴里每一寸湿软的逼肉,直到顶到肉肉的子宫口,才感觉到穴里一下绞紧。他追着解雨臣吻回去,把呻吟和欲拒还迎的控诉堵在嘴里。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每一下龟头都能凿进那块软肉里,他看着解雨臣把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又伸手为他抚平,换着角度让穴里的鸡吧去蹭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都能带出大股的淫水,在两人交合处打成白沫。解雨臣顺从地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任由自己像某种情趣玩具那样,被握着腰深深浅浅地顶弄。

小蒂被磨得很肿,和身前挺立的那根小东西一样露在外面,解雨臣抓着黑瞎子的手往身下带,他被操得呼吸急促满脸都是泪痕,只会追逐本能索取更多的快乐。黑瞎子就遵从他的意愿,给他揉那颗肥肿的小豆子。解雨臣的水几乎是在从被撑开的穴口往外漏,前面和后面都被水浸得滑腻,让黑瞎子捏不住,只能换了只手扇白嫩的臀瓣,看着倒像是解雨臣自己挺着被操得烂红的逼在动。

每一下狠操都是汁水四溅,解雨臣穴里好像有流不完的水,他把子宫口顶得凹陷下去一个小口,解雨臣急促地尖叫着,修剪得当的指甲抓在他背上,腿也紧紧绞在黑瞎子精壮的腰上,好像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这一根当做重量的支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又被黑瞎子舔掉。他听见黑瞎子温柔地诱哄:“乖乖,让我进去就不疼了。”

好像整口逼都淫媚又激动地抖起来,极尽谄媚地痉挛,承受着爱人顶进身体最隐秘处的快乐。但是解雨臣好像真的放松下来了,他追逐着黑瞎子的唇舌,舔吻他的唇瓣,把爱当做他的罂粟,他的良药。

没了后面我打永劫无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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