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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嗨5/6(唇印狼化老齐)(1 / 1)

5唇印

又在口嗨封建黑花很ooc很泥塑

齐王爷和花福晋

上好的胭脂,倒也没见你用过。齐王爷瞥了眼梳妆镜前的胭脂盒笑。

解雨臣撑在那面铜镜上,王爷的手心覆在他光洁的阴户上,摸他们交合处溢出的白浆。

哪有机会用?闲下来都被你拉着做这档子事儿了。解雨臣扭头去瞪黑瞎子,不愿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是知晓的,自己是怎样的一副淫贱样子——毫无羞耻心般的,被他的夫君骑着,像在驯服一头小马驹。

做齐王爷福晋的这些年头,解雨臣已经在情事里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尽管他发育不完全的身子或许并不适合完全接纳黑瞎子的东西,窄小的女穴才去吃进半根就到了底,黑瞎子就顶着最里面的壶嘴狠操。

实在是撑的太满了,齐王爷自然是不甘心只让福晋吃下半根,早在多年的开发下把小福晋的子宫也变成了他专属的肉套子。

无论多少次解雨臣都难以一下适应被操开宫口的感觉,他下面那口穴大概只有没有发育过的少女尺寸,却早早遭了自己夫君奸淫。

齐王爷其实最喜欢抱着他的福晋做那种事,他多年习武,抱一个自己的福晋还是轻轻松松。

解雨臣两腿盘在王爷腰上,他使不上力。浑身上下除了被王爷托着的屁股,唯一的受力点就是他俩相连的地方,王爷还要边在屋子里转悠边操,恶作剧似的在他的福晋耳边低语,像不像在骑大马,解雨臣?

他抱着福晋上上下下地颠,由着福晋那根粉嫩的小东西蹭在自己腹肌上,涌出已经非常稀薄的浊液。

看解雨臣丢了身子,齐王爷就自个抽了出来,把福晋放在床上,一手掐了他身前那颗小蒂,另一手还不忘扇打那口汁水四溢的小批。

他总是带着这种坏心,全然不顾解雨臣的哭叫,直到扇得那口嫩穴不住地激缩,一股一股地往外吹水才停手。

“解雨臣,规矩可是没有允许不能出精的。”

解雨臣眼前还一阵一阵发白,淌的涎水自己还没有力气擦去,齐王爷就拿来了纸笔和那盒他几乎没用过胭脂说,“你这次可得给我立字据。”

解雨臣又气又好笑,手还抖着就给齐王爷写了那个不得擅自高潮的“承诺”。

齐王爷拿着那张字据细细端详片刻,笑道,“你得留个署名。”

解雨臣揩了点胭脂就要往纸上按指印,却被齐王爷捉了手往身下探,细细抹在了身下那朵刚被蹂躏过的充血小花上。

见抹的差不多齐王爷才拿了刚刚那张立了字据的纸,按了上去。

见解雨臣有点惊愕,齐王爷才悠悠道,不用指印,留个唇印就够了。

6狼化老齐

和老婆脑的

因为尺寸问题只能眼巴巴看老婆的狼化老齐

人兽/qqny/舔穴

他的蕾丝内衣和床单是一样的白色,半透明的上衣露出隐约的乳肉和胸前粉红的两颗乳粒。下身更是仅有最隐私的地方挡着一条细细的珠链,花茎已经硬了,被丁字裤压在小腹上,溢出缕缕的水液。

“哈…”

解雨臣自己掰开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夹着那条珠链磨,但仍露出了内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软肉。他的两条腿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向面前的黑色巨狼展示他不住翕张的两口艳红肉穴。

“我们说过的…狼形态不可以。”解雨臣听见黑狼愈发粗重的喘息,非常满意。

他的恋人,每逢满月都会变回巨狼的形态——足足有两个解雨臣高。身下那物更是跟着变得更加可怖,尺寸姑且不谈,单是阴茎上的骨刺都可以称得上是“凶器”。

黑瞎子俯趴在解雨臣身前,耳朵耷拉着,看起来毫无一头巨狼的威严,反而像一条蔫吧的黑色大狗。

解雨臣看着他这幅样子就觉得好笑,但这的确是原则问题。

他在那条蔫吧的大狗面前把两指插进穴里,发出一声喟叹,又旋着撑开了些许,让黑瞎子能看见艳红的穴肉。

“没有你操得爽。”

解雨臣的吐息渐渐混乱起来,水红的女穴裹着自己的手指纠缠,晶亮的水液从指缝间流出。

黑瞎子凑近了些,灰色的眼睛眯着,对着恋人的花穴吐息。解雨臣把手指抽出来,将水全蹭在巨狼的毛发上,笑的很狡黠,“这次允许你舔舔我。”

当犬科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还挂着淫液的阴唇时,解雨臣身子剧烈地颤了颤,忍不住叫出了声。

熟悉了粗暴性爱的女穴很少被这样对待,粗粝的舌面照顾到了解雨臣的每一处,包括娇小的女性尿道口,还没磨几下解雨臣就喷了他满嘴的水。

黑色的巨狼听着恋人愈发平稳的呼吸声,舔干净红肿小批上最后一点水,拱了拱睡着的解雨臣,把他卷进自己柔软的毛毛里,叹了口气,也闭上了眼。

毕竟不是每一天都满月。

和柳花槐雨老师口嗨了一点abo孕期

最黄的那句来源于月不弯弯下晰楼小摩老师

是口嗨!!写的很随便完全没有过脑子呃啊啊啊啊

有怀孕/颜射慎入

解雨臣蹬掉拖鞋爬到床上,思索了片刻还是没有脱掉身上的睡裙,自己咬着裙摆脱掉了内裤,才从床头柜拿出了一枚亮粉色的跳蛋。

怀孕后他就不太爱穿睡裤了,反而更钟爱少女款式的睡裙。跳蛋开的频率并不大,被解雨臣自己按在白嫩的馒头逼上。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唇角还是克制不住地溢出了一点呻吟。

解雨臣有点心虚的望了一眼关上的卧室门,黑瞎子在厨房洗碗,按理说应该是听不见的。

本来孕期就会更馋爱人的身子,偏偏黑瞎子坚持着不碰他,哪怕自己身下那团东西顶的老高也最多是在他腿根解决,解雨臣怎么勾引都是无动于衷——就是不愿意进去,还给解雨臣循环播放皇上杖杀小小鸟的那一集《甄嬛传》。

解雨臣简直气的牙痒,和黑瞎子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地他们滚到了一起,黑瞎子所给予的一切他都欣然接受,后来黑瞎子甚至给他的小蒂穿了环,穿上内裤小小的银环就会磨蹭到尿道口,让他几乎站不住,大部分时间只能真空。

解语花觉得自己很奇怪,好像怎么都吃不饱,多少次的高潮都不够,只要离开黑瞎子一段时间欲望就像浪潮一样向他扑过来,随时都会把他吞噬。

他抱着黑瞎子的脖子,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这是他的生机。性器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好像是顶进了子宫,又像是一直在捣阴道里的敏感点。

黑瞎子的手抚在他小腹上,轻轻按压。解雨臣低声呜咽着,在被按哪里?是子宫?还是膀胱?

酸涩的尿意席卷而来,他向黑瞎子索吻。

黑瞎子安抚地亲他,告诉他,没有关系,我都很喜欢。

身下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吻那样柔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黑瞎子掐着解语花的腰狠狠往上顶,问他是不是最爱自己。

解雨臣不甚清醒地拼命点头,只想沉溺在黑瞎子的吻和他用爱编织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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