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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猎人自投猎物的网(4 / 10)

管理方面看来还有很大的欠缺嘛。

“你能感受到什么?”

“不,也不太明显,只有当我外放的时候才能感受到。”

一期一振的眼神游离,明显在思考什么。

本来看着一期一振的等级不高,再加上带着一级的五虎退,本以为一期一振只是偶然路过这个营地,不会太过清楚这里面的事情。

直到他说他见过b级的新人审神者。

能被拿来和个体衡量的只有群体的标准。那他作为弑主的刀剑,究竟见过几个审神者?他从哪里见到的这么多审神者?同时又知道这些审神者的灵力极限在哪里?

只有一个推断是合适的。

这个营地里不定期会有各等级的审神者,被公开逼到灵力的极限。

因为实施政府对审神者的保护是随着审神者的灵力等级上升而上升。见过b级的审神者,那肯定见过c级的审神者。公开,是因为一期一振目前居住的地方还在营地的外围,在这个营地里并没有什么太过重要的职位,那么只有公开的活动他才会看见。

审神者在什么情况下会被逼到灵力的极限?

顾锦正想着,一期一振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往顾锦身边再走了几步。

“我离你近一点。”

“可是我的灵……”

一期一振不答,只是威胁地看着顾锦。

顾锦的神色也带上几分气愤,像是赌气一样“好。”

他重新调息了一会,驱动着灵力从掌心喷薄而出。

大量的、纯净的、跟体内不同的灵力涌进身体,毫不怜惜的在身体里冲撞。一期一振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不自主的瘫软却又被理智死死钉在原地,脊背一下子僵硬。

怎么会!?

同为灵力的身体欢呼雀跃地打开迎接。刚被压下的情绪又被挑起,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擅自模糊快感和舒服的界限,贪婪地追逐着陌生的灵力。而意志却在发出尖锐的警告,危机感化作紧绷的线拉住了在风起云涌的快感中随波逐流的理智。

嗯!……停、停下……不……不要……

一期一振双膝一软,向前倾倒,瘫跪在地上,头抵住地面,脖颈羞红一片,渗出一层薄汗,水蓝色的头发一些散落,一些被汗沾粘。

形势悄无声息逆转,这一次,居高临下的人,是顾锦。

顾锦在他前面坐着,哪还有半分灵力不支的样子,他看着眼前狼狈的太刀,勾了一下嘴角。食指微微抬高,一股更加汹涌的灵力溢出,将原本有些破败的、泛着些许暗堕气息的太刀包裹,然后,冲刷。

就在顾锦加大灵力输出的时候,一期一振剧烈地颤抖起来,丰满的臀肉也随着抖动,却又很快的克制下去。被调教的过于顺从敏感的身体,绷到极致,主动压抑住反抗的理智。任由那红透的耳,那些带着热气的汗珠,那压不住的低沉喘息,甚至那些顾不上闭合的口中滴落的涎液,将这个太刀拼命想要掩盖的一面,昭告天下。

怎么会不厌恶,怎么会不想反抗,

可他还是跪在原地。

就像过去无数次一样。

熟悉的欲望按照熟悉的感觉慢慢攀登上高峰,过程行云流水般丝滑,却让一期一振更加惴惴不安。

恍惚的意识不能让他理清现在的情况,恶心又熟悉的情欲,使他下意识摆出了最温顺的跪姿,

一个最不会激怒审神者的姿态,

在快感里,他安静而麻木地承受着,还记得一开始会愤怒反抗,可是所有惩罚都会落在弟弟们身上;后来是屈辱,可是自己也一次次迷失在情欲中,或者曾一点尊严也不剩的哭喊求饶,他连自己都鄙夷;最后终于连屈辱都生不起来了。

他依稀记得自己分明逃走了,带着仅剩的乱逃走了。可是,当下的事实提醒他,你依然跪着,跟过往无数次一样。

身体热起来了,他只感到疲惫。

纯净的灵力势如破竹,把含着暗堕气息的灵力压制在了太刀剑尖,却在更进一步的时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

藤蔓绕着顾锦的手腕向上,又再伸出几分,触碰、缠绕上太刀的剑尖。

不,应该叫“汲取”。

顾锦的藤蔓不是温室里的需要呵护备至的植物,这种程度的污染灵力对于藤蔓来说,有点难吃,倒不至于有什么伤害。

但对于一期一振,如果说之前是有人往他的身体里倒入沸腾的热水,那么现在就是灵魂里的意识正在被抽走。

这无疑是疼痛的,可是意识涣散的痛感与热水浇入的快感相互磨合,这与之前激烈的,肉体上的疼痛完全不同,比纯粹的快感还要令人难熬,难熬得,每一块骨头、每一块肌肉、每一缕残存的理智、都在哭求着解脱。

可是克制隐忍已经成为他的本能,他甚至不敢发出成形的词句,只能徒劳无助地,对着地面,无意识地重复着谁也听不清的、破碎的、哭音。

“呜……求、求你……不、不要……呜、呜呜……求你……”

一期一振高大的身子用跪姿蜷缩在地上,就像是被围困在方寸之地的兽,瞳孔因为多次高潮而涣散,舌尖不知什么时候伸出,涎水地上滴成小小一滩。他穿着的那身蓝色军服,已经被热汗浸成深浅不一的颜色,紧紧贴住皮肉,显出紧绷的大腿肌肉,却也遮住了更里面的不堪。

在藤蔓与灵力的配合之下,含着暗堕气息的灵力拉扯不过,全线败退,属于顾锦的灵力完全的占有了太刀,运转冲洗着本体。

于此同时,一期一振几乎维持不住跪姿,他抖得过分,磋磨折腾许久的快感顺着灵力找到发泄的出口,与主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迎来高峰……

他射了。

乍现的白光占据了所有的思绪,苦苦煎熬至最后得到了陌生的极乐……一期一振完全不能叫出声了,他甚至不再颤抖,身子紧绷,像是自知被放在砧板上,弹跳不止的鱼。可是高潮来得很安稳,漫过指尖,手臂,腰腹,大腿,肌肉又放松下来了,又成了被温水煮软了骨头的青蛙。他沉浸在高潮中难以回神,瞳孔暗色褪去,浅浅地晕着蜜色,因为涣散显得茫然和无辜,但他脸上潮红未去,又透着一种脆弱的淫靡感。

顾锦松开手,

太刀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把一期一振从把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了。

一期一振从地板上抬起头,就看见顾锦一副瞳孔地震,三观碎裂的神情。

他的脸由红转白,一种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居然、居然、

在一位陌生的审神者面前……

一期一振一下子站起,弯下腰拿回本体,简单的动作却让还带着高潮余韵的身体跟衣服过分摩擦,泛起阵阵酥麻和痒意,他甚至感觉到了裤裆温热的一团正在向下滑落,还有下身军装带来的潮湿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从后穴流出来的……

不、不可以想下去!

他整个表情僵住,踉跄几步推门出去,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留在房间里的顾锦被逗笑了,等一期一振冷静下来,就会反应过来这一次补充灵力的不对劲了,真期待他的反应。

前田藤四郎的不开心跟五虎退的精神脆弱,乱藤四郎的奇怪声响和一期一振被调教过的身子,分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表现。

这居然是一个重组家庭。

应该说不愧是一期一振吗?

粟田口吉光锻造的唯一太刀,

优雅得体的皇家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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