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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他这样想,也这样脱口而出,只是不待说完就被吻断了句子。

俗套且巧合,像全天下无聊的戏剧,在猫进来后蛇忽然找到那块凸起的敏感处,他相信猫也发现了,因为放上去的瞬间他的指根已经感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收缩,那么猫应该也是,他几乎是被迫着自慰,被血钻压着,滑腻的肠液贴在他俩的指缝。蛇想说够了,说可以拿出来说可以开始下一步了,但猫舌还在齿间逡巡,他说不出口又不敢挣扎太过,所以直到猫扫荡满意喘息着抬头,直到冰冷的银丝垂在他颈侧,直到血钻终于肯抽回被精心养护的手指,蛇才有机会别过脸撑开穴口,半是乞求半是解脱:“进来吧……”

“血钻。”

长尾根部被猛然拉拽,刚坐起的身子又一次滑到地面。细腻的臀肉被猫粗暴分开,性器大半肏入,他抿唇尽力不发出声响,以免惊动门外的同伴。痛,剧痛,兴许情事开始前猫还有残存的理智,现在也仅剩最原始的欲望。蛇本能挣扎,试图逃避猫的侵占,可惜自己退一分猫就进一分,直到头抵在墙角,避无可避。隔着厚厚的墙壁,他隐约听见来来往往的脚步。

这不应该,蛇安慰自己,休息室的隔音不差,都是他的错觉。手却不自觉紧紧压在唇上,不敢泄露一丝声响。血钻的视线落在身上,蛇不敢回望,偶尔抬眼瞥见那双失焦的金瞳,似乎正被血钻操弄的并非几年前的暧昧对象,而是发泄欲火的肉团器具……蛇绝望发现这种认知居然令他无端燥热,性具兴奋到胀痛难耐时一股暖流悄然射入体内,被迫悬着的腰也终于落到地面。

他知道情药没那么容易解,趁着猫暂时歇息,蛇挣扎着攀上猫的脖颈。他用了些小聪明,仗着首席先生未经人事不明白骑乘如何发力,蓄意坐到腿上逃避近乎将他撕碎的性爱。蛇枕在猫颈侧,菲林的呼吸声在耳边无限放大。猫的动作被迫放缓,轻进慢出,温柔如多年情人间的亲昵。蛇咬着猫的领口小幅扭腰,鲜红的性器磨蹭情人的衬衣,留下斑驳水渍。婉转的呻吟不自觉溢出,尾巴偷偷绕上脚踝求欢,猫却不肯配合,慢慢停下动作。蛇有点心虚,嗫嚅询问缘由。

猫问得坦荡:“之前为什么没出声?”

蛇答得半真半假:“离门太近…外面…还有人。”尽管心下清楚自己不过是抱着侥幸忍耐,欢好的声音可不轻柔。

只是看着血钻垂下的眼睛,蛇心念一动:“你是想听我…嗯…叫床…么…?”

最后几个字磕磕绊绊挤出,血钻松开掐在他大腿上的手指,他感觉得到。恍惚听到连串的呻吟,虚情假意捏成熟练的音调,草草算作真心。剧团教授血钻绝妙的歌技,教会沉渊床榻上的软语。可沉渊他怎么……怎么会想到用这些来取悦血钻呢?

蛇只觉心脏跳得厉害,时间捱得漫长,如同等待判决的罪犯。所幸很快他听到猫回答:“想听。”

似是见蛇没反应,猫又补充:“很想听。”

蛇只得低头应声:

“哦。”

身体倏忽一轻,蛇还没从失重中回神,便被猫放到沙发上。小腹垫在扶手,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精液顺着腿根流淌,蜿蜒似羔羊献祭前的泪痕。“嘶——”猫动作间带起的风吹过痕迹,有点冷,蛇拢拢双腿,猝不防招来猫扇在臀上的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消散在空气,蛇只觉浑身的热量都跑到臀肉和脸颊。骤然的责打臊得蛇满面潮红,乖巧分开膝盖,心底却有点委屈,只好一遍一遍劝慰自己原谅神思不清的猫。面上不情不愿地踮脚塌腰,铃口倒诚实垂了银丝。穴口暴露在猫面前时蛇不由得屏住呼吸,直等被肏入时才敢松懈。

可怜他还是低估了猫的暴虐程度,没有分毫铺垫,连番的冲撞痛得他双腿打战,喘息太过用力,血腥味黏在喉间。他几次想要逃走都被掐着腰捉回,直到猫终于不耐烦,逮着长尾在手腕绕圈拉紧充作缰绳,和散落的长发一并抓在手中。他彻底不敢乱动,疼痛和欢愉铺天盖地,蛇避无可避。起初还能重复老师教导的句子卖乖认错,乞求血钻放开他的发辫和长尾。后来只剩抑制不住的哭泣和求饶,明明性器还硬得作痛,他却在血钻再次射进时品尝到久违的愉悦。他大概是疯了。蛇迷迷糊糊想。双腿抖得撑不住身子,失去猫的钳制后他放任自己滑到沙发角落,拖来抱枕垫到酸痛的腰下。身后猫的呼吸仍然粗重,不过相较最初已经平稳许多。蛇没精力琢磨今天还要被折腾多少回,抓紧时间积蓄体力,心思总忍不住回味方才的情事。

自己更喜欢温柔性爱的,蛇确信,规规矩矩,不会受伤,他也能够把控大概。手指无意识摸到臀上的巴掌印,疼痛早已善却,只剩热度不肯消退。蛇别扭好一会,最终认命埋在抱枕间…不得不承认,血钻是不需要标准的。

猫的意识是什么时候彻底回笼的呢?谁知道咯!好像深夜从过于真实的春梦惊醒,睁眼时梦中主角正软软趴在抱枕上,纤细的腰间指印青红交错。猫垂下眼睛,尽管知道沉渊不会因此责怪他,耳朵还是不争气耷下来。他轻手轻脚跪坐到沙发另一端地上,用发顶蹭了蹭蛇的肩膀……猫很爱这样蹭蛇,菲林兽耳下藏着气味腺体,他喜欢这样标记蛇…只是不敢言说,毕竟通常只有幼年菲林、或是领地意识过强的返祖种爱好如此。以至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对蛇的严重依恋,还是占有欲作祟。

蛇偏过头,大半张脸埋在臂弯,只露出一侧尖尖的长耳,和泛着薄红的眼睛。

“好些了么?”阿蛇主动问。

猫点点头,有些忐忑:“抱歉。”犹豫寻着原因解释,阿蛇先声宽慰。

“没关系,”蛇说,“我没有怪你。”

耳朵起死回生!猫猫试探着把蛇的碎发别到耳后。见他不抵触,又尝试亲吻钉着金饰的耳垂。他好像听见蛇的笑声,太轻太浅。猫索性把自己埋在蛇颈窝,耳根有意无意蹭在肩头。

如果可以,猫猫暗自琢磨,他想和蛇同居,想让蛇每天带着他的味道出门。剧团那么多菲林,泰拉那么多菲林,都会知道这条蛇有所归属。可惜愿景还没实现就被抓包,有所归属的蛇先生声音轻柔,询问他究竟想到些什么,才教尾巴摇得那样花哨。

难以作答不如不答。猫猫翻过蛇的身子,讨好般舔舔肩上肿起的牙印,琐碎的吻一路向下,尤为照顾那些鲜艳的指痕。他满意听着阿蛇逐渐粗重的呼吸,最后的吻落在性器上。

蛇惊得险些跳起来,还好猫颇有先见之明,掐着腿根将蛇牢牢按在沙发上,亲吻变作轻轻的啃咬。

“血钻…血钻…卢西恩…”

蛇称呼混乱。

“拜托别…别这样…”

那双手在猫发顶揉蹭几次,最终也没狠心揪起发根叫他停歇。猫满意眯眼,如他所料,蛇不会真的阻止自己——为什么呢?除却快感被掌控的沉醉,还有那模糊的纵容…擅长表演情绪的演员怎会对周遭毫无所察呢?被偏爱的小猫总能找到最纵容他的饲主。

猫努力回忆从前蛇的动作,指肚自根部向上,划过因充血而薄软的皮肤。舌尖沿着铃口向下,舔舐几番后将整个头部含入口中。他那时俯瞰阿蛇,后者只专注情事,气息安宁,睫毛颤如蝶翼,不曾回应他的目光。想到此处猫抬眼看蛇,那双失神的眸子在察觉到他的注视后隐隐恢复焦距。“卢西恩…”声音微弱似呓语,像是主人不经意的本能呼唤。猫心思一动,掌心覆上阿蛇的手指,在他茫然的目光中倏尔用力。鼻尖狠狠撞在阿蛇下腹,性器沿着上颚穿进喉咙深处。生理性泪水滴落,烫得蛇手足无措。

熬过呕吐的本能,再咽下喉间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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