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没有再咬,手往下伸,直接在秦破道侧腰的软肉,足足拧了一圈。
疼得秦破道,不得不向林守投降。
“痛痛痛!”
“公主最大,臣听公主的!公主想待在公主府就在公主府!”
林守叹了一声:“父皇让齐氏倒塌,皇祖母和皇姐会有事吗?”
“臣不知。”
正值午时,秦破道打算歇息一会,再回齐府办事。
林守也精神紧绷了许久,一沾床,很快就睡着了。秦破道却睁开眼睛,抽离手臂,悄无声息地翻起寝室的边边角角,甚至翻墙去了书房,书房的暗道,但凡能藏东西的地方,通通翻了个底朝天。
“聪明,藏得真隐秘。”
秦破道哭笑不得,隻好原路返回。
林守仍然在床榻中熟睡,胸腔也很平静地波动,面容更是放松,秦破道心生怜爱地吻了吻脸颊,替她拨去恼人的发丝。
她的宝物。
失而復得的宝物。
要是她的宝物有损伤
想到这里,秦破道的心情顿时阴沉下来,青筋暴起。看来,是她很久没动手,让他们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胆敢在她身上打主意?!
“别死”
一声很轻的很轻的呢喃,宛如在秦破道的脑海中电闪雷鸣,轻轻松松地劈碎她所有防线。
睡梦中,也在惦记她吗?
对不起
对不起
日光,不再猛烈。
秦破道俯下身,不费力气便撬开城池松懈的嘴唇,放纵欲望去深尝那香软美味的鱼儿。
身体的变化,唤醒了沉睡人儿。
“嗯”
林守双手捶打秦破道肩膀,却丝毫不见停,迫使林守与她共游。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直至林守没法呼吸,秦破道才不情不愿地离开温暖之地。
虽然离开了,可浑身充斥着委屈。
像个讨宠的小狗。
林守主动献上一吻,哄得她立马阳光明媚。
“公主,时辰不早了,我们是时候启程去齐府了。”
“嗯。”
秦破道将林守抱到屏风旁边的椅子,再到柜子里挑起一件墨绿色的大髦,加上一套厚中衣,颠了颠搭在手臂上的衣服重量。
很厚,很重。
秦破道很满意地走回椅子处:“来,臣为公主更衣。”
独属秦破道的气味,占据林守鼻腔所有感官,与她的茶香味不同,秦破道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地凛冽,清冷,远离尘世,危险。
共浴完,也没有混淆气味。
“为何本宫不能混了你的?”
秦破道愣住:“啊?”
一句无厘头的话,让秦破道疑惑不解。
“傻,说什么胡话呢?”
林守转移话题:“本宫现在身体虚弱,还请安晏多些担待。”拢紧衣服,试图掩饰刚刚说出口的胡言乱语。
“真傻了?”
“驸马照顾公主,天经地义,乖,到那后臣给公主煮些膳食。”
“哼。”
这次回去,有林守随行,秦破道决定亲自驾驶马车回齐府。
“大人!”
恣意拱手:“属下,参见大人!”
秦破道点点头,提前跳下马车,撩开沉重的帘子,伸出手。
“公主,到齐府了。”
李晓的心腹站在门边上,延续着李晓的不屑:“秦大人,这是抄家,不是春游。居然带三公主来这里,简直儿戏!”
秦破道等林守站稳了,方抬眼理会:“有三公主吗?她人不在啊?”
恣意忍着笑意,附和:“对啊,公主可在公主府呢,你胆敢污蔑大人?”
李晓心腹没见过这么装瞎的,指着的手指不断颤抖,嘴里不停念叨。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打断了无谓争端。
黄亦拱手:“大人,齐府地下已挖出千余箱财物,到目前为止,再无新的箱子出现。”
按道理,这数量对不上。
秦破道轻抬下巴,朝他示意:“审讯齐氏旁亲,你们大理寺去,还是让我们来?”
李晓也从里面走出来,脱下手套,喘了一口气。
“大理寺来,真将犯人给你们监察部,事情尚未问出来,命都没了,谈何审讯?”
“一个不留神,齐氏主家便死剩一个人,秦监部真胆大妄为。”
“陛下那边若问起,你自己向陛下解释。”
秦破道不自然地侧头,避开了林守的审视。
恣意不在意:“落到监察部手里,本就九死一生,没预着他们活。”
李晓冷哼一声,不屑道:“无情的刽子手。”
恣意轻蔑地看着李晓:“彼此彼此,李大人不也以徇私枉法着称?李大人可要小心了,记得别留下把柄落入监察部手里。”
“一派胡言!!!”
秦破道轻笑:“齐生权昨天也说过这个话,李大人莫不是忘了?”
轻飘飘地威胁,似乎不痛不痒,可李晓忽然想到了什么,咬咬牙忍了下去,竟一声不吭地甩袖去审讯齐氏旁亲。
“来,臣带公主去膳厅坐着。”
黄亦、恣意都跟在秦破道后头,等候命令。
“咕噜咕噜。”
丢了一坨面条下去滚烫的锅里,一边留意面条的软硬,一边在四个碗里撒上葱花蒜末、一小块猪油、一小把辣椒,一些盐巴,面条捞起来放碗后,趁水热,再将切好的四十几片肉放进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