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站起身和姜迁道别:
“奇恩皇子见谅,我的哥哥方才醒了。我是他唯一信赖的人,如果他醒来时见不到我会害怕。您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现在我得先失陪了,您请慢用。”
姜迁看了眼一旁演技明显没有阿德利亚那么精湛、无论怎么都掩盖不住慌张神色,只能在他看过去时连忙低头遮掩的侍从,压下了心中异样,微笑着起身回应:
“联邦皇室欢迎您的加入,上校。请慢走。”
阿德利亚和那个侍从都离开了。
姜迁用指腹摩挲着做工精致的白瓷杯,本该就此离开的他却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回想起刚才阿德利亚的话,明显和侍从想要说的不是一件事。
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姜逢不止一次的想过:要是当初的阿德利亚没有死在那场意外中,而是顺利的活着回到了还是领口上属于帝国的银星花纹都无一不在他收紧的手指下被抓的皱起。
阿德利亚眼眸微垂,像是完全无视了姜逢的质问和愤怒,抬手抚摸上姜逢的脸。
并不是多狎昵的手法,像是在描摹他此刻的表情,又像是在安抚自己许久未见的宠物。那不同于手掌温度的手套在脸上流连,从眉眼到唇角。
作战手套的质感冰凉,和皮肉接触时摸得姜逢微微有些发颤。
他以为自己不在意,可实际上那份隐秘的愧疚和罪恶感早已席卷了他。尽管重生后的他早已从系统的嘴里知道了阿德利亚喜欢他的事实,却仍然不相信对方会因此饶恕他。
所以就算他此刻怒气冲冲,却仍旧在被触碰时感到了些许害怕。仿佛是身体在面对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男人垂眸看着他,手指在他的唇瓣间漫不经心的戳弄按压:
“哥哥想知道吗?”
唇像它的主人一样的外冷内软,被纯黑色作战手套包裹着的修长指尖微一用力便撬开了那两瓣湿软的唇肉,直直插了进去。
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更何况对方并不打算掩饰其中蕴含着的欲望。姜逢头皮发麻,向后想躲开那在唇间作乱的手指,却发现自己躲不掉。
并不是身体动不了,而是阿德利亚另一只手放在了他下颚,双指用力的陷进了他的脸肉,掐捏着强迫他抬了头。
放在口腔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两指并拢时,鲜红的舌便成了人手中的软肉,无助的后缩,却被人捏着向外拉得更出。
“呃唔…”
姜逢瞪大了眼睛,两只手都攀上了那只扯着他舌头的手。却仍旧避免不了舌头从温暖的口腔中被拉着暴露在冷冽空气中的下场。
阿德利亚盯着那艳红的舌尖,眼里是姜逢看不懂的深邃,一如浩瀚大海。
过了好一会,像是终于看够了,那根手指带着缕缕丝线抽出,阿德利亚低头,对着姜逢的脸直直吻了上去。
晾晒许久到近乎僵硬的舌头来不及退回,便被男人卷入了口腔包裹,气息连带着反抗一齐被剥夺,吻得连带着舌尖都是对方的味道。
真正意义上的舌吻。
干燥的舌尖被滋润,身体像是触电般,被吻到失衡,吻到身体发软。
姜逢回过神来又惊诧又恶心,那瞬间的愤怒占据了全部,不再恐惧、没有留情闭合牙关咬向了男人的唇舌。
鲜血从伤口溢出、咸涩的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男人像是一头饥饿的鲨鱼,疼痛和鲜血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他甚至都没有向后退开,而是就这般混合着鲜血,眼也不眨的继续和姜逢交缠、吻得更加激烈。
他的味道、阿德利亚的气息全都被浓稠的血腥味覆盖。
等到终于分开后,姜逢立马捂着嘴干呕。口腔里、唇齿间全是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因为哥哥不乖。”
接吻都会想着逃。
要是不把他锁起来,第二天就不知道会跑去哪个星球的角落躲着他。
不过哥哥是要和他生活一辈子的,自然不能一直关着。
阿德利亚想。
他的舌头和唇角都还在溢着血,一牵动便针扎般的疼。但他还是试着扯出了个笑。
锦升快要崩溃了。
他知道自己可能太过心急,以至于提早的暴露了最终的目的,可他真的快撑不住了。
杜轻鸿不会知道,在他下山修炼的那半年里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他在那个暗无天日的秘境里,就像是达官显贵们圈养在家的漂亮小宠,又或是每天等着贵人指名临幸的男妓。
呆在主人为他打造的金玉笼子里,唯一的作用便是在主人需要时乖乖的张开腿供人泄欲。
顾长风是他的主人、他的客人、唯独不再是他曾经仰慕的师尊。
那些礼数和克制在那晚过后好像都被顾长风给丢去了九霄云外。
正义凛然的拂风仙尊像头只会遵循交配本能的野兽般,每晚都在这个洞府中肆意的玩弄着自己的弟子这种事——就算说出去了也根本没有人会相信。
比起这种荒谬的事实大家更愿意相信大师兄是被魔头所害。
所以除了将他囚禁于此的师尊外不会再有其他人踏足这里。
锦升每天能见到的便只有顾长风一人,而对方像是在完成什么任务般,无论那时的锦升在做什么、在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毫不怜惜的拉着人就开始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性爱。
甚至好几次锦升都是在睡梦中被肏醒的。
在锦升被折腾的又一次崩溃求饶后,顾长风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不解一般问锦升是不是不喜欢。
锦升还以为对方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了为人师却强暴弟子的行为有多恶劣;那时候的锦升已经不期望被放过了,只希望能换一种惩罚方式,于是连忙的点头说是。
当时的顾长风沉吟半响,最后淡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锦升便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结果第二天的晚上顾长风不仅来了,还带来了让他生不如死的东西——一对做工精致的银质乳环。
那时的锦升才知道原来对方的“明白”并不是要放过他的意思。
再之后每隔几天顾长风都会带些东西过来,有时是用在前面的,但更多的还是用在后面的。
锦升之前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炼的人,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房事间居然有着那么多光是看着就令人腿软的可怖玩意。
他被折腾的难受,在床上每每都会崩溃般的又哭又骂,结果顾长风不仅没有收敛,带东西的次数还一天比一天勤快,从一开始的几天一次便成了几乎每晚。
锦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在床上的态度影响到了对方的行为,他开始试探着假装温顺,即使被草得难受极了、恶心紧了也不敢表露出来,装出一副开始喜欢上那些玩具和与对方的感觉。
他还是一样难受的红着眼眶呜咽、翻着眼白直流眼泪,却不会对着顾长风破口大骂,而是用手环住对方的脖子,尽管被草得语不成句,却还哽咽着让他亲亲自己;每当这时男人的动作就会出奇的怜惜起来,之前不管他怎么挣扎谩骂都做不到的事,原来一个吻就够了。
在那长期无法逃离的性爱中,锦升被迫学会了乖顺。
他没办法,他试过很多次,但根本无法走出这个洞府。而凭他现在的修为也完全打不过顾长风,唯一能由他选择的便是痛苦的挨肏或让自己没那么痛苦的挨肏。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一天又一天,锦升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