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那条链子宴安暂时没有办法解开。但在观察链子的过程中他看见了让周起难受的罪魁祸首。
那显然是肛塞的圆形柄手甚至还是显眼的黑色,就这般直直的插在周起两瓣又白又粉的臀间。
宴安眼神一暗,伸手掰开周起的大腿,强硬的挤入,对方下意识想并拢的双腿便夹在了他的腰上。宴安心无旁骛,伸手将那枚圆润的肛塞给拔了出去。
那东西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硕大,挺正常的尺寸,甚至还不如他鸡巴的一半粗,可就是这样周起却还是一个劲的捂着肚子哭喘。
他直觉不对,伸出两指就往那艳红的穴口内抠去。
周起被这骤然探入的手指给吓得挺腰惊呼,又被宴安一只手给摁下。
穴口周边显然是被操熟后才会有的艳色,宴安看的眼热,手指抠挖就不免带了些力道,动作间直把周起逼得从喉间发出泣音。
宴安抠挖一阵,还真在指尖碰触到了个物体。
宴安费了些劲将它弄出,那原本深埋在穴道里的小东西在重见天日时还带出不少属于原主人的白精。
穴口泊泊的溢出白浆,淌在床单上小池塘般显眼。
也不知是射了多少进去。
那个没有绳的跳弹被宴安捏在了手里。
它并没有多大,往夸张了说也只有两指头并拢后的大小。可若仔细点看,或上手一摸便能知道它的厉害——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以及仿佛要跳出人手心的震感。
宴安想像得出它是在什么状态下被塞进去的。
光是手指怕还不足以塞得那么深……比起被手指抵进,更像是生生被顶弄着推进去的。
所以才会那么深,卡的那么紧。
丝毫不移位的在敏感点上嗡嗡的震了半响。
直把被束缚住的周起玩的泪眼婆娑,只能无助的夹着腿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宴安…”
周起不知道他的想法,傻乎乎的还以为他是单纯来救他的呢,怯怯的扯着他衣角、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表情,似乎想道谢。
而宴安现在只想把他给压着操烂。
他把那东西用力一捏,随即抬手向后一抛,像丢垃圾般扔了出去。
面前的周起见状好似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身子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宴安莫名不爽,心里膨胀着的情绪驱使着他做些什么。于是他开口:“怎么不喊老公了?”
“嗯?什么…”
“我也是你的伴侣不是吗?”
周起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错愕间又感到了一丝怪异。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为了不惹怒男人他最终还是点点头小声承认:
“……是老公”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抓住了他一直扯着对方衣角的手,周起本以为这是让自己放手的意思,可当他放手后试着将手抽出却发现对方并没有松手,甚至还握紧了几分。
宽大厚实的手掌,连手指也根根笔直,修长有力。握住他手时能完全覆盖住他的手背。
指腹带着些暗示意味摩挲着他光滑的手背。
“我想做。”
男人目光如炬,嗓音沙哑暗沉带着一如既往的情欲,那听在耳朵里能令人身子发软的声音,却使周起瞬间僵直了身体。
他瞪大眼睛,其中的惊恐怎么也掩盖不住。
显然是没想到在这等情形下男人居然还能兴奋。
他忘了男人都是声色动物,怜惜往往都带着情欲。此刻只觉荒缪:他身上红痕遍布,脚腕间甚至还系着银链,一看便知在人身下不被怜惜的受了不少罪。
可即便如此男人却还是想做。
“不…我…我用手行吗…?”
周起挣脱束缚,忍不住的向后退,腕上银链被甩动,房间里顿时响起阵阵清脆声响。
宴安视线不可避免地被吸引着再次落到了那条链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人的恶趣味,它总是格外容易发出声响,即使是在柔软的床上也仍旧能碰撞出响亮的声音。
仿佛是有人故意为之——在欢爱时夹杂着周起崩溃般哭喘的铁链声会更好听些吧。
每一次的响动都在向人昭示着他是谁的所有物。
宴安收回的视线重新落在了周起脸上。心脏传来针扎般的阵痛感,那难以描述的情绪席卷着他,像是变成一尾海鱼,在滔天的情绪浪潮中被推着被迫行动。
没有起身靠近的必要,宴安单手将链条握住,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扯,周起便又被迫从床头回到了床尾。
有些狼狈的四肢趴伏,像某种不乖顺的宠物。拖拽间床单都被他抓得皱起。
该在他的脖子上也拴条链子的。宴安想。
周起被拽过来后仍旧不死心,忘了有链子的存在自己无论怎样都难以逃脱,只手脚并用挣扎着还想逃开,下一秒却被男人用另一只手猛的扼住了后颈。宴安俯下身去,感受着掌下人身体轻微的抖动,用这个明显的压制体位在人耳边呢喃般低语:
“小起,也对我履行履行自己的职责吧?”
他学着简陈的语气将那句小起诉出唇间,果然就见对方僵在了原地。连挣扎的力气都骤然小了下去。
宴安眼眸微暗,意料之中又带着点不明显的嫉妒。
是的,他在嫉妒。
嫉妒自己吃不够的人却被跳弹裹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亵玩许久,也嫉妒周起被调教的这么好。
他一向知道简陈比他更有心机有手段。连周起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早已经被简陈给一步步驯化到没了反骨。
宴安看的真切,毕竟他总是充当着背景板的角色。可这并非是他想做局外人,而是他每一次靠近都会将周起给推更远。
他不像简陈那般能说会道,甚至还有着过去情分做加持。性格使然他并不会用言语表达自己的一腔情感。只能减少自己和周起接触的次数,尽量不让两人关系进一步恶化。
他本以为只要周起还在他身边就行,他能伸手触碰到对方就好。可是现在他开始越来越不满足了,不满足只有性的性爱。
但他也知道他们之间再难有什么可能,可是同样不会被爱的前提下,为什么简陈能得到更多?
以前也好,现在也是。他永远都是不被在意的那个。
他们三人之间的天平从一开始便是倾斜的——往简陈那边倾斜着的。
他以前不在意,觉得能维持现状就很好,可现在却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容易知足。
……
周起最终还是没能拒绝。或者说选择权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上。
情爱过后又被跳弹亵玩许久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像熟透的浆果,稍微一触碰便会颤抖着从树梢坠落。
光是触碰便令周起快要失控,更别说再过分一点。
几乎是刚开始周起便开始打退堂鼓,他小动物般缩着,想要逃下床来躲避男人的触碰,可脚腕上长度有限的链子却阻止了他逃跑的动作。
“呜、轻…轻一点…啊”
宴安在吻他。
那张唇不断落印在他身上,吻得又重又急,每次都会留下鲜红的印记。像是下一秒便会张嘴啃上他的皮肤,吞吃掉他的血肉,连骨头都不会被吐出来。
被吻过的地方麻麻发痛,周起被自己的联想吓到,他缩着脖子,偏过头用手背挡住眼睛不敢再看,只能一味在嘴上示弱。
男人的欲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