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条抛弃了的小狗般无助,他伸手向后攥着简陈的衣服,哆哆嗦嗦的在问为什么,
“周起…小起,你别怪我,你其实也喜欢被这样对待吧…?我、我也能让你爽,你别拒绝我。”
周起脸色苍白不停的摇着头,显然已经被吓得连说不出话来了。
刘希色欲上头,根本没注意班长危险的眼神,脱了裤子就打算提枪上阵……突然只觉头皮一紧,被人拎着头发给拖的向后退。
他吃痛的大叫起来,接着像是个破旧的麻袋般被人扔在了地上。
刘希回过头,却发现拖他的人竟是那个转学生。
晏安居高临下,黑沉沉的眸子像是在看死物一般盯着他。
刘希的色欲瞬间就消退了,连鸡巴都被吓的软了下去,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男人。
对方看着他那小肉虫一般的性器,眼皮一掀,言简意赅:
“滚。”
刘希像见了鬼一般脸色霎白,他慌忙的提起裤子,再也不敢做什么,忙不迭的狼狈溜走了。
“出现的真够及时,英雄救美来了?”
晏安没有理会简陈的嘲讽,他看着被吓得失神了的周起,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提起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周起呜咽着,泪水和涎水都止不住的流下。
简陈却不愿就这么揭过此事,他在宴安退开后用手拍了拍周起的脸,提醒似的在他耳边问道:“没有被同学上小起是不是觉得很可惜?怎么也不见得说谢谢?”
周起刚结束深吻,本来已经哭的有些缺氧的脑袋,再加上晏安那毫不留情的深吻,此刻已经是精神恍惚了,听见对方的话也来不及思考对错,只机械的跟着重复:
“呜、谢谢、谢谢……”也不知道到底在谢什么。
简陈闻言这才满意的把他的腿分开,当着宴安的面将再度硬起来的鸡巴埋进温软的穴道:
“谢谢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就用宝贝的穴来表示感谢吧。”
周起无意识的张嘴喘息着,眼神迷离的看着自己不断被顶得隆起又落下的小腹。
他不知道已经做了多久、也记不清换了多少姿势,回过神来只觉肚子涨的可怕。
他的视线落到自己白净的肚子上,那里突兀的隆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为什么会鼓起来?
周起愣愣的伸手去按压那处鼓起来的白皙肚皮,手掌刚压下去身后的穴口便不堪重负似的“噗呲噗呲”着吐出了一大股成块的粘腻白浆。
湿淋淋的宛如失禁般淌在了床单上。
原来被射满了啊……
简陈端着水杯从门口进来时刚好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依靠着门端起杯子喝水,见周起只是表情呆愣的看着两腿间的狼藉没有其他动作,便将水杯放下凑过去亲吻对方。
周起很顺从的接受了,他的嘴唇早就在男人长时间的啃咬吮吻下变得红肿,被人含住舔弄时便又麻又胀。
而渡进口腔的温热水液更是加重了这种不适感。
周起皱眉表达着不舒服,却不会推开来吻他的人。
“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
简陈满足的舔了舔周起被吮吻得红肿的唇,很满意他的这份温顺,也不在意得不到回应。
毕竟被下了药的周起除非被操的受不了或被顶到深处时才会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除此之外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迷糊着不作声的。
他又亲了亲对方柔软的脸颊,觉得这样子的周起可爱极了:“小起想不想洗澡?”
虽然原来的样子也很可爱,但做爱时不会一直流泪求饶想着逃走的周起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少见的。
洗澡……
周起睫毛颤了颤,他对这个词并不陌生,每次做完爱他们都会带他去浴室清理,然后顺理成章的将他压在玻璃镜前或浴缸里肏。
怎么哭叫都没用,他们会吻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安慰着说是最后一次,然后在他里面射了一次又一次。
周起被自己的联想给吓得瑟缩了一下,还没开始进去就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在那个充满雾气的浴室里被侵犯到高潮时的无助。
“不…”
他想拒绝,可话还没说出口,简陈就一把抱起了他往浴室走去。
“不清理会生病的,这么久了小起你也该适应了。”
这么久……?
周起缓慢的眨眼,似乎不太能理解这个词的意思。
直到简陈把他放进浴缸,然后将他颈间的项链给摘下随手放在了浴镜前。
周起的视线落在了那串项链中最显眼的宝石戒指上。这才恍惚的意识到:原来真的过去了很久了……这已经是他出国后的法,直把自己给玩得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都染上了情欲的粉色。
恍惚间,他看到了静静躺在床上的云珏。
……
杜轻鸿显然是没料到顾长风会在这时候来找他,于是没有任何防备的从床上被掀翻在地。
也不怪他不警觉,而是顾长风习惯闭关独处,别说是他,就算是锦升一年都难以见到他师尊一次。
顾长风看着地上的杜轻鸿,皱眉平息着心中那莫名的怒火,一边也在等着杜轻鸿给他一个解释。
杜轻鸿也在看他:
“我知道师尊想问什么,可现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是我。”
他意有所指的回过头,顾长风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然后便愣住了:
云珏的剑柄正被锦升握着往后穴塞,他将脸埋在被褥间,被情欲逼得泫然欲泣,难耐又不满的用唇咬着那一节被褥,溢出的晶亮涎液将那一小角都给晕湿了。
锦升白皙的背脊发着颤,努力的塌腰抬臀吞吃着云珏那一节修长的剑柄,冰凉的剑柄上都沾上了他温热粘稠的透明水液。
锦升已经完全分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云珏的剑柄比起自己的手指来要舒服许多……但还是不够,他甚至能感受到甬道内难耐的绞缠在一起的淫肉,正欲求不满的分泌出水液,渴求着闯入内里填满着它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骤然停止的交谈吸引住了他,他停下了用剑柄捅自己后穴的举动,缓缓抬头向他们看去。
“…师尊……”
锦升轻轻的喊,他可能以为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奇怪的梦,于是咧开嘴露出了个带着些傻气的笑:“你怎么又来看我了……?”
没人说话,锦升便在床上自顾自的喊着,声音暗哑又黏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
同时身体的空虚又在迫使着他采取些行动,于是锦升伸手将云珏更加用力的往穴里捅,剑柄不断的捅进拔出,沾上透明肠液的同时还从穴里带出了许多粘腻的白精。
大开大合的动作间又不小心碰到了自己被打的红肿的屁股,锦升痛的一哆嗦,眼泪也跟着流:“疼、好疼…师尊…”
清醒时难得见到的眼泪,在被下了药后简直不要命的掉,锦升趴在床上一边委屈的流着泪,一边又用泪汪汪的眼睛偷偷往这边看。
这副景象……像极了喊着师尊偷偷自慰。
以至于虽然知道对方现下的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在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顾长风还是产生了一种“自己的弟子是由妖精变成的”荒谬感。
而且还不是什么正经的妖……是他在下山历练时经常会遇见的、出现在森林或破庙中,专门诱惑书生、猎户与其交媾,吸取精气的狐妖…不,甚至比狐妖还要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