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你不理我,手下的人还要打我,还没成亲就这么对我,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要再多ch0u三十鞭子!”
还没成亲呢,也不妨碍你打男人啊!
独孤钺yu哭无泪,闭上眼睛,恨恨答应。
“……好,你先放开我的头发。”
“我现下非但要打你,还要拷问你,桀桀桀,让你这中原魔头尝尝我们灵蝶g0ng的酷刑。”
某教主翻了翻眼皮,无语道:“你要知道什么,方才问不就行了,本座又不能撒谎,何须拷问?”
“嗯……”
好像是这样哎,小频迦俏脸一红,有点尴尬,气急败坏地凶他:“你闭嘴,我ai什么时候问就什么时候问,这家几时轮到你做主了?我们南疆可没有夫为妻纲的破规矩!”
行叭,闭嘴就闭嘴,格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你真的抓了段盟主他们吗?”
“是。”
“段盟主是好人,为什么要抓人家啊?!”
“因为我是恶人。”
“?”
要不要脸的!玉频迦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使劲刷刷刷给了他几鞭子。
独孤钺面上不为所动,只皱了皱眉,深深x1气,似在尽力克制。
“好好好!今日我就替天行道,狠狠教训你这个‘恶人’!”
鞭痕愈积愈密,如一条条猩红的蛇,交错盘踞在男子yan刚伟岸的身躯上,惨烈之余,又莫名诱人怜惜,让与他顽闹的小频迦在不知不觉中上了头,瞪着健硕的筋r0u与凄美红痕喉咙发g。
他该不会偷偷给她下药了吧,她狐疑思忖,为什么打着打着,老想0他亲他?才敦l过,不应该啊。
“独孤钺,只要你交代因由,乖乖将人放了,我便既往不咎,你若是冥顽不灵,si犟到底,我就ch0u到你皮开r0u绽,让你疼到求生不能求si不得!”
“呵呵。”某人冷声嗤笑,眼皮一番,尽是不屑,“就凭你?不自量力。”
“……你讨厌!!!”
狗男人不怕疼的吗?气si了!小se迦没台阶下,不好黏他求欢,g脆另辟蹊径,换个法子羞辱他。
她扒掉了他的k子。
“……”
大魔头无语,低头看跪坐他身前解了k带,又对着他b0起的yan物发呆的傻瓜,淡定地问:“又想要了?”
神经!玉频迦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抬手指着那根jg神抖擞的r0uj。
“这丑东西为什么y着?你是不是在殿内用春药了?”
独孤钺像看傻子一样睨视老婆。
“你我之间,用得着春药吗?它会y,是因为你的鞭子老ch0u在本座n头上,y1ngfu蓄意挑逗,现下又装什么清纯?想要就直说,你夫君有的是jg力,yu之事上绝不会亏待你。”
“……”
啊啊啊!被混蛋气到眼前发黑的小频迦双手抱头,狠抓头皮,把发髻揪得乱糟糟的,一肚子邪火,闷在里面没处撒。
她激愤地跳起来,大步跑到某人身后,甚至踩到袍摆踉跄了一下。
“独孤钺!我们灵蝶g0ng的nv子从不受男人的气!今日不是你si,就是我亡!”
言罢,暴戾的鞭打如雨点般落在大魔头的pgu上,顿时痛如火炙。
他目光一变,强撑着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你打你打,喊一声痛,本座跟你姓!”
小频迦咬咬牙,双手握鞭,奋力ch0u打光pgu大恶人,眼看那两只翘pgu被ch0u得赤红一片,伤处渗出点点鲜血,她总算稍稍消了点气,转而生出不忍,便抹去额头细密汗珠,放下酸痛的胳膊,来到他跟前,再给他一次认错求生的机会。
“喂!疼不疼?只要你服软喊疼,我就饶你这回。”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总不能再继续闹下去了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就你那点挠痒痒的力气,也配让本座服软喊疼?下辈子吧。”
“???”
吃屎大王一脸淡然,下身小弟昂首挺立,仿佛被打的不是他,望向老婆的目光充满挑衅,似乎在说“多来几下”。小频迦面se铁青,被这混账东西气得鼻子都歪了,这么喜欢挨打是吗?好!成全你!
她一怒之下,扬鞭朝男人最薄弱的子孙根ch0u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