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很独立,从不拘于oga这个身份。他没想过结婚,更没想过要生孩子,甚至说过“以后一定要把碍事的腺体摘了”这种话。
何兮不知道这件事与她有没有关系,却能肯定自己曾经伤害过程瑾。
她转头,视线落在窗外,霓虹灯在黑暗里绚烂。
夜还很长。
……
“何兮!”
程瑾挣扎着往后,却只能贴在何兮的怀里,退无可退,他无法忍受地叫了一声。
“嗯。”何兮在他身后淡淡回应,手指在他后穴里抽送的动作不停。
程瑾扭过头,闭上眼,绝不往前面看。
何兮抵上他的敏感点,一下一下的戳弄。
“嗯哼……”程瑾难耐地仰起头,喉结与脖颈的线条凌厉。
“睁眼看看。”何兮低声说。
程瑾把这话当耳边风,但她有很多办法能治他。
三根手指在肉穴里搅弄,有意无意地擦过那个点,却又不会让程瑾满足。
没过一会儿程瑾就下意识地扭起了腰,去追她的手指。
何兮故意为难他,当然不会如他的意。
“给……”程瑾哼着想要开口,但又及时止住了自己求人的话。
情热期才刚开始,何兮射了两次但都没留他体内,更没有成结。一点都没有安抚到他,还火上浇油。
他瞪了何兮一眼,被何兮眼疾手快地捏住下巴,将他的头掰了过去,面向身前的落地镜。
程瑾坐在何兮的前面,双腿被她微微弯曲的腿架着,朝两边张开。
股间藏匿着的肉穴被白葱般的手指入侵,纤细却不失狠劲的手腕动作着,强硬地扩开他的肠壁,又带出粘稠的液体。
何兮轻笑,“风景不错。”
镜中的程瑾一脸媚意,那双桃花眼有些失神,白皙的身上更是一团糟,各种痕迹都有。
程瑾还想扭过头不愿看。何兮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乳头,狠狠拧了一把。
“嗯……”他两只手都盖在她的手上,却无力阻止她的动作。
视线从泥泞的腿间挪开,程瑾看向镜子中的何兮。
她原本清丽的脸也在情事中通红,勾着不怀好意的笑。
何兮动了会儿手,玩够了才让程瑾跪趴在地上。正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瞥见了他背上的疤痕。
一处在蝴蝶骨处,一处在后腰,两道深浅不一的疤,刻在本该如玉的身体上。
何兮伸手摸了上去,轻轻地来回摩擦。
程瑾察觉到她的动作,反过手来制住她,大概不愿意让她碰。
她想问,潜意识里却觉得自己不能问。
最终何兮什么也没说,将程瑾拽上了床。
她在他身后狠狠地撞了进去,带着些许怨气。
程瑾将头埋在胳膊间,有些承受不住,“轻点……”
她不说话,力度也没降下来,直往深处顶。
“你的心也能像你里面这么热就好了。”何兮淡淡地说。
程瑾一愣,没有回答。
房间里只剩粘腻的水声。
直到他的生殖腔口被顶开,他才开口:“停……那里是……”
“不是要在里面成结才行吗?”何兮反问。
程瑾当然知道,只是他觉得何兮如同那晚,突然变得危险,有些退缩。
何兮能感受到他突然僵硬的身体。
她一边有些怨意,一边又不舍得让程瑾不舒服。
叹了口气,她俯下身,吻上程瑾的后颈,然后张开嘴,细细地轻咬。
这里是腺体,敏感又脆弱。
程瑾轻咛了一声,知道何兮在安慰他,慢慢放软了身体,方便她往生殖腔顶进去。
之后何兮还是没有成结,只是射了进去,但仅仅是这样程瑾也有些受不住,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床上。
何兮让程瑾仰躺着,拿来自己的手机,准备请个假。
她单手打着字,另一只手撸了撸自己,又埋进程瑾的后穴。
她都要习惯插在里面的感觉了。腰间漫不经心地顶弄,发完消息她才将手机扔开。
程瑾眼角不停地淌着泪,眼珠微微上翻,露出些许眼白,睫毛沾成一缕一缕。
何兮凑过去,轻声说:“别坏了啊。”
程瑾对她的声音作出反应,闭上了眼,侧过头。
“你请假了吗?”何兮问。
“早请了。”
……
情热期持续三天,期间他俩一直在床上厮混,偶尔在浴室。房间地板上躺着瓶瓶罐罐的营养补充剂。
这才是大人的世界啊。
直到最后的时候何兮才想起来问程瑾:“为什么我们的日期是一样的?”
巧合吗?
程瑾意识越清晰就越不想和她说话,听她这么问脸上降下来去的温度又升了起来。
有标记关系的alpha和oga需要偶尔地与对方的信息素交融,他和何兮约定为对方渡过情热期。
原本他们的时间不是一致的,但轮到何兮的时候,程瑾总是承受不住,次次被迫发情,慢慢他的情热期就随何兮的时间了。
这不是能坦然说出口的事,更何况是程瑾,他觉得何兮不记得这件事更好。
理所当然何兮没有得到答案。
第四天中午,她悠悠转醒。
从前她就觉得三天的情热期真的不会肾虚吗,现在轮到她自己了,她觉得——果然挺累的。
所以她多请了一天假休息。
还是程瑾厉害,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去上班了。
程瑾昨晚到最后的时候明明腿都站不稳,下床准备去洗澡,一动白色液体就从他腿间流了出来。
何兮觉得都把人做成那样了,是该示点好吧。
于是她给他发消息:等会你下班我去接你?
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回:不用。
何兮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接着倒了下去。犹豫了两下,又拿过手机快速地打了几个字,心一横就发出去了。
——那一起吃晚饭吗?
她的实际年龄二十六,但追人的把戏只会一起吃个饭。
消息提示音传来,她打开手机一看:所里有食堂。
婉拒。何兮扭着身体原地来了个人类变异,抓耳挠腮。
这人床上床下两幅面孔?他自己人都被她吃了,吃个饭怎么了?
虽然被拒绝在意料之中,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完全想象不到自己和程瑾融洽相处的景象,甚至好像没有关于程瑾对她笑的记忆。
何兮叹气。
其实她原本挺想离婚的,但是跟程瑾上了三天床之后又没那么想了。
色是一把刮骨刀,碰巧她骨头硬。
她现在的记忆不全不能随便做决定,真搞不懂程瑾对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手机电话铃声突兀响起,何兮一看来电显示是方思乔,语气不耐地接了起来:“有屁快放。”
“有个酒局,你来帮忙凑个数。”方思乔直接说。
何兮惊讶,声音不自觉地提高:“我是已婚人士。”
方思乔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何兮结婚结得早,几乎不去声色场所,他之前也叫过她很多次,她没一次答应的。
但是工作日实在叫不到人,只能来找她。方思乔哀求:“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