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竟然能插到这么里面……
一阵过电般的酥麻从尾椎末端一路冲上颅顶,暃睁大了失神的眼睛,捂在嘴巴前的双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
“啊啊……”
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抵着穴心射入体内,暃被刺激得失神大叫,双手无力地垂在身前,卡在墙内的身体小幅颤抖着。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不仅被高渐离的阴茎来回抽插了那么多次,甚至男人还将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
大约几分钟以后暃才缓过神来,双眼充斥着无法描述的混乱情绪。
后穴灼烧的感觉提醒着他这一切都并非虚幻:他竟然被一个男人侵犯了,甚至还,还被内射……
“你……”
暃几乎被这种羞耻的感觉笼罩了全身,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眼前却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暃下意识抬头看向阴影的来源,却对上了一双充满兴趣的眼睛——马可波罗把玩着手里的双枪,胯下却隆起一大团弧度。
显而易见,他是被暃刚才控制不住的浪叫声吸引过来的,现在明显已经起了反应,也期待着与他共赴一场云雨。
“这不是暃吗,怎么卡在墙上了?”
马可波罗用枪勾起他的下巴,言语挑逗不已,“表情这么淫荡,不会是墙后……有人在干你吧?”
这个演员,刚才那一局一直在墙上穿来穿去,倒是灵活的很,现在终于算是自食恶果了。
马可波罗的语气算不上好,但暃却无心与他争辩。
他被马可波罗用枪口抬起下巴,被迫仰头露出那张情欲未消的脸,“不,没有这种事,我……唔……”
抵在下巴上的枪管忽然插进了嘴里,搅动着舌头让他无法再说出一个字。
暃含含糊糊地挣扎着,眼底满是难以置信。
难道说马可也想对他……
身后埋着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了出去,也许是高渐离听见了马可波罗的声音,又或许他只是兴尽而去。
暃被马可波罗用枪玩弄着嘴巴,眼看着男人用另一只手上的枪打向他身侧的石壁。
“砰砰砰砰……”
随着枪声结束,暃周围一圈的墙壁已经几乎成了透明的筛子,从马可波罗这个角度看过去,连他被卡在墙后的屁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也许刚才肏暃的人已经走了。
马可波罗收回探究的视线,将焦点重新落在暃的身体上。
在看清那些痕迹后,他嗤笑一声,把双枪别在身后,抬起手就撕掉了暃上身的衣服。
“亲弟弟就在外面,哥哥却被干的满屁股都在流水吗?”
野王线条流畅的薄肌瞬间露了出来,马可波罗垂眸扫了一眼,直接上手捏住了暃的两边乳头,拉扯着揉掐。
“别……我不是……嗯……”
晟果然就在附近吗?如果他真的找过来,我又该怎么办?
暃眼底的抗拒几乎凝成了实质,满脸都写着拒绝,生怕自己会被弟弟撞见现在的模样。
然而马可波罗却反而因为这种假想而更加意动,拽着暃挺立的乳头来回按压。
“连奶子都是粉的,真骚……”
一想到能当着王子殿下的弟弟干他的骚穴,马可波罗就觉得刚才被暃演了一把也没什么所谓。
他转头扬声对着还在后面的辅助孙膑说道:“孙膑,帮我找点冰块过来好吗?我在这边等你。”
听到还有第三个人的出现,暃的挣扎更加剧烈了。
孙膑也是刚才对局里的队友,万一他也被马可吸引过来,那后果不堪设想……
暃只担心时间拖得越久,被晟发现的可能性就越大,完全没注意到远处的孙膑应了一声好。
万般无奈之下,暃只好答应马可波罗的要求,贡献出他已经被高渐离玩过一次的身体。
“只要你别告诉晟这件事……”大王子垂眸,掩去眼底的一切挣扎与痛苦,“还有……请快一点结束。”
他在弟弟心目中一直都是个好哥哥,现在玉城风雨飘摇,他绝不能成为动摇晟的那个人。
“好说。”
马可波罗微微一笑,倒真的松开了捏在暃胸前的手,只是下一刻,恶魔般的声音就再次在暃的耳边响了起来。
“来吧,让他勃起。”
马可波罗竟然直接解开裤链,把半勃的鸡巴怼到了暃的嘴上!
浓郁的同性气味涌入口鼻,带着躁动的麝香味,暃犹豫片刻,一只手握了上去,随后张开嘴,主动一点点将马可波罗的阴茎含进口中。
“唔……”
龟头的顶端已经有些透明的粘液了,硬热的肉棒被他握在手心时,暃甚至还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的跳动。
硬,热,粗,长,根本无法全部吞吃到口中。
他正在用嘴巴服侍同性的生殖器,这样的认知让暃眼眶微红,羞恼与气愤各占一半,却唯独漏掉了情欲。
“含深点……对,舌头也舔一舔……”
马可波罗抓着暃脑后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手掌也跟随着抽送的频率不停按压暃的脑袋。
“王子殿下舔的好认真啊,鸡巴好吃吗?”
他低头看着已经因为窒息而流下口水的暃,继续将阴茎送入更深处的喉管。
“嗯……唔……”暃脸色潮红,眼尾湿润一片,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羞辱与侵犯。
马可波罗掐着他的奶子摸了又摸,尤其在感觉到暃喉咙收紧的时候愈发用力。“大王子的嘴巴真是好肏,又软又紧……不知道屁股怎么样。”
“唔、嗯……”
暃被他突然发难的动作顶得双眼翻白,窒息的感觉笼罩全身,让他的手下意识抓紧了马可波罗腰侧的衣角,没想到却迎来了对方的一个巴掌。
马可波罗拔出被舔得水淋淋的阴茎,啪地一声扇歪了他的脸,俯身捏住暃的脸,语气危险,“你最好乖乖地给我口出来。”
已经被人玩烂了的东西,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对于暃后面那个洞,他也不准备碰。
马可波罗只不过是想在暃身上找点乐子,为刚才那场输掉的排位泄愤而已。
被扇红了半边脸的暃瞳孔颤抖着,巨大的耻辱感将他淹没。
“是……”他痛苦的闭上眼睛,声音颤抖着低头求饶,“请让我、帮你口交……”
马可波罗看到他这副顺从的模样才勉强满意,孙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循声赶来,手里还抱着一碗冰块。
懵懂的少年辅助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一幕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暃卡在墙上,上身赤裸,而马可背对着他,面朝暃。
也不知道两人是在做什么。
“马可,你要的冰块我帮你找来了……你们这是?”
差点忘了还有孙膑在,马可波罗顶着大鸟回头,冲着不谙世事的辅助招了招手,“孙膑你过来。”
孙膑惊疑不定地留在原地,只瞄了一眼马可波罗的胯下就不敢再看。
马可波罗无奈,只好暂时把鸡巴放进裤子里挡住。
“暃好像卡在这里了,你在这边看着,我去墙后面‘帮’他一把。”
说着,他就接过了孙膑手上的冰块,大摇大摆地绕路去了墙的另一边。
暃始终低着头不敢看孙膑的眼睛,他并不知道墙面已经因为高渐离和马可波罗接二连三的破坏而变成了一种近乎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