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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6 / 19)

的汁水可惜地喷在他下巴上。

“呜。”陶诺捂住脸,崩溃地哭,“小逼被舔化了。”

这骚狐狸精不是勾引人么!闫五爷依依不舍从小逼里退出来,逼口给他舔开了,一片惹人注目的骚红,肉花儿上头凝着晶莹水珠,把水珠舔到嘴里,嘿,这哪是水,分明是他太太的淫汁。

“哪儿能啊,小逼是太舒服了,你不信自个儿摸摸看是不是还在?”

陶诺哭懵了,腿根儿还不断痉挛着呢,他才不摸。闫五爷看得又心疼又好笑,侧头啃咬狐狸精嫩滑的腿根儿,咬出一个个齿印子,等狐狸精缓得差不多,含住那根寂寞难耐的小鸡巴。

“唔唔呜!!”小鸟怎么也能含啊?陶诺哭的停不下来。

闫承骁估摸着他这会子是两分委屈八分舒爽,小鸡巴淌的水都快比上小逼了。他家太太哪里都好吃,小鸡巴淌的精水也好吃。闫承骁把夫人的鸡巴尽数吞到口中用力吮吸,陶诺从未受过这等刺激,当即丢了精。

精水射到闫五爷口中,被他含着整口吞下,迅速张开嘴巴咬住馒头逼,舌尖儿重新肏进去,这回舔得更加用劲儿,逼穴里头快被吃干净了,花蕊深处又一次喷出汁水来。

陶诺被他玩得快去了半条命了,软声求他:“够、嗯够了五爷,我受不住…我受不住了呜……”

闫承骁把他放回床上,握着自个儿的鸡巴顶到逼穴口,柔声哄骗:“心肝儿,今儿让我肏进去,成不?”

要被五爷的大鸟肏了!陶诺瞬间清醒过来,“不、不成。”

闫五爷担保:“爷们儿轻轻肏,肯定不疼!”

陶诺小逼被舌头肏疼了,哪里还敢让五爷的大鸟肏进来。他慌张地攥着被褥,口不择言地说:“不成,不成的。五爷您肏旁人去罢——”

旖旎暧昧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这不是陶诺头回提这俩字儿了。闫承骁坐直身子,皱眉问他:“我哪有什么旁人?”

哪里没有,碧春不就是二位夫人安排的通房丫头么。陶诺记着碧春那只做工不凡的玉镯,酸涔涔地想。

闫承骁不晓得陶诺心里在想什么。自打过了冬天,他留在了申城没回去岭山,只要是认识的人都劝他赶紧娶妻,说什么哪有姨太太进了屋正妻还没有一个的道理,到时正妻进了闫府,姨太太不晓得要如何兴风作浪。

他充耳不闻,既是屋里有了陶诺,他就没想过再娶妻。要什么妻,他家这只狐狸精把他魂儿都勾走了,他再分不出一点目光给所谓的“妻”了。闫承骁将陶诺宠到天上去,现下竟然听到他捧在手心儿里的狐狸精这么说话,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柳昕,老子都快把心剜出来给你了,你不明白也就罢了,怎么能这么想!”

闫承骁最后睡去了偏院,没留在屋里头。临走前叫豆泥打来盆热水,帮着陶诺把身子擦了干净,给他盖好被子后离开。

陶诺自知失言,好几次想叫五爷,叫出了声儿,又不晓得该说什么,两人相顾无言。

没了闫五爷在身侧,陶诺一晚上都没睡安生。翌日一早,也不管小逼还疼着,囫囵穿上衣服去偏院找人,却被告知五爷一早就去了大帅府了。陶诺不是滋味,早饭没高兴吃,扭头回屋睡觉去了。躺床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倒是听得院里的八哥鸟叽叽喳喳叫。一会子叫“漂亮夫人”,一会子又叫“五爷流氓”,他被叫得烦躁不已,让豆泥把八哥鸟拎远点。

豆泥和这畜生大眼瞪小眼,“太太,这是要拎哪去呀?”

陶诺闷在被子里头,说:“随你。”

豆泥犯了傻,拎着鸟笼跑去找碧春说了这事。碧春也纳闷呢,平日哪天早上不是少爷叫太太起床盯着他吃完饭喝完药再走,今儿少爷醒了连早饭也没吃直接走了,就连去太太屋里瞧一眼都不曾。想来不晓得是闹了什么气,她道:“太太约莫在说气话。你先把八哥鸟送偏院,下午就说这鸟儿见不着太太不吃东西,再交给太太便是。”

分明已经听不着八哥鸟叫唤,陶诺仍然睡不着,干脆坐去桌边看话本。

碧春听豆泥说完便时刻注意屋里的动静,敲了敲门:“太太,您起了么?”

“起了。”陶诺说。

碧春端着粥和小菜进来。陶诺夜里没怎么睡,这会子也没胃口,舀了两口便吃不下了。

这可了不得!往常太太最爱吃了,便是吃的撑了,碗中也绝不会浪费,所以少爷每回都得紧巴巴盯着,生怕太太撑坏肚子,现下竟是连饭都不吃了。碧春心里担心,面儿上莞尔一笑,边布菜边说:“咱少爷想着等太太醒了和太太一道吃早饭,可二少爷那头今儿早临时有急事,少爷不得已先走了。他说太太您身子不好,特意叮嘱我和豆泥要盯着太太您喝上一碗暖暖胃呢。”

原是临时有事……不对,跟小爷解释这作甚!陶诺看了眼碧春,乖乖捧起碗继续喝。

吃完早饭喝完药,碧春手脚麻利收拾碗碟,“说来昨儿少爷突然要宿在偏院,偏院好些日子没住,豆泥忙活一晚上给少爷收拾屋子,今儿早还跟我说他因着这事起晚了。”

陶诺顿觉奇怪,犹豫着问:“你没住么?”

“哎哟,太太这叫什么话!”碧春惊讶,“我和碧桃她们住一屋呢。再说少爷是男人,我哪能和少爷住一起,若是以后出嫁岂不是要被夫家公婆戳脊梁骨?”

啊?陶诺瞪大眼,“可是,你难道不是五爷的……”

碧春这下明白了,感情少爷太太吵架,这里头还有她的事儿?估摸着是太太瞧见过她那只玉镯,胡思乱想惹少爷生气了!她哭笑不得,解释道:“说来不怕太太您笑话,我十岁被卖进闫府,起初是伺候大小姐的。后来少爷到了十五岁,院里还没个主事的丫头,大夫人和二夫人便安排了我进了少爷院子。”

果然是两位夫人安排的。陶诺想。

碧春笑了,“少爷八成猜到二位夫人的用意,从未叫我贴身伺候过他,向来是豆泥在伺候少爷的饮食起居。也是您来了院儿里,不然我连这里屋都进不来。您千万别折煞我,我还等着过两年请您和少爷替我觅桩婚事呢!”她晓得该说什么,对少爷有意如何无意如何,少爷又不欢喜她,总归是不可能的事,不如挑拣着说的轻快些,免得太太多心。

陶诺听着她的笑声恨不得钻进地里去。碧春瞧他这模样便晓得自己猜中了,笑得更开怀了,小声问:“太太因着这事儿和少爷闹脾气呢?”

“……不是!”陶诺羞赧地说。得怨五爷自个儿没说清楚,他哪里晓得碧春这些事儿。

太太这会子的表情比方才生动多了,一点心思也藏不住,脸红得跟染了胭脂似的。碧春现在晓得少爷为何总是喜欢逗太太趣儿了,甭说是少爷,她瞧了也喜欢,若不是眼前的人是太太,碧春准得捏上一把,瞧瞧是哪家下凡的小仙子。

她闷笑几声,端着碗碟出去前说待会儿叫豆泥把八哥鸟送回来。

陶诺把话本罩在脸上,应道:“好。”

往常是陶诺生气,闫五爷想方设法地哄。现下闫承骁真的动了怒,陶诺不晓得怎么办了。

起初他琢磨着每隔几日五爷就要摸他,若是五爷再回来,他就乖乖给人道个歉。谁成想别说是摸他了,闫承骁这几天早出晚归,每晚回来后直接睡偏院里头,陶诺人影也见不着。

陶诺睡了几日冷床,每晚外头院里有动静就黑灯瞎火摸到门边,听到闫承骁跟豆泥说今儿还是宿在偏院,逐渐暴躁。等闫承骁去了偏院,垫着脚回床,气得把闫承骁那个枕头扔到地上去!

过了一会子,又老老实实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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